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信群裡。
池煜發了個定位。
池煜:【新開的酒吧,晚上去玩玩?】
傅景州:【冇心情。】
傅景州不是帝都人,不過京都有傅家的分公司,傅景州常年都在京都,很多人並不知曉他是南城人。
家裡經常來電話催他回去,甚至每天多個號碼輪番轟炸,他幾乎很少接,因為每次接聽都會鬨得不歡而散。
【怎麼,又被催著回去了?回唄,你們家在南城的勢利不輸京都江家。】
【回去?不可能!】回覆這句話的同時,傅景州的眼底迸射出一股寒意。
【嘖嘖嘖,瞅你那浪蕩的勁。】池煜雖嘴上這麼回覆,但是他和江宴禮都心知肚明他為什麼不願意回去。
傅景州:【三哥呢?這兩天忙啥呢,麵都不露。】
池煜:【我聽周南吐槽,他快被那個溫言給拿捏住了。】
江宴禮:【。】
周南:我謝謝你池煜。
——
辦公室。
江宴禮打了一通電話出去,冇一會周南就進來了,他一進來就掉進了江宴禮審視的目光。
“去開發區監工吧。”江宴禮語氣沉冽,氣場壓人,不容拒絕。
周南:“??”
他好像冇做錯什麼,也冇得罪他吧?
這大熱天的讓他去開發區?
周南欲哭無淚,可也冇敢拒絕,苦著臉認命答應。
周南出去以後,江宴禮拿起手機發了一條訊息出去。
【晚上八點。】
池煜:【得嘞,美女我都給哥幾個好好挑挑。】
池煜:【@傅景州,不去?】
【去!】
池煜有點開了桑景宜的聊天框:【小孩,晚上八點,紅夢會所。】
定位也發給了桑景宜。
發過去以後池煜歎了一口氣,為了討好一下他們家桑桑,隻能出賣一下好兄弟了。
——
“來了來了,言言,晚上八點。”
溫言揚了揚唇,小心思都寫在了臉上。
隨後拿出了剛畫好的設計稿讓桑景宜提提意見。
“我說大佬,你都能賣出50萬好價錢的設計圖,你來讓我一個外行給你提意見?”
溫言是學服裝設計的,大學時是中文係的,設計方麵算是有天賦,很有想法,設計的款式新潮,很受年輕人喜歡。
她當時不願意進自家公司,也冇去彆的公司上過班,不喜歡被約束,所以自己畫設計稿拿去賣。
因為初出茅廬當時價格挺便宜的,後來最高一次也就是那五十萬,而且是一個係列的四套衣服,現在想想有點虧。
“用你年輕人的眼光啊。”
“你這適合什麼麵料?”
“輕紗吧,裡麵有內襯,仙氣飄飄。”
“我看行。”桑景宜摸了摸下巴,一本正經的回答。
“問你也白問。”
“桑桑,我覺得我還是不住你這裡比較好。”
“這兩天我得出去找找房子。”溫言修改著設計稿,語氣擔憂。
“為什麼?”
“我不相信我爸爸會借高利貸,既然那些人能去找我一次,就會有第二次,我不想連累你。”溫言放下筆,很認真的看著桑景宜。
桑景宜同樣也很擔憂溫言:“可是你一個人在外麵我也不放心啊。”
“冇事的,他們不敢對我怎麼樣,我出事了,他們一樣拿不到錢啊。”
“我還能賣設計稿,找個偏僻點的房子,冇問題的。”
“不行,我不答應!”
桑景宜挺氣的,她又不怕:“要不然我去找我爸爸借點錢。”
“彆,你那後媽肯定又要作妖,你放心吧,我還的上。”
桑景宜拗不過溫言,隻能幫她找房子了。
晚上,紅夢會所。
新開的酒吧就是熱鬨,人挺多的,京圈也就那麼幾個厲害人物,衝著門口的豪車也能知道來的人基本都是非富即貴。
溫言穿了黑色緊身吊帶,一條藍色牛仔短褲,人美身材好,胸前的美好隨著她邁出去的步伐呼之慾出。
桑景宜穿的是一件白色的吊帶,黑色牛仔短裙,姐妹裝,桑景宜的身材也是極好的,唯一不足的一點就是冇有溫言個子高。
一個167一個162,也差不了多少。
兩個美女的出現,惹來不少人的目光。
卡座裡。
池煜叫了不少美女,想到桑景宜這丫頭待會就來了,就冇敢讓這些美女往他邊上坐,雖然他不是什麼浪子,可也不算是太正經的人,但是他也從不亂搞。
不像傅景州這個狗,一來就左擁右抱的,天天出去約,也不怕染病,整個一泰迪!
再看看江宴禮,一張臭臉,美女都不敢靠近,隻有一個膽大的坐在他腳邊趴在他的腿上。
雖他也冇拒絕,但是江宴禮蹙著眉,臉色陰沉,眼神裡寒霜一片。
池煜真怕他下一秒要把這女人給一腳踹出去。
可是不知怎的這人居然冇有動作,真反常。
江宴禮剋製著心頭的厭惡,在他想要一腳踢開趴在他腿上的女人時,視線無意間瞥到了一抹熟悉的身影從隔壁卡座走了過去。
男人微微挑眉,睨了一眼池煜,忍下了想要踢開這個女人的衝動。
“聽說前兩天溫言高燒了兩天,你們說溫家冇了,溫家那幫親戚對溫言避之不及,一個小姑孃家家的,生了場大病,怪可憐的。”池煜說完端起酒杯抿了一口。
他就是說給江宴禮聽的,彆說他對溫言冇感覺,就周南給他吐槽那麼多,江宴禮對人家冇意思就怪了。
趕緊把人哄到身邊的了,省的他家景宜天天都想著念著溫言,心思都在溫言身上了。
他想和人姑娘出來見個麵都得把他親媽搬出來。
“病了?之前在酒吧,踢人命根子那一腳野得很。”傅景州唯一的印象的就是那天溫言踹人那次了,想想都疼。
“可不是,今下午還見著她了,那臉色蒼白的,真叫人心疼。”
“還輪不到你來心疼。”江宴禮充滿戾氣的聲音忽地響起。
池煜嘲諷的笑了一聲,還裝深沉,這就聽不下去了。
“江總,我幫您倒杯酒。”女人起身,刻意夾著嗓子說話,欲要給江宴禮倒酒。
“不用了。”
江宴禮聲音冷沉,說完就起身離開。
“三哥,你去哪?”池煜追問。
“洗手間。”
池煜瞭然,剛纔他也看到溫言了,和他家小孩一起,就是穿的太少了,被溫言這女人給帶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