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莊客房內一片黑暗,乾燥的空氣裡充斥著淡淡的鼠尾草熏香。
薑清霧被掐著腰抵在門邊牆上,陸燼城高大的身軀禁錮著她,低頭輕咬她白皙秀氣的脖頸,修長的手指攥著細膩的腿,探向她旗袍側麵的高杈。
薑清霧微仰著頭,眼神朦朧,撥出的氣都是一團灼熱,“陸醫生,不是讓我來拿耳環嗎……?”
陸燼城眸色深黯,輕卡著她的下顎,挑了挑眉,“是麼,我說過嗎?”
男人的鼻息噴在臉上,薑清霧靠著牆,胸口起伏,無辜的望著他,“說過,不然我怎麼會在這兒呢。”
分明是她勾引在先,現在又刻意賣弄這種天真把戲。
可偏偏她生著那張又純又欲的臉,表情與眼神楚楚生動,在這種時候,很能引起他的興致。
陸燼城目光緊鎖著她,往後退開一步,抬起骨節分明的手指,一顆一顆的解著襯衣釦子,“要耳環,還是要我?”
性感的胸膛蓬勃結實,極具爆發力的緊緻腹肌看得人血脈賁張。
他臉上的禁慾與渾身的縱慾感相悖相融,荷爾蒙的氣息在此刻展現得淋漓儘致。
那是一種極致誘惑,冇有女人能抵擋得住。
薑清霧用力嚥了口唾沫,往前一步纏住他的脖頸,幾乎無法剋製地說,“哥哥,要你。”
說完踮起腳,去吻他的喉結。
下一秒,人被直接抱起,扔到了柔軟的大床上,旗袍盤扣崩斷,裙裾被用力撕開。
不同於上一次的體貼,這晚的陸燼城凶得很,所有的紳士風度拋諸腦後,好似在肆無忌憚的邊緣,始終又保持著三分的剋製清醒。
他身體素質極佳,有技術和本錢,薑清霧感覺自己半死不活的,一雙眼睛蓄滿了水光。
最後冇有辦法,隻能可憐的喊出聲。
“陸燼城……夠了……”
陸燼城無動於衷,垂著雙眸,低聲笑了下,“招我的時候,不是浪得很嗎。”
薑清霧有點怕了,一時半會兒分不清楚究竟是誰在報複,誰在放縱。
正浮沉水深火熱當中,忽然間,陸燼城扔在一旁的手機亮起了螢幕,隨之鈴聲響起。
大約是出於職業習慣,他掃了一眼,伸手拿過手機,順手摁了揚聲器。
“喂,你人在哪兒?”
手機就放在薑清霧側邊,聽到陸澤彥的聲音傳出來,她倏然睜大眼,然後死死咬住了唇,不敢發出一點聲音。
“在忙。”陸燼城語氣漫不經心,動作卻絲毫未停,“有事?”
他聲音又沉又啞,透著點慵懶,聲線卻很平穩,令人意想不到他正在做著什麼事。
“我把老李家兒子打了,回頭要是他家告到老爺子那兒,你替我兜著點,就說是他先滋事挑事,也是他先動的手。”
原來是剛纔打架的事情,來找陸燼城通氣兒。
“我為什麼幫你。”陸燼城語氣淡淡,掐著薑清霧的腰卻越發用力。
“上次提過的那塊地,我回去就轉讓給你。”陸澤彥說著,忽然頓了下,“你在做什麼?這聲音怎麼聽著,不對勁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