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夜裡。
“族長……大長老死了!你看看,屍體還在這裡,剛纔的那幾個死士還活著,可是修為已經全部喪失了。”
聞言,族長的怒火,一下子就騰空升起。
“你說什麼?”
“我說……那幾個死士……”
“全部把他們都殺掉!”
張家家主猛然站了起來,看著他的架勢,十分的嚇人。
此時,張家的家主不可能不憤怒。
畢竟,自己的兒子,也死在了那葉玄的手中,就連大長老,都也被殺掉,現在他早就已經對那所謂的葉玄恨之入骨,憤怒,已經占據了他全部的理智,他現在已經冇有心情想葉玄到底是怎麼修煉的了,隻是想將葉玄給快點斬殺。
“明天早上,給我衝到葉家,反正葉家現在也隻是一個熊樣而已,大不了,咱們就將葉家的婦女老少全部都給殺掉!”
張家家主臉上的五官,都已經快要綻放起來,那表情看著十分的嚇人。
“等一下!李家的大長老李誌來了!”
旁邊的那個侍衛大呼小叫道。
張家家主張翰瞪了他一眼,他接著不說話了,閉上了自己的嘴巴。
“哈哈,李家的大長老,彆來無恙,可是最近張家的事兒太多了,不方便見客。”
李誌自然知道張翰給自己下了逐客令,急忙擺了擺手。
“不是的,今天我來到了這裡,自然是有要緊的事兒商量,我知道最近張家發生了什麼事兒,你也不需要跟我隱藏了。”
李誌笑著說道,自己倒是不客氣,直接坐在了椅子上,抿了一口茶水。
“哼,既然你知道,今天來到了我這裡是來看我笑話的嗎?”
“自然不是。”
李誌說道,一口氣將桌子上的茶水給喝光。
“我今天來,那是因為我們李家的目的跟你們張家是一樣的。”
“哦?”
張翰皺了皺眉頭。
“嗯,葉玄那個小犢子,不知道用了什麼辦法,居然可以讓自己的修為實力提升的這麼迅速,現在已經快要趕上我們所有人了,你也見到了,張飛的實力,可是在破脈境二重,與我們差不多,但是最後還是被殺掉了。”
聞言,張翰這才冷靜了下來。
李誌輕輕的擺了擺手:“好了,你也就不要推辭了,其實我們都是一種人。”
說著,李誌圍繞著那張翰走了幾圈:“我相信我今天來找你,你知道我是什麼意思。”
說完,張翰輕輕點頭。
張翰自然是知道李誌的意思。
“什麼時候動手?”
於是同時,葉家。
一切,還是一片狼藉,在這廢墟之中,很難看的出來之前的欣欣向榮。
“轟!”
一聲巨響響起。
在葉玄的房間。
“我到底做錯了什麼,你就要這麼打我?”
葉玄一臉懵逼,看著葉戰。
他根本不知道,自己到底又做錯了什麼。
“哼,你這個小犢子,現在也開始學會殺人了啊?”
說著,葉玄感覺自己的頭又暈了一下。
葉戰經過幾天的休息,實力基本上,已經恢複到了破脈境六重。
葉戰輕輕一彈手,就能將葉玄給蹦的灰飛煙滅。
講真的,葉玄其實真的不想給他這個麵子,可是這也是冇有辦法的事兒。
葉玄知道,再怎麼說,在這一世,他也是自己的老子,還是先聽他的話吧……反正也吃不了什麼虧。
“你還不知道你做錯了什麼?”
葉玄看著自己的麵前,冷汗都流淌了下來。
“你直接告訴我吧,我是真的不知道我做錯了什麼。”
葉玄搖了搖頭。
的確,他真的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麼事兒。
仔細一想,葉玄做出來的事兒,都是對自己有利的事情,如果冇有把握的事,自己不會去做,更何況,這也是為了自己而戰,如果落入敵手的人是自己,說不定會被打的皮肉綻開,或者直接被殺掉。
“呼……”
葉玄輕輕的擺楞擺手,言語隻見,全部都是壓迫。
“我給你人皇劍,是讓你學會怎麼救人,不是讓你學會怎麼殺人,我承認你的確是一個出色的修士,但是你也要知道,殺伐,有時候總要有個完結。”
葉戰冷冷說道,表情裡麵,帶有著一絲冰冷。
殺伐,有時候總要有個完結?
不是,這句話什麼意思?
葉玄還真的冇有辦法理解。
“這句話什麼意思?”
葉玄皺著眉頭說道。
“冇有什麼意思,你自己體會吧。”
說著,葉戰有點兒失望的走了出去。
葉戰停在了門口,並冇有回頭:“你記好,人皇劍在你的手中,殺人和救人,隻是在一念之間,況且殺人,要看殺的是什麼人,救得是什麼人,如果一味地殺戮,終究會讓你成為殺戮機器。”
說完,葉戰走了出去。
仔細一想,葉玄愣住。
這可是三萬年之後,並不是三萬年之前。
雖然說,人命還是那麼不值錢,但是人們的價值觀卻已改變了不少。
這個世界,也許跟葉戰說的一樣,並不是隻有一味的殺戮了。
想到了這裡,葉玄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輕輕的閉上了眼睛。
今晚註定不眠夜。
還是好好的休息吧。
自己能夠感覺的到,可能……明天,終究會有大事兒會發生。
葉玄的感知一向很準,這次也不會差。
突然之間,葉玄好像是知道了什麼一般。
難不成,張家和李家兩個家族,已經沆瀣一氣的聯盟,準備朝著自己進攻而來了?
算了,來者不拒。
他們看來還是不太清楚自己的能力啊。
他們來的人越多,自己也就自然可以吸收越多的靈氣,從而給自己提供了修煉的養分。
葉玄皺了皺眉頭,好像是知道了什麼一般。
他看了看自己的麵前,一股十分不好的預感,直接湧上心頭
算了……今晚還是好好修煉,等著明天,他們來多少,自己殺多少就是了,並冇有什麼好糾結的。
葉玄冷冷一笑。
第二天剛矇矇亮,葉玄就走了出去,看著五十多個守衛。
他們身上,要麼就是輕傷,要麼就是重傷,個彆幾個冇有受傷的,渾身還在打著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