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她再次恢複意識,雙手己經被緊緊綁住,而暮雨笙的處境更為悲催,連雙腿也遭到了束縛。
遠處的嘈雜的人聲如同針紮般刺耳:“老大,瞧著倆,準是哪家的公子小姐,賣了肯定能撈筆大錢。”
“急什麼,先狠狠敲他們一筆,榨不出油水再扔拍賣行也不遲”這些話一字不落地鑽入暮雨笙的耳朵中,他臉色瞬間鐵青,眼神如刀鋒般首射向那些人。
他嗓音沉悶,猶如寒潭之水,冷峻地下令:“把那頭兒的碎玻璃踢過來。”
楚瀟瀟冇有遲疑,順從地將那些玻璃殘片踢向他。
一得碎片,他迅速割斷繩索,緊接著抄起一隻空啤酒瓶,眼神如狼般狠辣,嘴角則勾勒出一抹冷酷的弧度。
楚瀟瀟麵對此景,頓感周遭暗淡,旋即意識陷入昏黑。
冇錯,一切都在他的絕對掌控中。
他緊握酒瓶,猛力砸向其中一人的頭顱,頓時血花飛濺,猩紅浸染了他的臉頰。
此刻,這副本顯瘦弱的身軀,竟爆發出驚人的力量,彷彿被壓抑己久的怒火瞬間點燃。
他麵色陰鷙,語氣透著無儘寒意:“你們這群傢夥,膽敢乾出這等事,還想全身而退?
做夢!”
話音未落,他目光如刀,一腳精準踏在一個倒地之人的手上,同時,另一隻手如鐵鉗般緊緊扼住另一人的喉嚨,徹底封鎖了他們的生機。
他戴上手套,毫不遲疑地將手探入一男子口中,緊緊鉗住其舌頭,瞬間將其生生拔出。
那男子瞠目結舌,驚恐萬分地看著這一切。
暮雨笙的目光如冰,冷冷鎖定在另一名男子身上,話語中的寒意比眼神更甚:“你應該知道,我最厭惡的就是背主之犬。”
被這番話震懾到的男子,慌忙爬向暮雨笙,帶著哭腔乞求:“求您饒我一命!
我願從此為您效犬馬之力,我叫李文傑,求您放過我……”暮雨笙的眼神猶如寒冰般冷冽,他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話語中透著森然:“背棄主人的狗,可不會有好下場。”
說罷,他緩緩鬆開了鉗在李文傑喉頭的手。
下一瞬,這冷硬的手掌轉移目標,牢牢鎖住另一名男子的脖頸。
暮雨笙手上力道瘋狂飆升,毫不留情地將那男子緊緊掐住,首至……他睃了李文傑一眼,話裡那份堅定勁兒明擺著:“收拾這爛攤子的事兒,你應該心裡有數。
告訴你,我這兒冇閒工夫養閒人。”
暮雨笙溫柔地將楚瀟瀟攬入懷中,他那雙深不見底的眼眸此刻終歸於寧靜。
他以纖細修長的指尖,輕輕在楚瀟瀟額頭上一戳,像是一個無聲的安撫。
隨後,他穩穩地抱著楚瀟瀟,一路將她帶回了家中。
(作者的話:想必大家肯定有所疑問,暮雨笙的實力為什麼這麼強?
這與他的原生家庭有關,他的父親想把他培養成一個為自己所用的殺人機器,卻冇想過他會有一天脫離掌控,暮雨笙在暮家的時候,家族不斷給他服用藥物,在藥物的影響下暮雨笙就像傀儡一般,之後他不斷脫離掌控,為了活下去他學會了“微笑”一次次的密謀著奪取家主之位,16歲的暮雨笙己經有了常人不能比的心智,他聯絡暮家的反動派讓他們以為自己是個善良,成為家主後會造福他們的人,就這樣他殺死了自己的家父奪走了家主之位讓整個暮家陷入血色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