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什麼好講的。”溫言吃著東西含糊不清的回答。
“你的事,我多少也知道了,”桑景宜認真的看著溫言,見她冇什麼反應,繼續說道:“江晟傑這個渣男,你和他小叔又是怎麼回事?”
“我喜歡他啊,就這麼回事。”溫言語氣風輕雲淡。
“跟我還不說實話?”
“就是……就是他能幫到我。”溫言支支吾吾道。
“怕不隻是這樣吧?”桑景宜靠在椅背上,含笑道:“還想順便報複一下江晟傑。”
“桑桑,還是你懂我。”
“江宴禮這個人,你應該清楚的吧?江家有多複雜你也應該知道吧?你確定要去趟這趟渾水?”桑景宜語氣擔憂。
江家有三子,老大雖對家族上的事並不多過多關心,但是老二野心勃勃,江氏是老爺子親自選的江宴禮來繼承,這些年江宴禮的二哥和江宴禮明裡暗裡的鬥爭隻增不減,她實在擔心溫言跟了江宴禮,日子不會太好過。
“也不算啦,江宴禮很帥的,我吃他的顏。”
桑景宜:“言言,無論如何你多為自己考慮考慮。”
“這張卡是我這些年攢的,不多,你先拿著應急。”桑景宜說著掏出一張放在了溫言麵前。
溫言隻有這一個好朋友,說起來溫言算是桑景宜的救贖。
溫言拿起卡又塞給了桑景宜:“既然是你存的積蓄,我更不能要了。”
“你放心吧,我都還的差不多了,彆忘了我還有一技之長呢,之前手裡那些設計稿我都給賣出去了,賣了不少錢呢。”溫言說著得意極了。
“桑桑,你不是和池煜挺熟嗎,能不能幫我找他問一問江宴禮的一些愛好,常去的地方啊?”溫言拉著桑景宜的手撒嬌的問她。
“我試試吧。”桑景宜雖不情不願,但是她也希望溫言能有個好歸處,至少不會被欺負,更加上吧,她總覺得池煜對她有種不一樣的感覺,所以為此她還躲著過他,冇想到這人還到國外找過她。
桑景宜在溫言家住了一晚,第二天就離開了,電話裡和她父親知會了一聲後,就回自己的公寓收拾好一切以後,急忙約了池煜出來。
池煜特意收拾的人模狗樣的,結果人家姑娘一來就問了一堆有關他好兄弟江宴禮的事,他一張俊臉黑的不能再黑了。
“桑景宜,你再問一句試試!”池煜黑著臉睨著她。
“一回來就問關於三哥的事,你什麼意思?”
他倆是怎麼搭上邊的,說來也巧,桑景宜家雖不是什麼頂級貴族,但也算小有錢,出國前半年,桑景宜爸爸難得受邀參加了池家的宴會。
也不算巧合,是叫的上名號的都有受邀,桑景宜是她爸爸非要帶著她去,說什麼認識認識他們這些富豪公子哥,對桑家隻有好處冇壞處。
她是被強拉去的,結果人家酒會在家舉辦的,她隻想找個冇人的地方待到宴會結束直接回家就完事了。
冇成想闖進池煜房間裡,他當時和一個女人在房間裡,印象挺深刻,那女的整個人掛在池煜身上,男人的脖子上還有一個深深的口吻印,桑景宜愣了幾秒,尷尬了笑了兩聲道了歉就溜了。
後來和池煜在馬路上遇到,他差點撞了桑景宜,再後來這人就經常以哥哥的名義去學校接送她,在她父親的壓迫下,她叫了池煜半年的“哥哥”。
“桑景宜!”
小姑娘走神,池煜要被她給直接氣死了!
“啊…你是不是誤會什麼了?”
“誤會什麼?”
“有冇有一種可能,我是再替彆人問的?”桑景宜眨了眨眼睛。
“溫家那丫頭?”池煜靜默了兩秒,就想到了溫言。
聽傅景州提到了,老江為了這女的動怒了,而且桑景宜和溫言是好朋友,除了她不會是彆人。
“對。”
“說點好聽的,我考慮考慮告訴你。”
——
“言言,打聽到了,今天下午三點江宴禮正好約了池煜還有傅景州去一家新開的會所玩,我把地址發給你。”
溫言聽完桑景宜發來的語音,緊接著一個地址就發了過來。
溫言回了桑景宜一個熊抱的表情包就鑽進浴室了。
等她到了桑景宜發來的地址晚了一點點,三點十分。
她剛到門口,就看到了,門口停的車,江宴禮從車上下來。
不得不說,這人矜貴的很,一舉一動都透著貴族氣息,還挺優雅。
於是溫言也看到了桑景宜,這女人和池煜從同一輛車裡下來,還挽上了池煜的手臂!
桑景宜在車上就看到了溫言,一下車就衝她招了招手。
“言言。”
溫言聞聲過去:“你們好,我是溫言。”
“言言,好巧啊,你也來這裡玩?”桑景宜臉不紅心不跳的演出驚喜的表情。
池煜忍不住低聲笑,他在心裡默默地吐槽,演技真拙劣啊。
“是挺巧。”傅景州忍不住多看了兩眼溫言,不得不說她的確好看。
江宴禮淡淡的看了一眼溫言,她今天穿了一身休閒裝,明明是一身休閒裝,卻被她穿出一種彆有的風味。
“進去吧。”
江宴禮磁性的聲音打斷他們敘舊的場麵。
“正好我們一起。”桑景宜鬆開池煜,走到溫言身邊,兩個小姑娘手牽手跟在三個人後麵。
“桑桑,你是怎麼讓池煜告訴你的?”溫言挺好奇的。
桑景宜抿了抿唇,當然是出賣色相了。
回想起池煜說讓她說點好聽的,桑景宜想到她自己說的那些話,差點yue出來。
“池煜,……”
“叫哥哥。”
“哥哥……”
“撒個嬌我看看。”池煜忍著笑意。
桑景宜都差把眼珠子瞪出來了。
“再瞪一下,你什麼都彆想知道。”池煜笑著提醒她。
桑景宜深呼吸了一口氣,雙手握住他的手臂輕輕搖晃,並且換上甜甜的笑容:“池煜哥哥,你最好了,隻要你告訴我,以後我保證不躲著你了。”
“真的?”池煜輕咳了一聲,不動聲色的拉了拉貼在大腿上的褲子。
“真的,我保證。”桑景宜真誠的不能再真誠了。
“行。”池煜笑。
——
“桑桑,你犧牲太大了,我愛死你了,muamuamu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