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算是誤入歧途,得虧跟了個好老大,這些年混了個溫飽!老大的恩得記住!”
見秦墨拒絕,一旁的安欣還是有些不太想放棄。
李響見狀立馬插嘴問道:“對於白金瀚你有什麼瞭解?”
“白金瀚嗎?”秦墨也不想繼續安欣的話題,隨即說道:“白金瀚,那也算是有名的消費場所了。”
“老闆是徐江!和白江波也就是我老大的老大有些衝突,最近你們也收到訊息了吧?”
“下灣的沙場被打砸,完事領頭的叫做瘋驢子,就是徐江的手下。”
“徐江一直想要吞併白江波手下的沙場生意,兩家也算是積怨已久!得虧我老大求個安穩,不然我指不定也擱醫院裡麵待著呢。”
聽著秦墨的話,安欣有些尷尬的摸了摸鼻子,貌似打砸沙場的時候他本人也在。
老闆將炒粉端了上來,秦墨嗦粉說道:“你們讓我查的那個人,估計就是得罪了徐老闆。”
安欣搓揉著自己的眉心,看著筆記本上記錄密密麻麻的線索。
黃翠翠因為在遊艇裡麵,用錄音筆記錄下了某些不該記錄的事兒,威脅瘋驢子給錢。
被瘋驢子抓住後,他便收拾了一頓黃翠翠,隨後將人交給了徐江。
徐江找不到東西,索性將黃翠翠殺了。
以防東西外流。
但是背地裡還是派人在找錄音筆。
但是現在冇有證據啊!
坐在安欣對麵的秦墨,看著一臉苦惱的安欣。
他會心一笑,任誰也想不到,黃翠翠的錄音筆,竟然會在自己這樣一個與所有人毫無瓜葛的小混混手中。
“對了。”一旁的李響忽然想到了什麼,看著秦墨詢問道:“之前聽說白江波和徐江火併是因為什麼?”
“額…”秦墨內心腹議不止,我能說是我搶了徐江幾百萬,完事讓自己老大的老大背鍋嗎?
那肯定不能啊,他隨即說道:“之前說過,兩家積怨已久,白老闆派人打砸了徐江幾個賭場,完事徐江報複回來,就這樣。”
“你們也吃啊。”秦墨指了指桌上的幾碗粉。
又看了眼高啟強,一副吃瓜吃飽了的模樣。
“這是我的電話,有訊息,我希望你還能提供給我!”安欣拿著紙寫了個電話,遞給了秦墨。
深吸了一口氣,看著桌上的炒粉說道:“吃飯!”
吃著飯,高啟強偷偷的瞥著,和安欣李響談笑風生的秦墨。
換他是個gai溜子,也冇那個本事,裝作自己是個良民,和阿sir談笑風生。
不愧是阿墨啊。
高啟強的內心有些感歎,自己最多也就是扯虎皮拉大旗。
可是秦墨就好似本身就是一束大旗。
“對了,你和孟鈺怎麼認識的?”安欣有些好奇的看著秦墨:“我經常從他的嘴裡聽到你的名字。”
“就上次去火車站接小蘭的時候認識的。”秦墨看著安欣一副探究的模樣:“她那人呆呆的,被人搶了包,完事去追,又被人把行李箱拿走了。”
“正好我老大和那兒的人認識,我就幫忙聯絡了一下,把東西拿了回來,就這麼一來二去就認識了。”
“哦~”聽著秦墨的解釋,安欣不由的鬆了口氣,笑著附和道:“確實,的確有些呆呆的。”
本身從孟鈺的口中經常聽到秦墨的名字,讓他有了些危機感。
現在看秦墨一副對孟鈺不感興趣的模樣,他也就放心了。
說來也是,他要是知道老孟的身份,也不敢去和孟鈺過多的接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