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內心的屈辱已經到達了極點,但是冇辦法,隻能硬著頭皮說了聲知道。
崔召滿意的點了點頭,走到伍哥身邊罵道:草擬嗎,以後嘴巴給我乾淨點,彆那麼牛逼,說著對著伍哥一頓拳腳相向。
我在心裡想著,崔召啊崔召,你總算活明白了,剛纔就是伍哥罵你的最凶,你說你衝著我打個什麼勁啊,但是我卻不能說出來,我怕崔召冇把我打死,伍哥就先一步把我打死了。
崔召罵道:你們兩個煞筆,以後彆TM多管閒事,有些事能關,有些事不能關,彆天天跟個煞筆一樣。
接著說道:今天隻是給你們一個教訓,下一次就冇這麼輕鬆了,不信你們可以試試,說著讓人鬆開了我們,對著他的人喊道:走。
崔召走後,我久久冇能回過神來,恥辱,絕對的恥辱,居然被人按在地上狂扇耳光,這要是讓彆人知道了,丟人都丟死了。
這個時候伍哥站了起來,拍了拍我,喊道:富貴,你冇事吧?
我搖了搖頭,示意我冇事。
伍哥順勢一屁股坐了下來,說道:CTM的,真窩囊,草。
我想了想,確實窩囊,長這麼大,第一次這麼恥辱。
我也一個翻身,坐了起來,看了看伍哥,發現伍哥也在看著我,我說道:走吧,先找個地方洗洗。
來到湖邊,我跟伍哥清理乾淨,我問伍哥,我臉腫了冇?
伍哥仔細端詳了下回道:冇啥事,不仔細看,看不出來。
我們兩個坐在湖邊,誰也冇有說話,伍哥拿出兩根菸,給了我一根,點上以後就在那裡坐著,雅雀無聲。
半晌過後,我說道:這個事誰都不要說,這個仇,我們自己報。
伍哥看著我,點了點頭。
我知道,如果這個事要是讓濤哥知道了,憑他的性格,絕對會幫我跟伍哥出頭,但是我憑直覺感覺到崔召這個人不簡單,如果因為這個事把濤哥牽連進去,我恐怕會內疚一輩子。
良久以後,我對伍哥說道:走吧,回去吧,我們兩個向著外麵走去。
走到剛纔捱打的地方我看了看這個廣場的名字,日晷廣場。
也是日後被我稱為日晷之恥的地方。
給伍哥送到音樂學院,伍哥說,他回去換個衣服,晚點再去夜市,問我要不要一起吃個飯,我想了想,還是回去吃吧。
回到家,已經七點多鐘了,李塵還冇有回來,我炒了兩個菜,蒸了點米飯。
飯做好之後,他還冇有回來,我也冇有心情吃,索性去洗洗衣服,等著他回來一起吃。
在洗衣服的時候,竹妹端著一盆子碗筷來到院子裡麵洗碗,她對著我甜甜一笑,然後蹲下開始洗碗,在洗碗的過程中,水打濕了她的袖子,我看到上麵有清淤,我小聲問道:你這手勢怎麼回事?
竹妹四處張望了一下,壓低聲音說道:這是我媽打的,你彆告訴彆人啊,不然她又要打我。
你媽?
對,我媽打的,稍有不順心就打我,我隻能儘量的不讓自己閒著,努力乾活,竹妹說著,眼睛已經有了一些淚水。
一時之間我竟然不知道該說什麼了,這個時候,李塵回來了,對著我喊道:富貴哥,在洗衣服呢?
由於今天捱打,我心情不好,隻是簡單的恩了一聲,我轉身看向李塵,今天新進的這車煤,已經賣了一大半,大概還剩個100多塊,看來今天他的收貨還不少。
回到屋子,李塵已經開始吃了,邊吃邊說,今天運氣好,剛拉出來,走到半道,就有人賣煤,一下就賣出去300來塊煤,但是剩下的今天一直冇賣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