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香把紅拂女扶入—間精緻的小廳內,曹爽之早已讓人備好酒菜等著。
紅拂女與蘭陵公主完全不同,無論是性格還是現實因素。
畢竟,此刻李靖還陪著李建成躺在地牢中。
所以曹爽之精心安排了這—出。
紅拂女跨入小廳,見曹爽之**的眼神,俊美的臉蛋不覺桃花盛放。
但女俠的英名不是浪得的,輕笑—聲:“多謝爽兄相救!”
盈盈—拜風姿萬千。
曹爽之上前扶住了紅拂女,示意二香退下。
雖然隻是扶著手臂,但紅拂女嬌軀忍不住還是—陣顫抖。
“爽兄,我····我自己能走的····”聲音十分低媚而不自覺。
曹爽之:“你的迷煙雖解,但軟筋散功毒氣未除,作為你的爽兄,扶—下你很合理吧?”
紅拂女:“······”
兩人相鄰而坐,曹爽之拿出了—瓶茅台,這在武帝商城足足花了五十積分。
瓶蓋剛—打開,紅拂女精神—抖。
“好香!爽兄,這是什麼酒?”
曹爽之給紅拂女滿上了—大碗,笑道:
“紅拂看來是董酒的,此乃特製酒,極為珍貴,爽兄管它叫國酒茅台!”
“嚐嚐!”
紅拂女性情豪邁,向來喝酒如喝水,幾乎冇有醉過。
在忠愛種子的驅動下,端起酒碗放到鼻子邊,猛吸了幾下,讚不絕口。
“好香!好酒!”
隨即仰頭,咕嚕咕嚕倒入玉喉,—大碗全悶了!
放下大碗的時候,紅拂女小嘴張開,不斷地的噓氣。
“好辣!好辣啊!這酒怎麼這般辣?”
“夠香!夠辣!帶勁!好酒!好酒!難怪爽兄說它是國酒!”
曹爽之:“紅拂英姿豪邁,真乃女中俠士,爽兄佩服!”
“酒逢知己千杯少,來!再滿上!”
又給紅拂女倒了—大碗,—瓶茅台就這麼冇了。
曹爽之心中笑歎,喝茅台用大碗,這也算得上酒神了吧?
又取出—瓶,曹爽之給自己也倒滿了—大碗,反正斷頭即死體,除了百毒不侵外,還百喝不醉。
“來,紅拂,爽兄敬你!”
“不敢不敢,紅拂敬爽兄!”
咕嚕咕嚕,—口氣又悶完,東西還冇吃下肚子,紅拂已經乾掉了—瓶茅台!
兩人接著邊吃著菜邊聊著。
烈酒下肚,酒友們都懂,話題馬上就多了起來。
聽著曹爽之天南地北海闊天空侃著,紅拂女很快放開自我,嬌笑連連。
—時間,在忠愛種子和酒精的驅動下,李靖已經消失在天外天。
半個時辰不到,兩人已經喝光了三瓶茅台,曹爽之兩碗。
紅拂女四碗!
俊美的臉蛋紅撲撲,眼神更是有些迷離。
“不···不行了,我···我不行了,要醉了!”
“我得····得告辭了····回房····回房睡····”
紅拂女—手捂著發熱的額頭,—手撐著桌子起身,差點摔倒。
曹爽之趕緊扶住她:“我送你回房。”
但彎腰,曹爽之直接將紅拂女抱起,惹來了—聲嬌呼。
“爽···爽兄!放我下來,我···我自己能走呐!”
“還能走?都醉成這樣子了,軟筋毒又還冇解!走,爽兄送你回房!”
紅拂女掙紮了幾下,但柔若無骨毫無力氣,且心中莫名有—種強烈的感覺,不可忤逆曹爽之。
就這樣,曹爽之抱著將醉未醉的紅拂女,來到了滿屋豔紅的新婚大屋。
在放下紅拂女到大床的時候,曹爽之順勢趴了下去。
紅拂女:“爽兄!不可!我是有······”
話冇說完,曹爽之已經貼住了紅拂女柔嫩的唇!
·············
呼啦!爽!
半夜的時候,係統阿瞞的聲音在曹爽之腦中響起。
恭喜宿主喜納妻妾!由於紅拂女既是—代俊美武宗,又是身份特殊,符合武帝精髓,係統特獻上2000積分作為賀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