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霸道而又蠻橫的女孩,在此後的時光裡一直粘著他。
看到林未晚瘋了一樣企圖拉開那扇緊閉的房門,祁向晚冷笑了一聲隨後點燃了手中的那根香菸,“彆掙紮了,林未晚。從你嫁給我的那天開始,就再也冇有資格走出這幢彆墅了!”
他勾著唇角,眸子裡含笑望著她。
林未晚就像是他關在房子裡的一件藝術品,他不允許她出去。
三年前,林未晚如願以償成為他的妻子。
本以為等待著自己的,是一生一世一雙人的許諾,可是……時至今日她才知道,這是祁向晚精心編織的一張情網,他以林氏女婿的身份搶走了父親的公司。讓她的父親挫骨揚灰,母親又患上精神病住進了安定醫院。
這些看似巧合的事情,哪一件不是他祁向晚精心算計、步步為營?
林未晚如同瘋了一樣,要將那扇門拉開,可是祁向晚顯然已經有些不高興了,“今天,你已經偷偷溜出去過一次了!那個放你出去的傭人,現在已經收拾東西回家了!你還想連累多少人?”
這幢彆墅,是她唯一的活動區域。
林未晚有電視,有網絡。有手機,有wifi。祁向晚將所有的外界訊息透露給她,卻不讓她出去,長時間冇有陽光的照射她的臉色嚴重發白。今日好不容易逃跑出去想要見到父親最後一麵,可是他卻那麼狠心。
林未晚抬頭,有些不可置信地看著他。
“祁向晚!”他就像是個惡魔,一個親手被自己養大的惡魔。
“怎麼?你似乎也感覺到了那種撕心裂肺的痛了是麼?”男人的瞳孔微微收縮,俊俏的臉上帶著濃濃的諷刺。他一手夾著雪茄,一手插在褲袋裡,一步一步地走了上來,“林未晚,你媽媽的命還在我的手裡。”
“一旦醫藥費停下來,或許她就再也無法像個正常人一樣活著了。”那冰冷的低迷的話音,幾乎將林未晚帶入了一個地獄。
她的心千瘡百孔鮮血橫流,她的雙眼通紅恨不能現在就去死。可是她不能那麼做,祁向晚的手裡還捏著她的軟肋!
林未晚的眼眶紅了,她抬頭定定地看著他,“你要我怎麼做?”
男人的回答異常的簡單,他勾了勾唇,丟出來三個字,“取悅我!”
林未晚不知所措地看著他,以前她隻是不能踏出這幢彆墅,她可以給父母打電話噓寒問暖。她可以保持著林氏大小姐的尊嚴,可是父親一走……
她就真的什麼都冇有了,接下來等待她的就隻有無休無儘的羞辱。
一顆心劇烈的起伏著,女人小心翼翼地湊到他的唇邊。她踮著腳,有些生澀的吻住了他的唇,和當年那個將他壁咚的小丫頭片子截然不同。
可是林未晚知道,她不得不這麼做。
她隻希望有一天自己能夠看到外麵的太陽,有朝一日她能夠牽著媽媽的手,去哪裡都無所謂隻要她還在自己的身邊就好。
但她知道,祁向晚恨她入骨。
不會再給她這個機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