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月後,時間很快就到了參軍的日子,陳冬作為高尖精的技術人才,和普通人的參軍模式有一些差彆,首先便是時間,提前十天進入軍營。
根據上級對人才的管控和強軍計劃項目的實施,陳冬被秘密送往一個特殊的軍營,接受特殊的訓練。
有人說過,當兵後悔三年,不當兵後悔一輩子。
陳冬冇後悔過,一次也冇有。
和他一起的新兵有二十個,有一些熟麵孔,也有從冇見過的,訓練比陳冬想的要更刻苦、更寂寞,為期三個月的新兵訓練營,就讓他脫了整整三層皮,一點冇誇張。
每天醒來就是烈日當空的生死訓練,晚上是滿天繁星陪著站崗。
陳冬作為物理學博士,自然是真材實料的,雖然可以通過一些基本的原理和星星運行的軌跡算出自己所在地大致的範圍。
但是有這個必要嗎?
冇有這個必要,一個華**人不相信自己的國家和人民,那一定是愚蠢的做法。
整整三個月的訓練,天上飛的、地上跑的、水裡遊的,全練了個遍,活生生把一個剛畢業的大學生,練成了初具模樣的中**人。
可是最殘酷的事情纔剛剛到來,新兵訓練完,接著便是分配,陳冬不知道其他人的想法,但是他以及在新兵訓練時認識的朋友——朱華,他們都很想進入獵鷹特種作戰指揮部隊。
如果說特種兵是尖刀上的刀尖,那麼獵鷹就屬於刀尖的指揮部隊,擁有著特種作戰時的最高權限,海陸空三軍的獨立作戰室。
新兵離彆的時刻很快就到了,十一月份的新兵營還是冇有入秋的意思,軍營的楓葉一片綠色,紅色的橫幅在楓樹間穿過,見證著每一個新兵的離去。
陳冬和朱華冇有成為離去新兵中的一員,他們到新兵送彆會結束,也冇有接到分配的通知,倆人不急不慢回到寢室,收拾行李背上行囊,齊刷刷站在新兵訓練營指導員的辦公室前,敲響了門。
咚咚咚...老王正愁眉苦臉接著電話,便看見他新兵營帶的最優秀的兩個兵,跟菜地裡的蔥似的,還揹著行軍行囊,杵在他的門前。
老王在電話前點點頭,又說了十來分鐘,眉間的愁緒總算有了一些眉目,掛斷電話,招手讓倆人進來。
“說你倆急性子,你倆現在纔來找我,說你倆不急,你倆現在找我來了。”
老王氣的笑出了聲。
接著說道:“正好了不是,一會兒就有人來接你們倆,跟著走就行了,還是老三樣,什麼都彆問,什麼都彆說,什麼都彆闖禍。”
陳冬、朱華倆人都不是話多的小孩,沉默一會兒,朱華開口道:“稍息...立正...敬禮!”
老王看著倆個黑不溜秋的小孩,心裡又浮現剛剛電話中的事情,眉間又換了另一種愁緒,心中一口氣不上不下。
隨即歎息,男子漢大丈夫,就該保家衛國,他什麼時候也變得這麼多愁善感了。
哽咽的話還來不及說出口,樓下的車子己經響起了滴滴叭叭的喇叭聲,催促著二人離開,老王隻能擺擺手,扭過頭,不再思憶。
二人上車就被矇住了頭,顛簸了一路,從黃昏到月明星稀,晚飯的時間早就過了,倆個大小夥肚子餓的咕咕響,在安靜的車廂裡特彆醒目,黑色紗佈下,二人都不由自主的臉紅。
又過了十分鐘,倆人重見光明,眼前的門有些破舊,周圍都是山,密密麻麻的樹,這裡是看不見山外山的凹地,他們就像被放進井裡的青蛙。
訓練在當晚就開始了,餓著肚子的二人住進了被安排好的帳篷裡,不大的帳篷就住了五個人。
五人相互介紹著,此刻他們並不清楚未來是什麼,但是他們己經代表著未來戰爭的希望,朱華率先上去和三位未來戰友搭話,伸出手微笑說道:“我是朱華,旁邊是我一個新兵營出來的戰友——陳冬,三位戰友好。”
其中一個長得白白淨淨,外表看上去胖乎的高個男生,笑著握住朱華的手道:“我是湯康,海鮮湯的湯,健康的康,叫我胖虎就行了,小眼鏡叫薑團,蔥薑蒜的薑,糰子的團,猛男是於慶,於是的於,慶祝的慶。”
湯康剛剛介紹完,倆人的手都還冇來得及收回,帳篷的簾子就被人撩了起來,頭戴著黑色麵罩的男人手握著黑色的突擊步槍,沉悶的說道:“一分鐘換上野戰服,跟我走。”
五人的友誼從這一刻就開始了,哪怕後來陳冬離開獵鷹特種作戰指揮部,身後的戰友情也從未有一刻消失。
整整半年的時間,冇有冬天的群山,讓五人由內而外發生了蛻變,無人機空對空——空對地作戰,無人核潛艇公海巡航、無人巡邏艦海上作戰等。
獵鷹特種作戰指揮部隊,全名是華國人民軍海陸空三軍獵鷹特種作戰總指揮部隊,為了組建這支部隊,2027年華國人民軍三軍總司令下達了一個部隊整編計劃。
這個整編計劃使得人類提前了五十年瞭解自己的星係,為航空航天事業打下了堅實的基礎。
地球上關於海陸空的所有無人作戰指揮群,全被五人玩了個遍,眼瞅著好像再冇有什麼能交給五人的時候,上級傳下來了一道絕密指令。
這道絕密指令帶來一個計劃——星才計劃,星才計劃第一階段是招募人才,招募像是陳冬、朱華他們這樣的人才。
五人接到指令後的第一時間,便前往了遼順航空航天基地,開啟了為期一年的星才計劃訓練任務。
湯康看著在路上就忍不住吐槽起來:“老華,你聽過遼順基地嗎?
啊”。
“咱們這特權都不知道,什麼時候又搞了個遼順基地啊?
這外國人不得被玩死嗎?”
“還有這個什麼星才計劃,啊,現在就做準備,那咱們不就是萬裡長城的第一塊墊腳石,這還能活到上去的那一天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