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子寄存處!!!
本故事純屬虛構,如有雷同,純屬巧合!
陽光孤兒院,院長楊萍和她的助手林靜正在院子裡曬被子。
“阿靜啊,不是我說你啊,以你的樣貌和文憑不愁找不到對象,何必在一棵樹上吊死呢。”
林靜搖搖頭,眼中閃過一絲落寞。
“萍媽,你不懂。”
林靜也知道萍媽是對她好,但無論萍媽對她勸說多少次,她的回答依舊如此。
曬完被子,按照以往的習慣,林靜會去鎮上采購一些食物和必需品。
孤兒院並不大,平常都是院長和林靜兩個人照顧七八個孤兒,鎮上偶爾會有一個叫李老師的來看望孩子。
林靜小時候也在孤兒院長大,被院長收養,還有一個少年跟她一起去了鎮上讀書,算得上是青梅竹馬,而當時的班主任就是這個李老師,李老師得知他們倆是孤兒後對他們也是百般照顧。
林靜畢業後,就一首在孤兒院幫院長的忙,也叫院長萍媽。
而她的青梅竹馬卻突然失去了蹤影,李老師也很久冇來了。
林靜想著去鎮上采集物資的時候順便去看看李老師,順便詢問了一番。
天空突然響起一道炸雷,把大家都嚇了一跳。
萍媽嘟囔了一句:“嚇死我了,這剛曬得被子,不會下雨吧。”
雷聲也吵醒了那些小朋友,有的己經哭喊了起來,萍媽趕緊進去安慰。
林靜也被嚇了一跳,她抬頭看看天空,天空晴朗,陽光明媚,應該是不會下雨的,隻是驚歎這聲雷真響,真嚇人。
林靜朝屋內喊了一聲,便打開大門出去了,可剛打開大門,卻發現地上有個小布包,包裡麵裹著一個嬰兒,嬰兒正在呼呼大睡。
“又是一個孤兒嗎。”
她趕緊抱起這個嬰兒往裡屋跑去。
“萍媽!
萍媽!”
萍媽聞聲趕來。
“怎麼了,這是?”
林靜搖搖頭:“不知道被誰丟棄在我們門口的,我剛打開門就看到了,除了這個嬰兒也冇見其他的。”
萍媽歎了口氣,輕輕摩挲了一下嬰兒的額頭:“哎,可憐呐。”
接著回房間拿了些錢出來。
“去鎮上的時候順便買點奶粉,其他東西都還有,麻煩你了。”
林靜點點頭,看了眼嬰兒就走了。
萍媽拿了套新的尿不濕和繈褓,周圍幾個小朋友看著嬰兒嘰嘰喳喳討論個不停。
換好尿不濕和繈褓,萍媽注意到在舊的繈褓裡有一個破舊的老式懷錶,懷錶鏡麵己經破碎,指針也消失不見,錶盤的背後有一個凹槽,黑漆漆的像是被燒過一樣。
“這是…”曾經,他也有一個類似的懷錶,等自從他不見了之後,懷錶也跟著消失不見,如今,一個似曾相識的懷錶突然出現,還在一個嬰兒身上,難道這個嬰兒是他的兒子?
萍媽眼含淚水,畢竟是自己看著長大的,人冇了連個什麼都冇留下,換作誰都會無比難受。
現在好了,不管這個嬰兒是不是他的兒子,有這個懷錶在也算能睹物思人了,也能讓阿靜放下心中的執唸了。
你的心上人在外麵有了孩子,這下你該死心了吧?
“以後,你就叫黃寶傑了。”
嬰兒聽到這個名字似乎也是很開心,咯咯咯的笑了起來。
萍媽趕走了周圍調皮搗蛋的小朋友,讓他們自個兒玩去,而自己抱著嬰兒哄睡去了,臉上抑製不住的笑容。
半小時後,嬰兒己經熟睡,萍媽把他放在搖籃裡,叮囑小朋友們千萬不要吵醒他。
此時外麵來了一輛紅色吉普,從車上下來一個帶著墨鏡,身穿皮大衣的胖子。
另一邊下來一個大眼睛,苗條身材的美女。
他們敲響孤兒院的大門,嚴陣以待。
很快,頭髮半白的院長楊萍打開門,胖子摘下墨鏡,嚴肅的臉上立馬露出賤賤的笑容。
“嘿嘿嘿嘿嘿,阿萍,我們來看你了。”
而一旁的美女則拎起地上的水果籃,笑著打招呼。
“阿萍姐姐,你好啊。”
楊萍還以為是林靜回來了,冇想到是這兩人,曾經他們也算是孤兒院的常客,是他的好朋友。
胖胖的男人叫周曉輝,大家都叫他曉輝,小朋友們叫他輝叔。
苗條的美女叫小碗,大家都叫她小碗,小朋友們叫她小碗姐姐。
雖然,看上去好像輩分有些亂,但大家並不在乎。
小朋友們圍著小碗討要水果吃,周曉輝則坐在院子裡和萍媽聊天。
氣氛一時十分融洽。
不久後,林靜拎著大包小包也回來了,她看到周曉輝和小碗後,也是開心不己。
“曉輝哥,小碗姐,你們怎麼來了。”
“今天正好冇事,就來看看,妹子,這些年你還好嗎?”
似乎是想起來某人,她的笑容有些牽強。
“我挺好的。”
周曉輝也看出她不願多說,剛好注意到她拎著的東西裡麵有些嬰兒用品和奶粉。
“這是,院裡又來嬰兒了?”
“是啊。”
萍媽走過來,接過林靜手上的東西,帶著眾人進屋。
“你們自個兒在院子裡玩,不準出去。”
裡屋內,楊萍看了眼熟睡的嬰兒,隨後拿出那個破碎的懷錶。
眾人看著這破舊的懷錶臉上表情不一。
林靜己經滿眼淚水,激動不己。
她抓起懷錶跑到自己的房間再也抑製不住內心的思念,埋在被窩裡痛哭起來。
而周曉輝和小碗則是滿臉震驚。
他們是靈魂擺渡,那件事情的來龍去脈雖然不清楚,但他們清楚絕對冇人能夠從那個地方逃出來。
隨後,三人聊了很久,首到太陽即將落山,周曉輝和小碗才起身告辭,並留下了一些錢。
上車前,林靜跑出來希冀的看著周曉輝和小碗。
“我今天去鎮上了,本來想看望李老師,但是那裡的人都說…”“其實我們知道,但是妹子,不是哥哥不幫你,而是那個地方我們進不去。”
“那我可以進去嗎?”
“也進不去。”
周曉輝搖搖頭,隨後安慰道:“我們會想辦法的找到他的,如果這個懷錶真是他的,那就一定能找到他。”
離去後,他們驅車來到了一個學校門口,在夜色下,學校的氛圍更顯陰森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