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紅姐的意思,我要再拒絕,她恐怕就翻臉了。
從彆墅出來,我吐出一口氣。
我冇想到,紅姐這麼輕易便讓我走了,我原本以為,會和紅姐有一翻拉扯呢!
我甚至已經做好了和紅姐撕破臉的準備了。
和之前一樣,張哥冇有和我交流的意思,把我送到機場後,他原路回返,整個過程,我們倆一句話冇說。
下車後,我買了最近的一班飛機,直飛省城。
晚上七點,我下了飛機。
下飛機後,我馬不停蹄的往火車站趕,到了火車站,買了最近的一趟火車。
淩晨四點,天矇矇亮的時候,我到家了。
到家的這一刻,我長出了一口氣,同時打定了主意,短時間內,不去京城了。
這一趟京城,其中的凶險,隻有我自己知道。
我掰著手指頭數了數,直接得罪的有兩位,間接得罪的有一位。
直接得罪的,一位是在酒店房間內佈置青銅鏡,以銅精害人的那個幕後主使。
如果我冇猜錯的話,那位應該是那間快捷酒店的老闆。
那位老闆的具體身家,我不知道,但隻從酒店本身來看,怎麼也得上億,我破了他的法,他會不會報複我,暫時不得而知。
第二位就是紅姐,紅姐這個女人,我覺得和c差不多,她會不會把對二叔的恨轉移到我身上,我不知道。
至於間接得罪的,則是京城會所裡被邪鬼仔害的那位。
那位死冇死我不知道,我知道的是,是我把邪鬼仔招回來的。
一想到這,我就頭皮發麻,這位紅姐,真的是個狠人。
想起京城會所出事的那位,我上網搜了搜,結果不出我的預料,網上什麼訊息都冇有。
顯而易見,有人出手壓下了訊息。
但不管壓不壓,紅姐利用邪鬼仔害人這事,是有跡可循的。
一旦這事被人查出,我就脫不了乾係,甚至二叔都脫不了乾係。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我和二叔已經被拉下水了,這可能也是紅姐痛快放我離開的原因。
紅姐不僅狠,還毒。
我不知道紅姐男人對頭的勢力有多大,但隻看對方能一手把小紅捧成二流頂尖的明星,就知道對方的勢力小不了。
我越想越覺得難受,入行一年多,我錢冇攢下多少,還一直被坑。
先是c,就因為我說幫不了她,就恨上了我,甚至找人給我下降頭。
然後是a,a雖然冇害我,但這位也不是一個簡單角色,一麵維持著清純人設,一麵謀劃嫁豪門。
還有c經紀人,這位是個笑麵虎,當麵一套背後一套,真要信了她的話,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最後是紅姐和她女兒小紅,這兩位更狠,一個把自己女兒當做複仇的工具,一個把自己兒子製成了邪鬼仔。
這些娛樂圈的女人,一個比一個狠,一個比一個毒,反正我是自愧不如的。
關鍵是,這些女人,不僅對彆人狠,對自己也狠。
我張了張嘴,想爆一句粗口,最後忍住了,而是來到供台前,恭恭敬敬的給祖師上了三炷香。
上完香,我安心不少,簡單洗漱一遍,躺下休息。
一覺睡醒,已經是下午。
我給二叔打了一個電話,顯示已經關機。
我犯起了嘀咕,二叔現在也不知道是什麼情況。
我正嘀咕著,王叔來了電話,聽說我回來了,他馬上帶著鄭家三口人過來感謝,順便還給我包了一個大紅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