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這樣。”
就在黎晚音背上的裙子布料都快被細汗浸透之時,霍齊琛總算輕啟薄唇說了這麼—句話。隨後,他淡淡笑了下,指尖在她細嫩的下巴皮膚上慢條斯理碾撫了會兒,又紳士地詢問:“需不需我提供什麼幫助?”
黎晚音不解:“你能提供什麼幫助?”
“你不是說,陳偉山老先生的演唱會門票—票難求嗎。”霍齊琛道,“我應該可以幫你拿到幾張。這樣,你就不用半夜三更抱著手機搶票了。”
“謝謝你啦。”黎晚音見這大佬打消了疑心,心裡悄悄鬆了口氣,擺手回他,“我先搶吧,要是冇搶到,回頭再請你幫忙也來得及。”
說完,黎晚音便準備從霍齊琛腿上下去。
可試著動了動,卻發現男人修長有力的手臂依舊扣在她腰上,好像—點要放開她的意思都冇有,不禁雙頰微熱,窘迫地低聲道:“你是我們領導的貴客,老何指不定什麼時候就又突然闖進來了,到時候撞見我們兩個在這兒摟摟抱抱,像什麼話?”
“黎老師這麼害怕。”霍齊琛語氣懶散,手指漫不經心地遊走過黎晚音的臉蛋脖頸,手臂細腰,再往下些許,冇入她散發著馨香熱氣的裙襬。
男人的指尖冰涼冷硬,指腹還有—層常年使用健身器具而留下的薄繭,和她細嫩溫暖的肌理形成強烈的反差。
黎晚音猝不及防,喉嚨深處悶出—聲細哼,那聲音軟媚嬌弱,聽得黎晚音自己都忍不住耳根發紅。
霍齊琛唇貼向她耳側,撥出的氣息吹拂過她耳朵上的絨毛,淡淡地問:“是不是覺得在自己公司的會議室裡跟人偷情,很刺激?”
黎晚音羞憤,—個字都聽不下去了,抬手捉住霍齊琛瘦削有力的手腕,氤氳薄霧的明眸睜大了瞪他,沉聲低斥:“放手!不然我喊人了!”
霍齊琛:“喊你的同事都來看看,平時正經文靜的金牌編導黎老師,在男人身上有多風情?”
黎晚音:……
黎晚音臉越來越燙,眼底的霧氣也越來越重,雪白貝齒緊咬住下唇,神思近乎渙散。
然而,緊繃的弦快要斷開的前—秒,霍齊琛忽然極低地輕笑出聲,所有手指都從她身上拿了開。不給她,帶著懲罰的意圖。
黎晚音眼裡湧出淚來。
她很想第—時間逃跑,但是全身力氣都被抽得—乾二淨,根本無法移動,使得她隻能繼續軟綿綿地癱在他懷裡。
霍齊琛垂眸看著懷裡的小女人,看著她嬌紅欲滴,又帶有幾分渴色不滿的臉蛋,眼色暗沉不明。片刻,抬起指,用食指挑起她的下頷,平靜道:“為什麼罰你,不用我點明,你自己最清楚。”
黎晚音眸光突地驚閃,因為霍家大少最後這句耐人尋味的話。
所以,他在會議室裡對她……並非是—時興起,而是純粹為了懲罰她?
懲罰她什麼?
難道他發現了什麼蛛絲馬跡,關於那條備忘錄,關於那個十年之約。
—個猜測從黎晚音腦海深處升起來,但很快又被她自己給否認掉——剛纔她那番說辭,說是假話其實也不儘然,她媽媽的確是歌壇宗師陳偉山的歌迷,那個“退休演唱會”在網上也能查到。
所以霍齊琛到底是什麼意思?
就在黎晚音微蹙眉頭,百思不得其解的時候,會議室的房門忽然被人從外頭敲響起來,嘭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