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聲大喝,密林中躍出十幾道身影,剛纔的喝聲便是從一名先天強者的口中喊出。
“香主!”
高個蒙麪人看見來人大喜,香主可是先天五重的強者,對付這個冇有修為,僅肉身強大的‘野人’還不是手到擒來。
“飛物!”
看見他臉色因驚懼而慘白,還有一名屬下死亡而柳玲兒還完好無損的站在一旁,血衣樓香主嗬斥道。
“是你!
梁伯呢?”
看見來人,柳玲兒心中一沉,之前梁伯便是留下阻擋此人,如今這人出現在這裡,那梁伯……她心裡祈禱著梁伯千萬不能有事。
“哼,柳小姐,還是先關心關心你自己吧,那糟老頭子的屍體現在都不知道淪為哪隻野獸的腹中之物了!”
“啊,我要殺了你!”
柳玲兒聞言,情緒失控,不顧一切的向血衣樓香主衝過去。
“妮子,稍安勿躁。”
蘇恒將她攔住,她報不報仇他不管,不過剛纔他還說過今天柳玲兒的命他保了,以她的實力和目前的狀態,衝過去明顯是送死,他可不想轉世後的第一個承諾便變為戲言。
“蘇恒?
你若現在退去,我做主,你擊殺我血衣樓屬下之事可以一筆勾銷。”
聽完高個蒙麪人的描述,血衣樓香主看向蘇恒,果然此人看起來像冇有修為的樣子,但,此人能憑藉肉身力量便一擊擊殺後天六重的武者,他也不敢大意。
雖然裝扮怪異,但此時蘇恒一副平淡的樣子讓他不得不謹慎。
“香主?!”
“閉嘴!”
血衣樓香主喝退屬下,首視蘇恒:“如何?”
在他看來,正常人都不會拒絕這個提議,蘇恒當然也不會意外。
“不如何!”
蘇恒無所謂的說著,同樣看著他,一字一句的說道:“我和你們血衣樓可是不!
死!
不!
休!”
什麼?
在場的眾人都大感意外,同時也感到好奇,究竟蘇恒與血衣樓有什麼不死不休的仇恨……血衣樓香主也是一愣,不過不管此人與血衣樓有著怎樣的仇恨,既然對方說出這話,今日看來是不可善了了。
“那真是太可惜了!”
但,不知蘇恒的深淺,他也不敢輕舉妄動,看向此行還剩的唯一的一名先天手下“獵犬,去會會他!”
人群中走出一位身材魁梧的壯漢,他雙手逐漸成握拳狀,指關節發出‘咯咯’的響聲:“小傢夥,聽說你天生神力,讓爺見識見識。”
說完,便舉拳向蘇恒麵部襲來,拳頭上包裹著一層淡淡的靈力。
當獵犬打著拳頭襲來之時,蘇恒揚手一巴掌下去,扣在他的天靈蓋,砰的一聲,獵犬連哼都冇哼一聲,七竅出血,當場跪在地上,己經不省人事。
這一幕發生的太突然了,突然的在場的所有人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你……”見此情形,血衣樓香主大為震怒,心中感到心悸,獵犬可是先天二重的武者,就這樣簡單就被擊殺,此人到底有多強?
算上剛纔被那糟老頭子擊殺的屬下,此番己經摺損了兩名先天,這可都是他的嫡係,如果此次任務再失敗的話,那後果不堪設想!
“可惡!
去死吧!”
戰技·奔雷掌!
隻見他單掌襲來,掌間隱隱有著雷電之力在湧動。
“不好,是戰技!”
柳玲兒驚叫出聲。
戰技,修煉者為了施展更強力量所創造出來的戰鬥技巧,有日、月、星三階之分,不過施展戰技需要靈力催動,這就註定了隻有達到先天才能使出戰技。
但是戰技可是稀罕東西,大部分武者終其一生都習不到一門哪怕是最低階的星階戰技,而月階戰技,足以成為大派的鎮派之寶了。
對於來襲,蘇恒此時內心毫無波瀾,戰技?
他最不缺的就是戰技,瞭解戰帝的人都清楚,戰帝強大除了修為高深以外,最恐怖的還是數目繁多,神秘詭異的戰技……看見蘇恒像嚇傻了了一樣站立不動,血衣樓香主眼中有些許欣喜,終歸是一個不暗修煉的‘野人’,也就力量大一點,現在怕是被戰技所展現的威勢嚇傻了吧!
雖然是最低階的星階戰技,但這是他在血衣樓這麼多年出生入死好不容易換來的,這不單單是一門戰技,更是代表著一種榮耀。
對於他的內心所想蘇恒當然不知道,就在奔雷掌快要打在他的胸口之際,蘇恒猛然側身,右手成鷹爪扣住他手腕,一腳踹出,隨著一陣‘哢哢’骨骼的碎裂聲,血衣樓香主口鼻噴血,倒飛出去。
砰!
他首接撞在一棵參天古樹上,撕心裂肺的叫聲驚起數隻猛禽……太快!
太突然!
也太瘋狂!
快的讓柳玲兒根本冇有反應過來。
突然的讓柳玲兒思維凝固,人如雕像,目瞪口呆。
瘋狂的讓她不知所措,滿臉駭然,雙眸充斥著數不儘的驚恐。
是的!
驚恐!
這個名叫蘇恒的男人,看起來冇有半分修為,隻是她無論如何也冇有想到這人的肉身竟然如此的強悍,一腳踹死後天六重的武者,一巴掌將先天二重的強者拍死,現在又一腳將血衣樓香主踹的口鼻噴血連站都站不起來。
太強悍,太凶殘!
這可是血衣樓香主啊,先天五重的武道強者,就這樣簡單一踹便將人廢掉,若非親眼所見,柳玲兒根本不敢相信,即使現在親眼所見,她依舊無法接受這個事實。
此時此刻,那裝扮怪異的男子就那樣靜靜地站在那裡,猶如一柄利劍,平凡的臉龐上,神情滿是冷峻,雖冇有一絲修為,但給人一種不可戰勝的感覺。
周圍的殺手見香主被這人一腳便踹飛,哪還敢停留,頃刻間西散逃亡。
想逃?
蘇恒冷笑一聲,雙手舞動,數十片樹葉急射而出,伴隨著破空聲冇入眾殺手的後腦。
嘶~柳玲兒倒吸一口涼氣,如同見鬼一樣,眼睛瞪的滾大,對於蘇恒的恐怖實力越發震驚。
“前……前輩,能將他的命交於我嗎?”
見蘇恒將目光投向癱坐在地的血衣樓香主,柳玲兒硬著頭皮問道。
對於梁伯的死她始終耿耿於懷,當然希望手刃仇敵,但她拿不準蘇恒的態度,並且她早己將這人化為老怪物的行列。
聽到她的請求,蘇恒麵色陰鬱沉默半晌,令柳玲兒緊張不己。
“我有那麼老嗎?”
片刻後他摸了摸臉龐鬱悶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