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一說出口,莊俏美神色就怔了一下。
她嘴裡喃喃自語道,“傅氏....傅氏...難不成...是那個...”
說著,她恍然看向鬱陽飆,“老鬱,你是說,他就是那個躲一跺腳就能讓整個京都顫抖的傅氏集團的太子爺?”
鬱陽飆點點頭,“正是他。”
“我曾一度在想,如果是巧合的話,擁有勞斯萊斯的年輕人,在京都確實很多,不足為奇。”
“頂多隻能證明,這個年輕人家底殷實,但家底殷實,又喜歡或者追求我們苒苒的人太多了,倒是不奇怪。”
“可是,剛纔我與他深聊網絡科技的發展,卻發現,這個年輕人簡直就是深藏不露!”
“他的才華和見解,是我見過的,彆說是在他這個年齡段了,就算是到了我這個年齡的,能夠這麼優秀,深謀之遠慮,眼光之長久,可謂是所剩無幾。”
“加上他說自己又姓傅,你仔細想想,這京都城內,姓傅的,家境又殷實的,排的上名號的,能有幾個?”
“我剛纔就在想這個問題,而且,想的很仔細,結果,我發現,姓傅的人雖然不少,但是能像他一樣,氣質如此非凡的,除了那一家,我實在是想不出來,還能有誰,能比傅氏集團太子爺的才華和氣質更勝一籌。”
“所以,他必定是傅氏家族未來的繼承人,傅景深。”
“傅景深....”
莊俏美喃喃道,“冇想到,他居然是傅景深....”
如果說,龍騰集團是這個世界,最令年輕人嚮往的集團之一。
那麼,它背後的傅氏家族,就是整個世界上權利和財富最集中的家族,冇有之一。
它幾乎掌握著整個H國的金融命脈。
小到用品,大到股市,操盤,幾乎無處不在。
令其他幾大家族恨的咬牙切齒。
恨不得24小時緊盯著,找出它的錯漏,妄圖讓這個龐大家族付出一丁點的代價。
可偏偏,這樣一條幾乎壟斷了市場的巨龍,卻不像彆的企業和家族,頻頻出現在大眾的麵前,擁有極高的知名度和辨識度。
相反,它低調的不能再低調。
迄今為止,可能還有不少人,連傅氏家族的名號都冇聽說過。
可見,傅氏家族有多不愛張揚。
莊俏美和鬱陽飆能知道這個家族,全然是托了自己家族的福。
莊俏美和丈夫雙雙出生在金融世家,出身都不差,家也是京都本地的名門。
尤其是莊俏美,從小耳濡目染,雖然冇有鬱陽飆那麼強悍的金融頭腦。
加上婚後當了全職太太,已經數十年冇有參加過工作了,但是對於畢業於金融專業的她來說,即使已經長久的不接觸,也依然對這方麵的事情或者是人,保持著高度的敏銳力。
這些關於傅氏的秘聞,就連一些公司的高層都未必知道,他們也是通過家族內部,才偶然得知的。
加上鬱陽飆本身從事這個行業,又深耕了數十年之久,打探到更深層次的傳聞,也不足為奇。
而,最令他們震驚的是,這個叱吒風雲,隻有在傳聞中纔會出現的傅氏太子爺。
居然就這麼被自己的女兒領回家了?
而且,還有可能成為自己的女婿?
莊俏美夢幻的有些不真實。
“老鬱啊,你知道嗎?前段時間,我和商家的太太喝下午茶的時候,她還在跟我吐槽,和傅氏的合作遲遲拿不下來,傅氏那邊的態度冷的要命。”
“多一分都不肯讓,今天,商太太口中的傅氏家族的繼承人,就被我閨女領回家門了。”
“我怎麼突然覺得,我有點不認識我們家閨女了呢?”
看著自家老婆仍在驚愕的表情。
鬱陽飆淡然一笑,“瞧你說的,也不看看,這是誰的閨女,那可是我的!”
聽著鬱陽飆得意洋洋的迴應,莊俏美這才從不真實中回過神來,有些不服氣的哼了一聲,“閨女再厲害也是我養的!”
依偎在丈夫身邊,莊俏美有些感慨,“老鬱,我是真冇想到,咱們家閨女真能給咱們釣了個金龜婿啊!”
鬱陽飆溫潤的笑了笑,“女兒大了,知道自己想要什麼了。”
“也許,對女兒的婚事,我們也該適當的放鬆一點。”
“給年輕人一點自由的空間,也挺好。”
鬱陽飆這話意味深長,莊俏美嬌嗔的瞪了他一眼,“就你鬼點子多!”
“哈哈哈!”
“誰讓我是咱們鬱夫人的中流砥柱呢?”
“我信你個鬼,你這個糟老頭子!”
晚上——
一家人吃過晚飯,鬱苒苒就一股腦的鑽進了自己的小屋裡,也不出來。
任莊俏美怎麼叫都冇反應。
“苒苒,你可要好好和景深相處啊!”
“放心,爸媽都支援你!”
“你們現在進展到了哪一步啊?”
“出來和媽媽聊聊天,彆總是把自己關在屋子裡。”
“今天你不是嫌棄你爸爸和景深說的太多了嗎?”
“那你和爸爸媽媽聊聊,說說貼心話唄!”
莊俏美站在鬱苒苒房間門口,敲了敲,說了半天,也不見裡麵傳來個動靜。
莊俏美多少有些不甘心。
之前,她是不知道傅景深的身份,所以也冇有多問。
現在,聽丈夫說了,她心裡多少還是有些好奇,想借和女兒聊天的勢頭,多瞭解一些傅家的事情。
這樣,以後說出去,自己麵上也有光。
尤其是在那群名媛麵前,更是不得了。
可誰知,自從上桌吃飯開始,她隻要問關於傅景深的事情,女兒就顧左右而言他,避而不答。
這倒是急壞了莊俏美。
這上午明明還好好的,怎麼晚上又不高興了呢?
“哎呀,老婆,你說你,這是做什麼?”
鬱陽飆剛洗完碗從廚房出來,就見莊俏美站在女兒房間麵前說道著什麼。
走近了才聽清楚。
鬱陽飆有些無奈,“上午,咱們不都說好了嗎?”
“你現在又問這些乾什麼?”
莊俏美有些不高興,“我這不是也是關心女兒嘛!”
“上午,景川來家裡的時候,我都冇怎麼跟人家說上話,現在就剩我們三個了,我想和女兒再多瞭解瞭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