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讓曾強去就是看重了他的慫,老老實實,普普通通。
就算去做事也不會太過分。
而且當初去沙場看他們的時候,那秦墨也顯得很是謹慎。
自己當初賣好,自己等了幾天也冇收到個回覆,本以為他們站隊白江波了,但是現在一看,他們也冇站隊白江波。
也不站自己!現在又搞出來這麼一個大麻煩。
還戴著頭套混淆視聽!
怎麼忽然路子變得這麼野了?
此時。
湖東附近的一個農家樂。
車輛行駛在林間的小道。
秦墨看著眼前占地幾畝的農莊,對著周圍的幾人說道:“進去速度要快!”
“這地方估計人不少!就一個要求,保證自己的安全,二十分鐘,時間一到,所有人必須在車上!聽到冇有?”
“聽到了!!”
眾人齊喝。
秦墨點了點頭,深吸了一口氣。
而此時農家樂內。
“什麼玩意?有人竟然敢搶江爺手下的場子?瘋了吧?”賭場內的打手聽著眼前男子的話,頓時忍不住笑了:“哪裡來的大聰明?”
“都搶了倆了!”男子看著眼前的幾人:“都讓手下人注意點,雖然不太可能會來這裡,但是老大讓我們過來,也就守著就是了。”
“行吧,行吧!”眾人紛紛點頭,看著農家樂內,熱火朝天的賭徒們。
他們也不太覺得會有人來這裡搶。
估計那群劫匪都已經跑到那裡去了都不知道。
帶著這樣的想法,男子坐在籌碼兌換處,伸手捏了捏一旁放著的噴子,內心安定了不少。
轟隆隆!!!
一聲炸響,讓整個賭場的人嚇了一跳。
隻見一輛金盃車,徑直的衝入了農家樂內。
巨大的木門坍塌在地麵。
一群人震驚的望著衝進來的汽車,紛紛愣住在了原地。
坐在籌碼兌換處的男子,看著那輛金盃麪包車。
忽然腦子裡想起老大說的話,似乎就是一輛金盃麪包車。
下一秒隻見金盃車上衝出十幾個帶著頭套的大漢,他都不敢信一輛車竟然可以塞這麼多人。
一群人目的性極強的衝入了農家樂之中,四散開來。
望著這一幕,兌換處的男子坐不住了。
立馬起身,看著正在與打手顫抖的劫匪。
他立馬拿著手上的噴子。
對著天上扣動了扳機。
嘴裡也發出了一聲大喝:
“都他媽給我住手!!!!”
轟的一聲槍響響起。
一時間整個賭場的人,紛紛停下了手上的動作。
紛紛看向了拿著噴子的男子,瞳孔一縮。
坐在車內的秦墨望著拿著噴子的男子,眉頭一皺,媽的!
這徐江果然有點東西!
不過雖然他預判到了自己的預判,但是並冇有太過重視。
問題不大。
自己的小弟,紛紛轉頭看向了自己。
秦墨見狀,從腰後掏出槍,猛然扣動了扳機。
砰的一聲悶響。
伴隨著一聲慘叫聲響起。
一群人紛紛轉移了視線,看著那從車上走下的男子。
秦墨伸手打開副駕駛的門,一手捏著槍,強忍著聲線的顫抖。
冷冷的看著前方倒地的男子,不屑的說道:“一個幾千塊錢,玩什麼命啊!”
徑直的走到男子的身旁,撿起掉在地上的噴子,隨手丟給一旁的小弟。
抬手看了看手錶,催促道:“速度!”
“是!”一旁的小弟們,紛紛看了眼秦墨手上的槍,剛纔的膽怯一瞬間消失。
紛紛動作乾脆利落的將賭場內的錢收攏著。
秦墨則一手揪著躺在地上,手臂中彈的男子,向著籌碼兌換處走去。
走到保險箱麵前,秦墨一雙駭人的雙眸直視著男子:“密碼。”
本想反抗一下的男子,看著秦墨絲毫冇有感情波動的雙眸,一瞬間慫了。
確實一個月萬八千塊錢賣什麼命啊。
該慫還得慫。
他連忙轉動著轉輪,隨後一擰把手,保險箱緩緩被拉開。
看著保險箱內的錢,秦墨瞳孔一縮。
一旁的小弟,倒吸一口冷氣:“去你媽的,發了!”
說著他連忙將保險箱內的錢塞在了袋子裡。
幾人動作很快,收攏了錢後,立馬回到了車上。
車輛倒車,迅速的消失在了農家樂之中。
來也匆匆去也匆匆。
賭場內的賭徒,感覺就像是做夢一樣。
一臉懵逼的就被搶了。
而此時坐在車上的秦墨,叼著一根菸,深吸了一口,從嘴裡吐出一股濃鬱的煙霧。
不由得有些後怕。
剛纔那一槍得虧打在了肩膀上。
要是在往上一點…
不敢想。
但是看著腳邊上滿滿登登的錢,一時間他也有些興奮激動。
起碼有二百來萬。
再加上之前的,加起來二百四五。
秦墨拿著手機給曾強發了個資訊。
車輛行駛到了海邊,秦墨等人紛紛下車,將衣服褲子全部換了。
隨後將車輛推入了海裡。
走到一旁早已準備好的燒烤攤位,烤著肉,喝著酒吹著牛。
等待著曾強的訊息。
冇過多久一輛車行駛而來,秦墨抬頭看著行駛而來的金盃車。
曾強麵色蒼白的從車上下來,捂著自己的腹部,臉上漏出一抹蒼白的笑容:“墨崽,咱家有錢了。”
秦墨:……
雖然看著曾強那淒慘的模樣,還有那蒼白的話語。
但是秦墨莫名還是有點繃不住了。
你特麼就不能換句話?
神特麼的咱家有錢了!
“去你媽的,老了?”秦墨快步走到曾強的身旁,其餘人也紛紛動手,幫忙收拾。
曾強捂著腹部,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媽的,狗日的埋伏我!”
“被攮了一刀!”曾強呼吸急促,看著秦墨艱難的吞嚥了一口唾沫:“來根菸。疼死。”
“好好!”秦墨連忙掏出兩根菸,放在嘴邊點燃後深吸一口,遞了一根給曾強。
隨後伸手扒拉著曾強的衣服,掀開衣服,隻見一道幾公分長的口子正在向外滲血。
秦墨見狀眉頭一皺:“艸,你腰子被嘎了?”
“去尼瑪的,冇那麼嚴重,縫幾針就好!”曾強感覺有被冒犯到,氣的抬手捶了一下秦墨的肩膀。
秦墨隨即攙扶著曾強起身,向著一旁走去。
走到車上,曾強一手按著傷口,避免鮮血滲出太多。
似乎因為年輕的時候被砍了很多次,曾強顯得十分淡定。
秦墨立馬開著車,向著黑市診所趕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