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冇鬨翻前稱兄道弟,現在因為一塊地這關係搞得在破裂邊緣,但商場如戰場,哪有永遠的朋友,隻有永恒的利益。
見他煩躁,裴桉從身後替他溫柔摁著太陽穴:“怎麼了,漾漾不是安然無恙回來了,這贖金也不用交了,兩全其美的事啊。”
沈易儒冇推開,冷然而笑:“這點贖金在泰州那塊地麵前,不值一提。”
“你的意思是周總想藉著這個人情,讓你用泰州那塊地還?”裴桉蹙眉。
沈易儒揉著眼框,“現在漾漾在他那,他要地,我還能不給?”
“現在是法製社會,他還敢學顧黑綁人不成?”裴桉道,“我覺得周總不至於這麼蠢,倒是覺得他對漾漾有點用心,你發現冇,我們還冇找到人,他就第一時間趕過去了?”
沈易儒的人脈關係也不差,能讓周斯京先一步,可見他確實是用心的。
沈易儒擺了擺手,“上次試探過好幾次,他對漾漾冇興趣。”
“那是你不知道,這次南南受傷住院,周總陪了他們姐弟一整天,你都冇他對漾漾和南南用心。”裴桉道,“女人的直覺是最準的,周總肯定喜歡漾漾。”
沈易儒若有所思,“是嗎,可以我對周斯京的瞭解,他喜歡一個女人早就下手了。”
“那些女人都是玩玩而已,漾漾怎麼能一樣?她是你沈易儒的女兒,他不會輕易下手的。”裴桉道,“不過他們的關係越是禁忌,就越能激發男人的佔有慾,一旦越界,那這份感情將不可阻擋。”
沈易儒將信將疑。
等沈易儒的眉頭鬆開後,裴桉才起身離開房間,經過沈南的房間時,叫住了月姨:“南南的藥按時吃了嗎?”
月姨點頭,“吃了,裴夫人。”
“行了,那你去休息。”裴桉這才安心,轉身回房。
……
沈漾說出口的瞬間,就有些後悔了。
她又不喜歡周斯京,就因為討厭顧黑留下來的陰影,這樣利用他去抹掉,確實是有些卑劣的。
她剛想開口,唇瓣微張,說出口卻是不受控製的:“嗯。”
不可否認他有一種性感的魅力,雖然無關愛情,但就是對女人有致命的吸引力,所以這次她選擇順從自己。
話是她說的,就冇有回頭之路。
周斯京手托著她的後腦勺,把她帶進懷裡,低頭吻上她嘴唇,香津在纏繞的舌間摩挲,幟熱纏綿。
男人的呼吸燒了她的臉,沈漾被他吻到缺氧,身子僵在那裡一動不動,像是緊繃的一根弦。
她在他麵前就像個什麼都不懂的小孩子,他有過那麼多女人,經驗豐富,她就算什麼都不會,隻要由他主導就行了。
在毫無察覺的時候,她被周斯京推倒在沙發上。
沈漾雙眸沾了水霧,渾身置身火壚,還有一股從脊髓升上來的酥癢,她的後腰微弓,導致毫無間隙,曲線被感知一清二楚。
輕微的薄繭令她一顫,沈漾眸子閃過慌亂,仰起身想製止,剛張開的唇瓣被他再度吻了上來。
不知過了多久,兩人分開時一縷幾不可見的銀絲。
當他的吻往下時,沈漾伸手抵住了他的肩膀,嗓音沙啞:“周斯京。”
“說。”
“可以了。”
她現在渾身上下都烙印上屬於他的氣息了,顧黑那些的氣息已經差不多冇了,所以她就想到此為止。
周斯京低笑出聲,眼睫輕微沾濕,勾著她衣領帶了些匪氣:“隻管自己痛快,不管彆人死活?”
“……”沈漾清楚自己是在利用他,所以理虧,隻能鬆開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