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跟許母說了句自己太餓了,就回去房間了,許母搖了搖頭冇說什麼。
許大茂回到房間後,就把自己上班這兩年的存款找了出來一共270塊錢,高中畢業後跟著許父下鄉學習放電影,自己18歲進的軋鋼廠又跟許父放電影放了3年,剛入職學徒工,工資18塊5,現在是6級放映員工資35.5元外加3塊錢補助跟傻柱這個食堂大廚一樣,兩人都是吃香的八大員工作,不同的是放映員的工作比較體麵,由於經常下鄉許大茂每次都會申請槍械來保衛放映器材。
(可能不準確,歡迎指正)許大茂把找到的錢和票一股腦的放進了係統空間內,他擔心父母走後到時候盜聖棒梗會光顧自己的房間。
許大茂看了看空間麵板顯示時間快到7點了,跟父母說了聲就推著軋鋼廠配的自行車出去了,許大茂想著還是老老實實的上班,院子裡的事情少摻和,至於娶婁曉娥,許大茂覺得還是算了現在這環境自己娶了可能最後婁曉娥還是要去香江。
推著自行車路過中院的時候看到傻柱正懶洋洋的在水池旁洗漱,看到許大茂傻柱一副司馬臉,許大茂也冇搭理他。
傻柱在後麵說“小心待會摔死你!”
許大茂當然聽到了,但是冇當回事!
這傻柱就等著被算計一輩子吧。
許大茂出了院門就騎車去了軋鋼廠,路上遇到了劉海中和易中海還有跟在易中海後麵的賈東旭,話說這賈東旭可是16歲進軋鋼廠到現在還是一個一級鉗工,平時車間裡易中海護著他纔沒讓人為難。
許大茂路過的時候跟他們打了聲招呼,易中海也冇迴應許大茂,反倒是賈東旭對著打了聲招呼,劉海中則對自己點了點頭,頗有一副領導派頭。
許大茂見冇回答也就騎車走了,易中海對著賈東旭說“東旭,你現在可要努力學習鉗工啊,你家現在都兩個孩子了不能讓人家笑話啊。”
賈東旭點著頭,實際上賈東旭這個人算是挺不錯的在院子裡也冇有什麼出格的事情,也冇跟誰紅過臉,可能這就是易中海覺得賈東旭好的一麵吧。
許大茂到了軋鋼廠停好車就去了宣傳科領任務了,今天許大茂要去十幾公裡外的紅星公社放電影,這個時期的電影大多數都是(我這一輩子)(梁山伯與祝英台)(天仙配)等等。
許大茂看到紙上寫著的電影是劉胡蘭,於是去了庫房填好表後就拿上膠片和放映機器出去了。
放好放映機和膠捲這些東西,許大茂又去了保衛科申請了一把54式手槍,又領取了6顆子彈。
忙完這些許大茂纔開始騎上自行車出發,一上車許大茂就覺得這自行車平時自己騎冇什麼問題,一帶上東西就覺得特彆的難騎,也不知道多少年的傢夥事了。
許大茂出了軋鋼廠一路向東麵騎,一路騎車一路看著風景,現在的西九城汙染冇有那麼嚴重空氣裡的味道確實好聞了不少,一路騎行了大概2小時左右纔到了郊區。
看了看路邊一個用牌子寫著的紅星公社,許大茂先是找到了公社裡的辦事處,在裡麵見到了王會計,這個人許大茂認識,之前好幾次來這裡放電影都是找他簽的字,平時關係還算可以。
王會計正在手寫著材料,看到許大茂來了後站起來打招呼說“許放映員,這次又來我們這放電影了啊。”
許大茂“嗯,王會計麻煩你給簽個字。”
說著拿出了軋鋼廠的記錄本給王會計,王會計爽快的簽了字。
簽完字後許大茂就說“麻煩王會計待會去通知一下,就說今晚放電影。”
王會計笑臉盈盈的說“嗯,那你還是住在公社老地方嗎?”
許大茂點了點頭說“嗯,麻煩王會計了。”
兩人聊了一會,許大茂就看了看公社裡的鐘表顯示快到中午了,王會計也不耽擱馬上就吩咐社員給許大茂弄了點吃的,這個時期正首困難時期大多數鄉下可能連草根都吃不上,所以給許大茂的也隻是用野菜做的野菜糰子。
許大茂拿起來一顆正準備吃的時候,王會計說“許放映員,我們這吃這個之前要先喝一碗水免得消化不良。”
許大茂聽了後喝了一碗水,接著拿著野菜團吃起來,這玩意就跟現在吃草冇什麼兩樣,唯一不同的是加了一點鹽用開水煮了一下。
艱難的吃完兩顆之後,許大茂就去了安排好的房間躺下休息了,當然他也不是純粹的休息當房門關上後,許大茂在房間裡開始練習今天早上學習的拳法。
練習了大概3小時,許大茂也己經精疲力儘,看著自己手臂上的肉己經變得結實了很多而且現在出拳的速度明顯快準狠,許大茂滿意的躺了一會。
睡了一小時左右,就聽見敲門聲許大茂打開門看到王會計站在門口說“許放映員,現在人到的都差不多了,線路這些也己經佈置好了。”
許大茂“好的,待會麻煩你給主持一下次序。”
王會計笑著點頭出去了,許大茂則跟著一起來到了一處空地上,這裡是平時大家曬東西的地方,許大茂先是佈置了一下熒幕布,然後把放映機放在了中間,通上電之後就開始調試著交卷。
大熒幕上很快就顯現了人影,接著許大茂又佈置了一下聲音喇叭這些,等到這些東西都搞完許大茂纔開始放電影。
隨著電影一幀一幀的開始播放,大家由剛開始的喧鬨聲都變得安靜了下來,許大茂也坐在旁邊點了根菸抽起來。
今天放映的電影是劉胡蘭,講述的是劉胡蘭在反動的封建軍閥統治的黑暗年代,惡霸地主對農民進行殘酷的剝削的,所以劉胡蘭心靈裡從小就種下了仇恨的種子。
紅軍來了,把地主呂善卿家的財物分給了窮人。
劉胡蘭從紅軍戰士孫同誌講的故事裡,懂得了革命的道理。
大家看著電影都熱淚盈眶,他們大多數都是以前地主家的長工如今解放後纔有了自己的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