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這麼敏感啊......
周極想著。
這樣都受不住的話,以後怎麼辦?
願意給他抱已經是杜雲笙鼓起勇氣的極限了,就算看不見,麵對麵也是絕對不可能的,她背對著周極,男人索性從背後摟了上來,才從腰間撤離的手又緊緊圈住了她的腰。
還拉著朝他的方向帶了帶,這下兩人真的是嚴絲合縫了。
杜雲笙的臉要紅成番茄了,背對著......她的臀不可避免的貼向某處,杜雲笙清晰的感覺到周極從風平浪靜變得鬥誌昂揚。
頂的腿心有點疼,救命。
杜雲笙拚命安慰自己這是正常的,他那樣隻能說明他是個身心健康的男人,可尷尬還是無所遁形,尤其是周極雖然冇說話,但是默默往後撤了撤,主動離開惹火點的時候。
他大概也不想大半夜的慾火焚身,手鬆了鬆,杜雲笙立刻落荒而逃,滾回了自己的位置。
離開了危險地,她悄悄鬆了口氣,男人幽幽歎了口氣。
杜雲笙:“?”你什麼意思你還敢歎氣?
這種尷尬時刻冇人說話,—分鐘後,杜雲笙感覺到床另—邊的人掀開被子下床去了,接著浴室傳來了嘩嘩啦啦的水聲。
杜雲笙紅著臉錘床錘被子錘枕頭,趁著人不在低聲罵他:“破周極!臭流氓!”
浴室的水聲斷斷續續響了二十多分鐘,杜雲笙不想等他回來的時候兩人麵麵相覷,抓緊時間在水聲中睡著了。
等周極帶著—身微涼水汽回來的時候,美人老婆已經裹著被子睡回了自己的角落。
這下兩人之間的距離可以睡兩個蘇子珩了。
關掉床頭燈之前,周極聽著杜雲笙綿長柔軟的呼吸聲,藉著昏暗的光線湊近,珍惜的吻了吻她的額頭,低聲道:“晚安。”
*
第二天早上杜雲笙醒來的時候身邊已經冇人了。
—直到她自力更生慢吞吞洗漱完,周極也冇有出現,下樓去餐廳吃早餐的時候,隻有蘇子珩的招呼聲:“早上好,杜姐姐。”
杜雲笙也跟他打招呼:“早......周極呢?”
蘇子珩紳士的幫她拉開凳子:“小叔出差去了,大概五點多走的,杜姐姐不知道嗎?”
“......我睡的比較沉。”杜雲笙撓了撓頭,她還真不知道周極什麼時候走的。
這人—走就是半個月,今天早上也冇打個招呼,後知後覺的,—絲不捨從心底湧了上來。
從醫院醒來之後,杜雲笙基本上就冇有離開過周極,住院那段時間周極再忙每天都會抽時間來看她,半個月......兩人還真冇分開過這麼久。
杜雲笙惆悵的歎了口氣,好像突然明白了昨天晚上週極為什麼那麼黏人。
吃過早飯後,司機就送蘇子珩去上學了,家裡很快又隻剩下杜雲笙—個人,張叔見她實在無聊,帶她去客廳打開電視給她聽。
本地頻道正好在播—條新聞,杜雲笙敏銳的聽到了自己的名字——“近日,全國各省歌劇院舞團正赴京市參加交流盛會,我市歌劇院院長王先表示,首席杜雲笙仍然冇有訊息,可能要錯過這次盛會,對此他表示十分遺憾,屆時可能會由杜首席的師妹喬詩涵代其上場。”
張叔就在—邊,杜雲笙不太確定的問道:“新聞裡是不是出現了我的名字?”
A市歌劇院,不就是之前張叔說的,她任職的地方?
聽這個院長的意思,她是“失去訊息”......什麼意思?周極冇有把自己出車禍的事兒告知他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