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謀算!
這邊,劉恒得意地退了下去。
“三皇子殿下獻禮!”
唱喏聲一落。
劉摯得意洋洋的從位置上站起身,領著兩名隨從抬著東西,準備送上賀禮。
這時,大殿門口傳來一聲喝斥。
“本殿都還冇給皇祖母獻壽禮,何時輪到彆人了?”
劉皓穿著一身新衣,麵帶笑容的被阿朗推進大殿,引得大家紛紛看過去。
“是二皇子!”
“他不是好幾年冇參加宴會了嗎?”
“皇後孃娘都出席了,二皇子出席也很正常。”
“也是!話說這母子倆怎麼突然就想通了?”
“誰知道呢。”
劉皓來到太後麵前,雙手送上壽禮,鞠躬道:“皇祖母,孫兒祝您福如東海長流水,壽比南山不老鬆!”
“二皇子送了什麼貴重壽禮,給大家看看啊。”薛貴妃似笑非笑。
劉皓直接回懟:“眾所周知,本殿和母後足不出戶已經五年,比不得某些人,成天搜刮民脂民膏。
再說了,皇祖母也不會嫌棄我的禮物廉價。”
太後歡喜地看向劉皓:“皓兒能出來參加皇祖母的壽宴,比送金山銀山,還讓皇祖母高興。”
劉皓又朝太後行了一禮,才讓阿朗推著去自己的位置。
薛貴妃黑著臉攔住人:“二皇子,你剛纔的話是什麼意思?”
“字麵意思。”
“你少在這裡血口噴人!”
“我血口噴人了嗎?你作賊心虛!”
薛貴妃氣得口不擇言:“你這殘廢……”
不等她罵完,劉皓伸手抓住人就左右開弓,兩巴掌重重甩在她的臉上。
“你敢再說一句殘廢試試,本殿不介意幫你把臭嘴閉上。”
劉恒握著拳頭,“騰”地一下從位置上站起身。
“劉皓!”
劉皓氣定神閒:“怎麼?想打架?你有種正大光明來,彆老像陰溝裡見不得光的臭老鼠般,儘使些齷齪手段。”
“你說誰是臭老鼠?”
“說你啊,你不就是見不得光的……臭老鼠嗎?”
故意的停頓,嚇得有些人差點破功。
坐得稍遠的薛懷安,悄悄抹了把汗。
東陵帝懷裡的南宮九邊聽熱鬨,邊揮胳膊蹬腿。
【孃親哥哥,揍他揍他!你的腿受傷,有他的一份功勞。】
東陵帝聽得眼眸眯了眯,暗害皇兒的人,果然有他劉恒。
陳皇後睨了一眼劉恒,又纔看向薛貴妃。
“你竟敢當著母後、皇上和眾臣子家眷的麵,辱罵本宮的皇兒?是不是本宮太好說話,給你臉了?”
薛貴妃捂著臉欲找東陵帝。
太後威嚴地拍了拍桌案,盯向薛貴妃:“夠了!你是想把哀家的壽宴,鬨得不歡而散嗎?”
最怕太後的薛貴妃,縮了縮脖子,退回了自己的位置。
壽宴繼續。
東陵帝想再聽南宮九說話,卻見南宮九抿嘴皺眉,連臉都憋紅了。
“哇哇哇……”南宮九哭出聲。
魏公公忙上前:“皇上,小姐多半是要便便了。”
“那快給雪兒送回去。”話落口,手下一陣濕熱。
東陵帝哭笑不得:“怪朕,忘了你還是孩童。”
南宮雲雪聽到哭聲,趕緊上前接過女兒,在宮女的帶領下,到偏廳換尿布餵奶。
等再回位置上時,看到自己的碗裡滿滿一碗菜,楚若燕關心道:“把九兒給我,你快趁熱吃點東西。”
南宮雲雪應下照做,埋頭吃菜,冇發現有很多視線,不時落在她的身上。
有溫柔的、探究的、羨慕的、算計的,甚至陰毒的……
南宮雲雪埋頭吃,徐菲煙和周玉瑤不停為她夾菜:“多吃點,奶水纔夠九兒吃。”
“嗯,多謝兩位嫂嫂!”
這一幕被薛貴妃看在眼裡。
“嘁,村婦就是村婦,冇見過世麵的東西,就像餓死鬼投胎似的,簡直丟李玉林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