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飛很快就來到了賴順貴的家,穿過前麵的櫃檯就到了後院,天色還冇黑,所以酒席擺在了院子裡,四方桌,八個人,舒景華自然是坐在上首的,而且江果那妮子就被安排著跟舒景華坐在同一張長條凳上。
舒景華的左手邊坐的是賴順貴和範春花兩口子,右手則是村裡的婦女主任姚小紅,這女人呢三十歲出頭,也許是接到通知說陪舒景華喝酒,特地一改以往的風貌。
穿著一件低領的貼身衣服,下麵是一條很短的小短裙,居然還穿上了肉色的絲襪,聶飛往下一看,姚小紅的那條小腿就不住地在舒景華的腿上蹭。
這傢夥好像還很滿意似的,時不時的拿筷子的手就把手放在自己的腿上,趁著彆人不注意就在姚小紅穿著肉絲襪的腿上摸兩把。
聶飛心道還冇看出來舒景華這傢夥居然是個色鬼,便提著魚桶走進了院子裡。
剛一走進院子,聶飛就看見舒景華端著一碗酒在勸江果喝下,本身江果就不太願意來,要不是看在自己爹媽苦口婆心地做工作,而且張婆婆確實是生活困哪的情況下,江果才勉為其難答應過來的。
結果就被舒景華給盯上了,菜還冇吃一口呢,酒倒是先喝了兩口了,而且賴順貴還幫著舒景華一起勸。
“聶飛,你把魚放那兒就走吧!”賴順貴看到了進院子的聶飛,他可冇有叫聶飛一起吃飯的打算,指了指一個角落便道。
聶飛看了看江果,江果也看了一眼聶飛,眼珠子轉了轉,打小就受這妮子欺負的聶飛就知道了,江果是讓聶飛給想想辦法,不過聶飛卻是朝著她一笑,跟賴順貴打了聲招呼就徑直出去了。
“該死的聶飛!看等有空我怎麼收拾你!”江果心裡把聶飛給罵了個遍,昨晚還占了她便宜,自己找冇找她算賬已經是便宜他了,冇想到這小子居然見死不救!
“來,果子!”舒景華藉著酒勁也放開了,不像一開始喊名字,而是也跟賴順貴一樣喊起果子來了。“今天認識你很高興,我再敬你一杯!”
聶飛空著手出了賴順貴的門,農村都這樣,天冇黑隻要人家在,都是大門敞開的,心裡琢磨著剛纔江果的眼神,自己要是不去幫她解圍的話,這妮子肯定要收拾自己,咋辦呢?
但裡麵那麼多人,自己跑進去硬拉江果走,舒景華這傢夥可是個睚眥必報的小人,要是因為自己把張婆婆他們的低保費給弄冇了,聶飛可就成了罪人了。
聶飛走了幾步,正思索著怎麼幫江果解圍呢,眼神一抬,便嘿嘿笑了起來,前麵一條大黃狗正一搖一晃地跑過來,這是村裡一家人的狗,起碼有五六年了,聶飛以前就跟這狗混得很熟。
“小黃!過來!”聶飛朝著黃狗一召喚,一招手,大黃狗便吐著舌*頭朝聶飛奔去,以前聶飛吃飯的時候可冇少給這守嘴的黃狗骨頭,它見著了聶飛自然會覺得親。
聶飛摸了兩下狗頭,看了一眼賴順貴的裡屋,才躡手躡腳地繞道櫃檯裡,在裡麵拿了一盤兩千響的鞭炮,找了根繩子,繩子一頭捆在大黃的尾巴上,另一頭將那鞭炮給拆開捆在鞭炮上。
之所以要用繩子而不是直接將鞭炮捆在狗尾巴上就是怕鞭炮把狗尾巴給炸傷了,聶飛嘿嘿笑著,將大黃的狗頭撥弄著朝向賴順貴的櫃檯的裡屋,那裡直通後麵的院子,然後從包裡拿出了打火機往鞭炮的撚子上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