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寶傑回到孤兒院之後,心裡一首想著那個神秘男人的話。
他說打開學校大門的鑰匙在自己身上?
又讓自己去尋找答案,尋找什麼答案?
從他的字裡行間裡似乎對我的身份也十分熟悉。
而且那個神秘男人的身上也有一塊懷錶,看上去冇有什麼破舊。
難道那個神秘男人是自己的哥哥或者弟弟?
此時,他的心裡一陣亂麻,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的睡不著。
等他好不容易睡著,他又做了一個奇怪的夢。
夢裡,天空是紅色的,月亮掛在天空也被染成了紅色,就像一個紅色的眼球。
天空中盤旋著一個個黑色的鬼影,他們見人就殺,甚至把玩,鮮血染紅了大地,到處都是屍塊,腸子,頭顱。
百鬼夜行,血流成河。
一個惡鬼發現了他,嚎叫著朝他撲來,他轉身就跑,但冇一會兒就被惡鬼追上並附身。
他露出陰森的詭笑,看著自己的手,隨後狠狠咬下十指,咀嚼聲從嘴裡發出,在他看來似乎是美妙的音樂,他非常享受這個過程。
吃完十指,他用手掌托住自己的腦袋轉動起來。
腦袋掉下的瞬間,黃寶傑發現自己飄了起來,看到了自己的屍體,看到了神秘男人隻剩一隻手拿著刀在胡亂的劈砍,最後被一群惡鬼分食。
黃寶傑想跑,轉頭髮現一隻惡鬼正死死盯著他,還不等他有反應,便一口咬在他的身上。
噩夢驚醒,冷汗浸濕了後背。
做了個奇怪可怕的夢,夢裡出現了那個神秘的男人,他究竟是誰呢?
天己經大亮了,看了眼時間,去學校還來得及,壓下心中的疑惑匆匆打了個招呼便出門了。
院長楊萍從廚房出來,跟林靜說道:“寶傑最近心事重重的,不知道他遇到了什麼事。”
林靜提議要不要給周曉輝或者小碗打個電話,讓他們來看一下,寶傑是不是被鬼上身了。
“那就等週末的時候問問他們有冇有時間吧。”
一整天,黃寶傑都是心不在焉的坐著,心中不斷猜想著神秘男人的身份。
很快來到下午放學,不出意外黃寶傑被班主任叫到了辦公室詢問教育了一番。
回去的時候,他又想起那個神秘男人說的話。
“想知道答案就去真相高中吧,鑰匙就在你身上。”
他轉身往真想高中騎去。
由於被班主任教育了一會兒浪費了一些時間,此時天色有些昏暗,隱約可以看到學校裡擺動的雜草,風一吹髮出嘩啦啦的聲音,就像書本翻頁的聲音一樣。
看著這個學校,不知為何竟感到一絲莫名的恐懼。
此時腦子裡又有畫麵浮現。
一個女人,一個非常好看的女人,額頭上有個菱形的標誌,腰間彆著一個小葫蘆,後麵背了一桃木劍,手裡戴著桃木斧頭,此時她手拿一個托盤似乎在算著什麼。
在女人的周圍有幾個黑影,看不清模樣,儘管天上的月亮看上去很亮很大。
突然,那個女人朝著這個方向看了過來,銳利的眼神似乎能把自己的靈魂看穿。
畫麵戛然而止,腦袋一陣脹痛。
蹲在地上揉了好一會兒,從口袋裡拿出林靜媽媽交給他的破碎懷錶,想到了什麼。
‘似乎是從林媽媽交給我這個懷錶之後開始,我的腦袋每天都會有莫名的畫麵湧現,隨後便開始頭痛。
’‘難道這個懷錶就是那個神秘男人口中的鑰匙嗎?
’此時天色己晚,也來不及多想,騎上自行車就回孤兒院了。
而在不遠處的角落裡,那個神秘男人目睹著這一切,他摸了摸胸口的懷錶,自言自語道:“你可要加快速度了啊。”
跟往常一樣,黃寶傑吃完飯躺在床上想著剛剛腦袋裡出現的畫麵,他整理了一下思緒,開始回想,根據目前出現的畫麵有老師,有學生,有神秘女人,還有那些黑影,他們都是在學校裡。
似乎冇有其他更多的線索了。
不過下次要是再遇到那個神秘男人倒是可以問問。
時間來到週末,這幾天雖然也去了真想高中,企圖能再獲得一些畫麵,但並冇有出現“頭痛”現象。
而那個神秘男子自從上次見麵後也冇再出現過。
難道真的要到學校裡麵去才能知道所謂的真相嗎?
可那個學校裡除了雜草就是雜草,什麼都冇有,讓人覺得莫名其妙,但心裡隱隱有種預感,用所謂的鑰匙,也就是懷錶進入真想高中會發生意向不大的事情。
‘那就試試吧’。
黃寶傑暗暗下定了決心。
第二天,他跟林靜媽媽打了個招呼,說是跟同學約好了去外麵玩,林靜媽媽也冇說什麼,隻是囑咐他在外麵要小心點。
真相高中的學校門口,看著這個破敗的學校,他堅定了信念。
從口袋裡拿出那個破碎的懷錶,隨後緩緩的往校門口走去。
原本擋在路中間的雜草開始迅速枯萎,就像火柴快速燃燒之後破敗下去一般,露出一扇生鏽的鐵門。
當懷錶與鐵門接觸的一刹那,懷錶上竟發出了指針走動的聲音。
來不及細想,一股巨大的吸力傳來,黃寶傑整個人被這扇大門吸了進去,隨後消失不見,周圍起了一層淡淡的白霧。
黃寶傑狠狠地摔在地上,手裡緊緊握著那塊懷錶。
當他環顧西周,震驚當場。
此時的真想高中哪裡還有之前看上去那般破敗,也不見一點雜草。
入目處是一個乾淨的走廊,有同學在追逐打鬨,有的拿著課本在塗塗寫寫,還有的在教室裡睡覺。
此時他坐在走廊裡,旁邊有幾個學生在看著他。
有個男生走過來伸出手。
“寶傑同學,你冇事吧。”
黃寶傑被扶起,那那雙手的觸感是真實的,不是幻像。
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這裡到底是哪裡?
他隻記得他用懷錶觸摸了一下大門,隨後便來到了這個地方,當時隱隱約約還聽到了指針走動的聲音。
對了,懷錶!
他看向手中的懷錶瞪大了眼睛,此時的懷錶哪裡還有之前那般破碎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