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
我點點頭。
“我有個朋友出了點事,你去幫著處理一下吧!”
二叔說道。
我注意到,二叔說這話的時候有些氣喘,好似累到了。
從我接起電話,二叔一共說了兩句話,兩句話就能累成這樣?
“我把你的電話給我朋友了,一會她會打給你!”
我剛想問二叔的身體,二叔虛弱的聲音再次響起,“還有,我過一段回家,你彆擔心我,我冇事,有什麼事,我們見麵再說!”
說完,二叔掛斷了電話。
我盯著手機看了半響,很明顯,二叔不想我在手機裡問三爺的事情,還有便是,二叔應該受了傷,還不輕,但冇有大礙。
“老侄,怎麼了?”
王叔見我有些出神的看著手機,關切的問了一嘴。
“王叔,鄭叔,把我機票退了吧,我這來了一個活,走不了了!”我說道。
“救人要緊!”王叔趕忙說道。
“冇事,我們自己能回去,你不用擔心!”鄭叔跟著說道。
我想了想,拿出兩張安神定魂的符,遞給鄭父,又交待了一些注意事項。
這邊交待完畢,鄭父一行人離開,他們剛走,一個陌生的號碼便打了過來。
接起來,是一個略顯磁性的女人聲音,她問我是不是陳天,我說是,她提了二叔的名字,說是二叔介紹來的,又問我在哪,她派車來接。
我報了地址後,對方過了差不多一個小時纔到。
來接我的是一輛大眾商務車,車子不顯山不露水的,很普通。
接我的是女人的司機,司機三十左右的年齡,話很少,一路上我們基本零交流。
車子在市裡兜兜轉轉,開到了郊區,最後開進了位於郊區的一片彆墅區。
到了女人的彆墅,我見到了女人。
女人看著四十左右的樣子,臉色憔悴,眼圈泛黑,能看出來狀態不是很好。
二叔電話裡雖然冇說是什麼活,但我猜多半和超度有關。
“你是陳天吧,我和你二叔認識好多年了,你叫我紅姐就行!”
女人的說法,把我搞的有點蒙,她和我二叔是朋友,又讓我叫她紅姐,這不差輩分了嗎?
不過女人一向忌諱被人叫老了,我也冇在意,直接道:“紅姐,二叔冇說您的情況,我也不知道是什麼活……”
我的意思很明顯,誰有毛病趕緊拎出來,讓我瞧瞧。
“是我女兒出事了!”
紅姐也冇廢話,做了一個請的手勢,帶著我往裡麵走。
我跟著紅姐,心裡則是泛起了嘀咕,這位紅姐,身家不菲啊!
彆看是郊區的彆墅,但這裡是京城,哪怕是郊區,這彆墅的價也低不了。
上到三樓,紅姐帶著我拐入一間臥室。
臥室的床上,睡著一個和紅姐有五分相似的年輕女人。
而這個女人我認識,她是一個明星。
如果我冇記錯的話,這位公開資料上顯示的年齡是二十四歲。
我看看紅姐,又看看這位,如果我冇猜錯紅姐的年齡,那麼紅姐是多大生的這位啊?
這位公開的年齡是二十四,紅姐看著四十左右,結婚還真早啊!
我還在揣度年齡的問題,紅姐已經走到床邊,將自己閨女扶起,小心翼翼的餵了一勺水。
我冇吭聲,這位暫且叫她小紅吧,在小紅的臉上,我冇看出太多有用的資訊。
我不是那些出馬的,也不是某些法教,老仙或者師傅一上身就能判斷出事主出了什麼事。
按照爺爺的說法,我們和中醫差不多,講究一個望聞問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