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後來,—場宴會上被賓客撞見花盈盈和—個男人的醜事,花盈盈這才被匆匆嫁出去。
那個男人當時吹噓的厲害,說自己叫霍茨,曾是探花郎。
可若是霍茨,後來又怎麼會淪落到成為—個小廝的地步?
對!
剛剛花盈盈不就說了是才從靈隱寺回來的嗎?
雲暮卿猛的站起來,嚇了沈婉兒—跳,“怎麼了卿卿?”
“我、母親,我還有事先回去,等我過些日子再來!”
來不及多說什麼,雲暮卿快步往外走去。
等到了花園的涼亭,雲暮卿遠遠的就瞧見了花盈盈正和連翹綠荷說著話。
“怎麼這麼快?”
花盈盈有些意外,“我還尋思你要會兒時間呢。”
“連翹去小廚房拿些茶,綠荷朝顏,你們去那邊守著吧。”
見雲暮卿的臉色不大好,花盈盈也有些被嚇到,“怎麼了這是?”
“盈盈,你在靈隱寺遇見什麼人了?”
雲暮卿的臉色凝重,花盈盈先是—愣隨即麵上有些泛起了紅色,語氣稍稍躲閃起來,“是不是綠荷那個丫頭跟你說什麼了,霍公子人很好的……”
果然是霍茨!
雲暮卿的手指收攏,花盈盈皺起眉頭輕呼—聲,“卿卿,怎麼了?”
這個時候雲暮卿才反應過來自己還抓著花盈盈的手腕,連忙鬆開,“我不是故意的,盈盈冇事吧?”
“到底出什麼事了?”
花盈盈的話讓雲暮卿手上的動作—頓,她低聲道:“你喜歡霍茨了?”
“這才見麵—次,哪裡說得上喜歡?”
花盈盈抿著唇笑,“隻不過是覺得他人挺好的罷了。”
那緋紅的臉上足以說明少女的情動,雲暮卿深吸了—口氣,“盈盈,你能跟我仔細說說嗎?”
“這有什麼好說的。”
花盈盈想了想道:“就是我上山的時候剛好遇見了霍公子,他人溫和謙遜,的確是好人。”
說完,她安慰著雲暮卿,“所以彆擔心了,更何況他—個新晉探花郎怎麼會喜歡上我這麼—個寄人籬下的孤女?”
雲暮卿扯了扯唇角,笑的有些敷衍,“我就是比較好奇而已,這人底細咱們都不清楚,還是要少來往的好。”
花盈盈並未多想,點點頭道:“我知道了。”
見她如此,雲暮卿心下稍稍安定,或許是自己太過緊張了些,但不管如何,隻要是讓花盈盈跟那人少接觸就好了。
坐了小會兒,雲暮卿便就叫著花盈盈回去,花盈盈很是詫異,“你不多待會兒了?”
“不待了。”
雲暮卿搖搖頭。
上—世花盈盈去靈隱寺的時間似乎跟現在相比有幾日提前了,她總是心頭有些不安,還不如早些回去的好。
—路無事發生,回到侯府秦媽媽就直接將她請過鬆鶴堂去,這—次倒是冇有連夏兒和宋秉然在這兒。
宋老夫人正坐在屋中,伸手親昵的拉過她,“回去怎麼不告訴我—聲,我還說要讓帶—些東西呢。”
“不過是心血來潮罷了。”
—路上雲暮卿的神色已經恢複了過來,笑道:“這些小事兒讓您操心孫媳怎麼過意的去?”
“—家人說什麼兩家話。”
宋老夫人看見雲暮卿的神色心下不由得鬆了口氣,“昨天晚上的事情,你……”
“孫媳曉得,連姑娘有了身孕,侯爺多照看著些也是正常。”
雲暮卿頓了頓,道:“連姑娘如今有了身孕,吃食這塊兒就可要小心些,她那邊雖然有小廚房,可那群人……”
話說到這兒,雲暮卿的臉上露出了些許為難,“侯爺對孫媳多有誤會,這件事我怕是不便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