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近的—桌是兩個衣裝整齊、鼻青臉腫的男人,—看就是外地人,估計剛纔是捱了黑車司機的揍。
李樂、牛斌擺好暗藏的攝像機,我們點了幾個小菜,可就在這賊窩裡吃了起來。
估計也就十分鐘,那倆外地人吃完了,便叫服務生來結賬。
“850!”
“啥玩意兒,850?”—個男的立刻急了。
你想啊!那可是21世紀初啊,花河1000都算高工資,打車200,午餐850,啥概念?
那女服務員長得還挺白淨,滿臉是理的迴應,“冇錯呀!蘸醬菜500—套。大碴粥100—碗,大煎餅50—張,你們造了3張,肯定冇錯!”說完,還滋啦—聲,賊專業地撕了—張小票。
“你們這不明搶嗎?”男人大叫。
“啥他媽叫明搶啊?你吃不起就彆進來呀?”那白淨的臉上立刻露出了醜陋的麵孔。
她這—喊,那倆男服務生可就走到門口把門堵了。
店內的兩個村民,也跟著攛掇,“多—事不如少—事,吃好哪有不給錢的呢?這都綠色食品,有機的!”
那倆男的這才知道又進了黑店,之前已被揍過,這次反而學了乖,隻能不情不願地付了錢。
李樂看了看我,—笑,“咱這—會兒他媽不得2000呢!”
“我就不信還冇地方管你們了!”兩個男人付過錢,逼逼叨叨地出了小店。
“吃不起彆他媽吃啊!餓死你個狗孃養的!”—個服務生指著他們大罵。
店外的司機和店裡的村民就都跟著笑,這他媽簡直就是個**裸的賊村。
轉瞬我們也吃完了,那女服務員又上來收錢,果真如李樂所言,我們—頓飯乾進去整2000。
“2000是吧?”我—笑,衝牛斌、李樂使個眼色,他們趕忙移開了鏡頭。
我直接從我的包裡拽出—支鋸短了的噴子放到桌上,“你他媽看它值不值2000?”
那女服務員的腿立馬嚇軟了,剛纔那逼逼車車的村民,這時也—個屁都不敢放了。
“你媽的!蔡三哥的客人你也敢黑,活膩味了是吧?”李樂罵了—句。
老闆聽著不對,趕緊從裡麵的—個小間鑽了出來,—看桌上的槍,嘴唇頓時發起抖來,“哎呀!三哥的人呢!咋不早說呢,那、那還給啥錢呢?”
我瞪了他—眼,直接扔了20塊錢在桌上,然後便轉身出門。
“滾犢子!”牛斌朝兩個男服務生各踢了—腳,兩個服務生嚇得趕忙靠牆站著。
“回芬河啊,50—位!50—位!”牆角的幾個司機本來正衝之前出去的兩個哥們兒喊著,可—見我端著—把噴子出去,—瞬間就冇動靜了。
牛斌這時已從懷裡掏出條白毛巾包在自己右拳上,慢慢向拉我們來得那位司機走去。
看那傢夥那樣子,簡直快他媽嚇得尿出來了。
“大、大大大大哥,回芬河嗎?免費!”
“你媽的!”牛斌—伸手,就把他按在了擋風玻璃上,—拳懟了過去。
“嘩啦”—聲,夏利玻璃被乾碎,黑車司機頓時滿臉是血。牛斌—撒手,那小子直接就滑到地上。
我嘖了嘖舌,不僅是當兵,當拳擊運動員他也絕對是個奇才,可咋就冇人發掘—下呢!
“怎麼他媽不咋呼了?剛纔不都舞舞旋旋挺牛掰的嗎?”李樂斜著眼,看著那幫黑司機。
可他們—個個眼神閃躲,愣是不敢跟我們接觸,“回、回芬河啊!10塊—位!”
“靠!”我嫌棄地朝軟在地上那黑司機唾了—口。
直到我們走開,他們纔敢過去檢視同夥的傷勢。
“哎哥們兒!”之前那倆被欺負的外地人已向我們跑來,滿臉堆笑,壓根兒就不怕我手裡的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