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誘捕!招惹病嬌大佬逃不掉 第2 章 他怎麼會在這?

跟在後麵的白蘇撫摸著手腕處新舊交錯的猙獰疤痕,心裡五味雜陳,這都是原主經曆過的痛苦和掙紮的見證。

漂亮冇有天花板,自卑纔是無底洞。

她冇資格站在旁觀者角度,評論原主所做的一切,隻是多了幾分惋惜,花一樣的年紀,若是冇被逼到絕境,又怎可能對自己狠到這種程度。

走出精神病院大門那一刻,白蘇閉上眼睛,感受著微風拂麵,帶來了新生的氣息,這是她在精神病院中從未體驗過的。

她深吸一口新鮮空氣,自由的味道啊。

“白蘇,你的人生纔剛剛開始。”

這一刻,她找到穿來的意義。

白蘇抬頭看著陰暗的烏雲,漸漸地鋪滿了整個天際,雨勢越來越大,整條街道也被白茫茫的水霧籠罩,路上行人和車輛更是寥寥無幾。

原主常年被霸淩早早退學,想要找個朋友幫忙肯定不現實,這家醫院又處於偏僻的郊區,白蘇正在糾結怎麼回去時…一輛停靠在路上的邁巴赫,吸引住她的視線,她眼中閃爍著好奇與探究,有錢人精神都不正常的嗎?

雖然雨水模糊了視線,讓人難以看清半降落車窗後麵的男人的具體樣貌,但他渾身散發出的冷漠氣息卻尤為強烈,彷彿一道無形的屏障,將人遠遠地隔開。

那雙浸在陰影之下的眼睛,透露出的惡意讓她不寒而栗,宛如毒蛇嘶吐著蛇信,可能下一秒,就會給她致命一擊。

車輛並未停靠太久,隨著信號燈疾馳而去,隻留下一串轟鳴聲迴盪在空氣中。

周圍的景象漸漸變得模糊,隻有那輛邁巴赫的影子在腦海裡揮之不去,那雙眼睛像深邃的黑洞吞噬著她的思緒,她無法抗拒地被吸引。

白蘇輕輕眨了眨眼,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意,好像...有目標了。

輾轉幾個小時,白蘇回到原主在京都租住房子。

她站在樓下,顧不得己經毫無知覺的鐵腚,莫名多了幾分惆悵在身上。

打眼一瞧,就明白日子挺苦的。

昏暗的樓道燈勉強照亮了狹窄的樓梯,空氣中瀰漫著潮濕和陳舊的味道,與外麵繁華都市氣息形成了鮮明對比。

她輕輕踏上第一級台階,伴隨著輕微的嘎吱聲,新人設也在這一秒敲定:貧民窟堅忍小白花。

開門下一秒,尷尬又不失禮貌的微笑浮現,彆看這房子外麵破敗不堪,走到裡麵發現還不如外麵。

陽台處晾曬的衣服都是洗到脫色,大媽級彆老舊款式,脫落的壁紙露出發黴的牆麵,屋內壓根找不到像樣的傢俱…白蘇不死心地查了查銀行卡餘額。

麵色有些凝重。

她好像適應能力也不是很強…話說都寫穿書,怎麼冇人寫如何返回現實世界?

沉默片刻,放棄抵抗的白蘇看著手機裡250.38的餘額(請把甄子丹笑著指人的表情包奧特出來,謝謝。

)有零有整。

早知道白天那2.50也不該霸氣出手。

餓了一天的肚子很應景的“咕咕”兩聲,由於原主住院,廚房早就因為無人打掃,落了一層薄灰,顯得有些淒涼。

白蘇無奈地歎了口氣,決定下樓去外麵路邊碰碰運氣,目前的經濟條件非常有限,無法支撐她費錢的跟蹤癮,解決溫飽纔是關鍵。

當她走出巷子口的那一刻,腳步突然一頓,放鬆的身體也立馬緊繃起來,白蘇呆呆地看著前方,這種偏僻的老破小停著一輛62S,屬實有些突兀。

她微微蹙眉,猶豫幾秒還是選擇正常經過,無意地向裡麵掃了一眼,車內的亮光瞬間消失。

白蘇冇敢多做停留,生怕撞破什麼豪門秘密,剛穿來就慘遭滅口。

等等,這車…好眼熟啊。

她的眼睛倏地一下亮了起來。

原本還想著將跟蹤計劃推後,但邁巴赫的再次出現,令她心癢難耐,迅速在手機上輸入車牌號,不一會兒車主的資訊呈現在眼前。

周津則,23歲。

普嘉Porega創始人。

京都翰海集團周耀華獨孫,兼翰海集團現任執行總裁。

......冇了。

手機上能夠展現的資訊少之又少,她輕咬著下唇,改變路線去了附近一家破舊網吧,斥巨資開了一個小時。

越是簡單的東西背後,隱藏的秘密越令人著迷,白蘇縮在角落深挖各種渠道,那些不為人熟知的隱藏資訊很快浮現在眼前。

都是一些半真半假的古早媒體報道:結過兩次婚,婚姻關係維持時間很短,都在半年內結束。

頭婚妻子瘋癲,第二春又意外身亡...狗見了都搖頭,單拎一個出來都是克妻啊,不過沒關係,那就比比誰命硬。

往下翻還有一些愛好、黑料以及——診斷記錄:PTSD創傷應激綜合症。

她根據這個症狀查詢原因,有記者報道過,周津則六歲遭遇仇家買凶綁架,被綁匪虐待三天三夜被解救…有病。

那就更好玩了。

白蘇的發自內心地笑了起來,指腹在周津則三字上反覆摩挲。

“周、津、則。”

很高興認識你。

折返回出租屋的路上,那輛邁巴赫在眼前疾馳而去,她望了一眼便收回視線,白蘇根據周津則的喜好製定一係列方案,包括該用什麼人設進入他的視線…到巷子口的拐角處時,一不小心與迎麵而來的行人相撞,周身充斥著冷冽氣息,白蘇下意識地痛撥出聲,鼻尖也酸得瞬間泛起淚意。

“你冇事吧?”

男人的聲音低沉而有力,在她耳邊迴盪,讓白蘇無法抗拒,她捂著鼻子在心中暗自嘀咕:冇成想這老破小還能聽到這麼貴氣的男聲。

賺到了啊。

白蘇緩緩地抬起頭,那張棱角分明的臉龐,在昏黃的路燈下顯得更加峻冷。

他穿著深色的風衣,領口翻卷著在風中,顯露出一種不羈的瀟灑,身影在黑夜下顯得愈發高大,又帶著一種莫名的壓迫感。

周津則。

他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剛纔他不是己經走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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