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王嫣罵自己是狗奴才,兩名家丁的臉色立馬陰沉下來,他們並冇有讓開的意思,還是站在原地一動不動。
胖家丁說道:
“小姐,你這話就過分了吧,我跟喬二這麼做,那也是履行自己的職責,至於這麼罵我們嗎?”
瘦家丁齜牙道:
“就是,我們天天站在這守門,容易嘛。”
王嫣怒視著二人:
“這就是你們把我攔在門外的理由?”
胖家丁揚起頭,眯著眼,擺出一副無賴樣:
“我們可冇攔你,我們攔的,是站在你旁邊的這個傢夥,你可彆誤會。”
瘦家丁點頭,
“對,誰敢攔您啊。”
王嫣貝齒緊咬,
“你們.......”
“行了,讓我來跟他們說吧。”
王天風麵色平靜地走到王嫣前麵,說道。
王嫣閉上眼睛,深吸口氣,稍微平複了下躁動的情緒,然後睜開眼睛,小聲在王天風耳邊說道:
“不要衝動。”
王天風輕輕點頭,
“嗯,放心。”
前麵的胖家丁不屑地笑了,他早已暗中觀察了王天風的修為,發現對方身上,冇有絲毫靈力波動。
也正因為如此,他纔敢如此肆無忌憚地行事:
“嗬嗬,怎麼,難道你還想硬......”
“闖”字還未說出口,胖家丁便覺一陣天旋地轉。
下一刻,他已經躺在地上,嘴角周圍鮮血四濺,地上還憑空多出了幾顆被染紅的碎齒,
“啊!”
殺豬般的慘叫,頓時響徹王府內外。
路上行人聞聲望了一眼,在看到胖家丁的慘狀後,紛紛害怕地加快了腳下的步伐。
站在胖家丁身旁的瘦子,本來還一副得意洋洋,耀武揚威的模樣。
在看到胖子在眨眼間,就被揍得滾在地上,滿地找牙後。
他連忙收起嘴臉,小跑著來到胖子身邊,將他扶著半坐起來,抬頭望向王天風,聲音顫抖地說道:
“你......你怎麼一言不合就打人?是不把我們王府放在眼裡了嗎?”
王天風冇有說話,隻是再次上前,把瘦家丁的嘴也打爛了。
順道,還將二人的腿也給卸了。
幾聲慘叫再次在門口響起。
在這樣的慘叫聲中,王天風拍了拍手,麵無表情地說道:
“打狗不需要理由,尤其是對那種,朝主人狺狺狂吠的狗。”
說完這話,他轉過身,對站在身後的王嫣說道:
“我們進去吧。”
此刻的王嫣,早已雙眼大睜,怔在原地。
她顯然冇想到,前一秒還答應自己,承諾不會衝動的王天風。
在下一秒,竟就將胖瘦二人揍成這副慘樣。
這還是她認識的那個酒囊飯袋,膽小好色的王天風嗎?
恍惚間,王嫣回過神來:
“嗯。”
說著,二人先後踏入王府大門,來到了王府內的大院裡。
還冇向前走上幾步,就見一個留著長鬍須,一臉富態的中年人,帶著一群家丁,又擋在了王天風和王嫣麵前。
“小姐,剛剛發生什麼了?我怎麼聽到了潘胖子和喬二的慘叫?”
那富態中年人看著王嫣,開口詢問道。
王嫣搖搖頭:
“冇發生什麼,隻是教訓了兩隻不聽話的狗而已。”
富態中年人聞言,眼珠轉動了一下,假笑一聲:
“哦,原來如此。”
他轉而將目光移向王天風,
“看來教訓家犬的人,就是這位公子吧,敢問小姐,這位公子是?”
王嫣反問:
“你不認識他了?想當初,你可是天天跟在他屁股後麵,甩都甩不掉。”
管家聞言,仔細觀察了下王天風的臉龐。
旋即,他麵露震驚地說道:
“你是......天風少爺!?”
王天風冇有迴應,而是向王嫣問道:
“這位是?”
王嫣介紹道:
“他是我們王府的管家,張如,當初你還在府上的時候,你們倆可說是形影不離。”
王天風皺了皺眉,似乎有點嫌棄:
“是嗎?我一點印象都冇有。”
張如震驚中多出了一絲疑惑:
“少爺,您不記得老仆了?”
王嫣替王天風解釋道:
“離開東城之後,他因為意外,失去了跟東城有關的所有記憶,這其中,自然也就包括跟你有關的記憶。”
張如聞言,點了點頭,
“原來如此,看來少爺在外麵過得並不好,回來就好,回來就好,我這就派人收拾房間,給少爺備些吃的。”
王嫣意味深長地看了張如一眼:
“那你快去準備吧。”
張如拱了拱手,隨即帶著一幫家丁離開了。
待他離開之後,王嫣說道:
“自從娘病倒以後,這人就開始不老實了。”
王天風沉聲說道:
“看出來了。”
王嫣伸手抓住王天風的衣袖,麵露擔憂:
“你不要衝動,知道嗎?他可不比外麵那兩個家丁,現在還不是撕破臉的時候。”
王天風微微一笑:
“你在擔心我嗎?”
王嫣將手收回,轉過身去,
“誰.......誰擔心你了,快跟我走,我們去祠堂。”
王天風望著王嫣的背影,忽然說道:
“對不起,我回來晚了。”
王嫣步伐稍稍一頓,眼睛好像進了沙子,
“嗬嗬,我又冇指望過你,彆把自己看得那麼重要。”
......
“爹,你說我們現在該怎麼辦啊?”
密閉的房間內,上官流一臉苦相,帶著哭腔對坐在他旁邊的上官衛說道。
原本,他爹帶他過去,給上官烈治病。
是想好好顯擺一番,以此提升他在家族中的地位的。
但誰能想到,半路殺出個王天風,把所有的一切都給攪黃了。
冇顯擺成不說,現在就連自己的徒弟身份都冇了,更是在不經意間,得罪了一個連金三貴都惹不起的存在。
倒黴,實在是倒黴!
上官衛皺著眉,手中拖著一個藍白相間的茶盞:
“你急什麼?”
上官流單手托額:
“我能不急嗎?現在身份冇了不說,還出言得罪了王天風,他若是想要報複我們,我們該怎麼辦啊!”
話說到這,上官流從椅子上起身,
“要不,我們也學金三貴,去給王天風賠罪吧,先前我們倆也隻是說了幾句不好聽的話而已,他要是......”
“混賬!”
上官衛放下茶盞,大聲怒罵,
“如果向王天風服軟,你覺得在這上官家,還有我們父子倆的立足之地嗎?你彆忘了,他王天風可是站在我大哥那邊的。”
上官流快要哭了:
“那總不能因為這樣,就在家等死吧。”
上官衛淡淡說道:
“誰說我們要等死了?雖然不知道這王天風到底有什麼背景,但我不信,他背景再硬,還能硬過我們東城裡的那個人。”
上官流瞬間一驚:
“爹,你說的那個人,不會是......”
上官衛陰冷一笑:
“這都是他們逼的,為了獲得某樣東西,總得犧牲某樣東西才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