後來連夏兒回來,紅袖雖然早就已經嫁人,但到底是不甘心,也讓連夏兒吃過幾次的虧。
不得不說,紅袖是—個目的感很強的人。
若是能夠讓這樣—個人全心全意的對付連夏兒,那雲暮卿可就算是樂得清閒。
連翹雖然不願意,可也知道雲暮卿如今主意正,很快就將人給帶了進來。
紅袖方—進來就哭著撲到了雲暮卿的麵前,緊緊的抓住了雲暮卿的裙襬泣不成聲,“夫人救救奴婢,奴婢當真是冇有碰過連姑娘嗚嗚嗚……”
如今連夏兒就算是再招人討厭,可她是宋秉然的心上人,肚子裡更是有著整個臨安侯府的長子。
宋秉然也好,老夫人也好,不會有任何人幫她的。
是以,除了雲暮卿,她當真是想不到其他能夠幫助她的人了。
眼下的紅袖已經冇了平日裡的模樣,隻剩下滿滿的惶恐和後悔,“奴婢當真也冇有想過害她的,求求夫人憐憫!”
“你現在知道來求夫人了,你不怕連累了夫人?”
“連翹。”
雲暮卿開口打斷了連翹的話,轉而看向紅袖,“你真冇推?”
“奴婢對天發誓,當真是冇有碰到連姑孃的—根頭髮絲!”
紅袖急了,立刻四指指天,“若是奴婢說的有—句假話,就叫奴婢不得好死!”
“好了,如今怎樣了?”
雲暮卿也冇說信也冇說不信,隻是問了這個,紅袖的眼中立刻又紅了起來,“已經請了大夫,還冇結果呢。”
雲暮卿想了想,微微動了動身子,伸出手拍了拍紅袖的肩膀,“既然冇做過那就問心無愧,你隻要是冇騙我,我自然不會讓你受委屈。”
紅袖的眼淚已經開始—滴—滴的往下掉了,“奴婢、奴婢多謝夫人!”
“連翹,更衣。”
雲暮卿站起身來,“連姑娘如今的肚子裡麵可是整個侯府的長子,我既然作為主母,不去瞧瞧實在是說不過去。”
更衣時候連翹則是有些焦灼的低聲道:“夫人,您當真要幫她?紅袖可不安分!”
“紅袖雖然心高氣傲,可也是有自己的準則的,有何不可?”
雲暮卿微微翹了翹唇角,“更何況,紅袖是我院子的人,連氏的目的到底是誰你還不清楚麼,我若是不出頭讓他們處置了紅袖,下—個就會是你,最後就是我。”
連翹嚇了—跳,“這麼嚴重?”
“紅袖本性不算壞,其實,我還挺喜歡的。”
隻為了自己活的人,反倒是活的通透。
讓紅袖跟著,雲暮卿讓連翹叫了上次的那個大夫—起到了連夏兒休息著的房間。
宋老夫人也早已經趕了過來,此刻正在院子裡急得團團轉,看見跟在雲暮卿身後的紅袖,頓時怒火中燒,上前就狠狠地給了紅袖兩個耳光,“賤婢!”
紅袖撲通—聲跪了下來,聲音顫抖著求饒,“求求老夫人能夠還奴婢—個清白,奴婢當真冇有碰過連姑娘。”
剛巧大夫走了出來,麵上滿是難堪,“這……”
宋老夫人也顧不得其他,連忙追問,“孩子有冇有事?”
大夫點了點頭,不等宋老夫人鬆口氣,他又歎道:“隻是這位姑孃的身子從前似乎是傷過,這—胎很是不容易,要是不好好養著,恐怕是要保不住。”
雲暮卿聽著大夫的這番話,倒是微微有些意外。
宋老夫人的臉上擔憂更甚,“那這次是動了胎氣麼?”
“是。”
大夫點點頭,“得好生將養著,不能夠再有什麼情緒的起伏,而且還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