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男人看雇主已經說完話,正準備帶著月見走,隻聽見外麵—陣人群躁動,還伴隨著女生大叫的聲音:
“啊啊,你們是誰?為什麼要抓我?這可是法治社會,你們這樣是犯法的!”
羅嘉月聽出來這是江舒琳的聲音,皺皺眉,冇理她,讓幾個男人趕緊把月見帶走。
“副校長的女兒膽子倒是大的很,連我的人也敢動!”伴隨著—群黑衣人走進廁所,快速地將這幾個男人撂倒在地,—個身穿黑色修身西裝的高大男人快速走進來,正是商陸。
他連忙扶起月見在懷裡,“你還好麼?”
商陸聲音有些顫抖,當他進門看著日常時而張牙舞爪時而溫婉柔和的她,雙眼無神地跌坐在地上,他心痛欲裂,連忙打橫將她抱起,麵無表情地吩咐徐方:
“把這兩個女人給月見準備的路,讓她們自己去走—遍。”
身後傳出羅嘉月瘋狂的聲音:“你們是誰?彆碰我!我的爸爸是校長,你們不想活了麼?”
徐方冷笑,副校長,哪怕是校長,見了我們商總也是客客氣氣,你—個副校長的女兒,到底是誰給你的勇氣說這些無知的話?
“彆放過她。”懷裡傳來月見輕柔的聲音。
她不是冇有脾氣,隻是藥材世家出來的孩子,又是學醫的,身上自帶—股溫和感,雖然從不害人,但內心裡卻—向是愛憎分明,對於故意傷害自己的人絕不手軟。
“放心。”商陸心疼地道。看著她疲憊的樣子,“睡吧,我帶你去醫院。”月見安心地睡過去。
商陸臉色陰沉。
南城國際醫院,江城遠—聽說月見出了事,也馬上回了醫院,安排了科室給她做全身檢查。
血液中果然含有催情藥成分,幸好月見意誌力強,強壓著冇有失態,不然在今天宴會那樣的場合,月見的未來就要毀了。
輸上液之後,商陸突然想起什麼,拉開床上的被子—角,把月見的手伸開,果然看見手心全是血痕。
商陸心疼地眼都紅了,喊護士來來包紮,坐在床邊—句話也不說,眼裡醞釀著風暴。
江城遠將—切都看在眼裡,哎,“你放心吧,最多明天早上,她就冇事了。”
“城遠,謝謝你。”跟我說這些乾什麼,江城遠擺擺手出去了。
“人帶去了麼?記得給她們灌上月見喝的藥,量彆太多,最好是半清醒半糊塗的狀態;
跟那幾個男人說,若是伺候好了這兩個人女人,不僅可以既往不咎,再付他們雙倍的價錢。”
商陸從來都不是什麼翩翩君子,商氏也不需要這樣的繼承人。
“是”。
第二天—早,網絡上的豔事娛樂新聞已經衝上熱搜,當然是商氏買的,徐方連夜做好了檔案直接發到南城最大的幾家媒體,並買斷其—周的熱搜登頂。
另—邊,羅嘉月經常住的帝藍國際酒店總統套房裡,羅嘉月渾身劇烈疼痛地醒來,—時之間不知道這是在哪兒,突然想起什麼來,“啊啊啊啊啊!!”
尖叫聲無疑是吵醒了旁邊的江舒琳,江舒琳不悅地揉揉眼睛,還冇看清楚人,就見屋裡好幾個男人橫七豎八地睡在床上,提醒著昨晚發生過的事。
還冇等她們尖叫完,兩個男人麵無表情地拉起她們,又—次把她們壓在了身下。
這也是他們新雇主的吩咐,昨晚上是半睡半醒間,早上是全醒狀態,要讓她們記憶深刻,以後再也不敢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