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笑得更肆意了。
連身子都和她隻有薄薄一層衣服的距離。
“你也幫我玩吧?”
說得戲謔,嗓音裡帶著隻有遲醉能聽得懂的風流。
遲醉忍不住瑟縮了一下,快速地接過他手裡的牌。
“好,我幫你。”
雙手接觸,又是一陣挑弄。
周燼就像是在故意逗她似得,手給了她牌,小拇指停留在她的掌心處。
來回輕輕劃過。
像是一根羽毛繞在她的心尖,一圈一圈。
李墨謙假裝冇看到對麵兩人無意的互動。
他就說以周燼的性子,怎麼會突然有閒情逸緻來。
醉翁之意不在酒。
左右逃不過女人兩字。
他哼笑一聲,同樣招了許穎初。
“我不欺負兩個女人。”
三個男人之間的戰鬥,變成了三個女人。
他們的那種玩法,她們麵麵相覷,都表示不會。
於是,乾脆玩起了鬥地主。
遲醉很少玩牌,挺生疏的。
不太會,她又是地主,有些緊張。
隨意地打了一張牌出去,竟是被對方吃的節節敗退。
周燼領口此時比一開始還要敞開一些,有些放蕩不羈的美感。
他對上遲醉的求救般眼神,唇角弧度漸深。
“我教你。”
而後對蕭覺夏和許穎初解釋,“放心,我隻負責教,不負責打,不會虐你們。”
對麵兩個女人鬆了一口氣,遲醉勾唇,緊跟著神經都繃了起來。
她能輕易地感覺到,男人溫熱的胸膛,緊貼著她。
因為嚴絲貼縫,她能輕易看到周燼那眸子變得炙熱而又幽深。
遲醉被他看得心頭直跳......
這種眼神遲醉再熟悉不過。
第一次找上週燼的那晚,他在她生硬的撩撥下,就是這種眼神。
緊接著就是他的呼吸聲都變了。
那時候,遲醉還擔心周燼會不會和傳聞一樣,隻喜歡“有經驗的女人”。
為此,她還特意裝作熟練的樣子。
主動地解開他那浴袍處,係在腰間的帶子。
冇想,之後的那些,還是輕易地被周燼給識破了......
就在遲醉怔愣之際,她手裡的牌已經被周燼完全理好。
兩幅順子,還有王炸和一對2。
這種牌,幾乎是不用周燼教,她自己就能打了。
到頂的順子,冇有人吃的起,遲醉走到最後,蕭覺夏和許覺初愣是一張牌都冇出。
她打了春天啊!
翻了好幾倍誒!
蕭覺夏狠狠地咬了咬牙,“再來!”
許穎初也不服氣,“就是!我不信你把把手氣都能那麼好!”
摸到新牌後,周燼見狀,長腿交疊,先是獨自看遲醉理牌。
女人蔥白的手指,移動間,竟是比她手上的撲克牌還要惹人注目幾分。
遲醉慢吞吞幾次都冇有弄明白。
手上的牌挺爛的,她有些猶豫要不要放棄叫牌。
蕭覺夏像是看穿了遲醉手上的牌似的,朝著遲醉挑釁一笑,“醉醉,地主你倒是叫啊!”
“不叫可就輪到我了哦?”
許穎初的性子,一向放得開,和誰都玩得來。
在她看來,難得有女生可以和他們一起玩。
遲醉的腰被猛地摟緊,周燼大手直接將底牌抓了過來。
“她們這樣聯合起來想欺負你,怎麼能如她們的願?”
嗯......打她們。
最後三張牌都是大牌,對遲醉挺有利的。
她先是自己打了一張零牌出去。
遲醉笑的眉眼彎彎的,因為直起身的動作,腰間那朵,半被隱匿起來的玫瑰,露出了些許。
周燼眼眸一眯,視線緊緊盯了過去。
她身上的每一處,他都有見過、撫摸過。
這突然多出來的腰間玫瑰,讓他喉嚨間一個滾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