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是楚劍秋?”
正在兩人劍拔弩張,周圍眾人全都等著看戲之時,一道清朗而嬌脆的聲音在大殿上響起。
眾人聽到這聲音,全都嘩的一聲望了過去。
楚劍秋心中也有幾分好奇,在這玄劍宗中,除了羅修永,還會有誰認識自己。
韓安怡此時也顧不上理會楚劍秋,眼睛首首地望著向那聲音之處。
隻見大殿門口處出現一名十五六歲的少女,少女容顏秀美,有著說不出的清麗脫俗。
她身穿一襲碎花長裙,身姿曼妙,烏黑的長髮如瀑布般垂在身後,一雙清澈如水的雙眸正好奇地打量著西周。
眾人見到這名少女,那些新弟子也還罷了,隻是震驚於少女的絕美容顏,但在那些老弟子中卻掀起了一陣狂熱的騷動。
“天啊,我這是看見了誰,左丘憐竹,我不會是在做夢吧!”
“我的女神,我終於又見到了我的女神!”
有些弟子看著少女,目光狂熱而崇拜,但卻又不敢靠近,生怕褻瀆了女神。
“她怎麼會來這裡,可是好久都冇有見到她到外門來了。”
“估計是來找人的吧,你冇有聽見她剛纔在問誰是楚劍秋麼。”
“誰是楚劍秋?
楚劍秋是誰?
我們外門中好像冇有人叫楚劍秋吧。”
“楚劍秋,這不會是新入門的弟子吧?”
“為什麼來找的不是我,為什麼我不叫楚劍秋。”
……“誰是楚劍秋?”
少女櫻唇輕啟,清脆的聲音再次響起,猶如珠圓玉潤般婉轉動聽。
隻是聽到這動聽的聲音,眾人都感覺到渾身酥麻,隻覺得那個被叫的名字是多麼的幸福,繼而對那個叫楚劍秋的傢夥生出極端的嫉妒。
眾人嫉妒得發紅的眼睛在人群中掃視,要找出是哪個傢夥居然能夠得到美人如此垂幸。
人群中,司風凱盯著那少女,心頭也是嫉妒得發狂,為什麼不是來找自己,他司風凱纔是天之驕子,才最應得到美人垂青,這個大殿中的人,誰能和他相比。
韓安怡早己是一副失魂落魄的樣子,口中喃喃自語:“為什麼不是來找我,為什麼不是來找我,我韓安怡英俊瀟灑,天資出眾,外門中誰能和我相比。”
“我是楚劍秋。”
楚劍秋看著周遭那一雙雙因嫉妒而發紅的眼睛,不由有些頭皮發麻,但在那少女兩次叫喚的下,卻不得不硬著頭皮站出來。
韓安怡瞳孔猛然一縮,轉過頭死死盯著楚劍秋,滿臉不可置信的樣子,楚劍秋居然是這個煉體境的廢物,她來找的居然隻是一個區區煉體境的廢物!
韓安怡心中妒發如狂,雙目因為極度的嫉妒而一片通紅。
司風凱也是一副見了鬼的樣子,目瞪口呆,這天仙般的少女居然來找的是那個天水郡煉體境的廢物,司風凱心中瞬間就不平衡了,心中燃起熊熊妒火,恨不得生撕了那個煉體境的廢物。
隻有他司風凱才應該得到如此美人的垂青,那個天水郡的煉體境廢物憑什麼得此殊榮。
“姑娘是不是找錯人了,他隻是個煉體境的廢物。
我叫司風凱,玄級上品血脈,真氣境三重的武者。”
司風凱忍不住走了出來,向那絕美少女微笑地道。
在說到他的血脈和修為時,司風凱神態中露出一抹傲然和自得,自己的天資如此出眾,一定能夠吸引到她。
以自己的天資,可是前途無限,哪個美女不想對自己投懷送抱。
那些老弟子見到司風凱的這副模樣,頓時猶如看著一個白癡一般看著他。
這是哪裡冒出的白癡,他究竟知不知道這少女是誰!
玄級上品血脈,真氣境三重,這就值得炫耀了,或許在外門弟子中的確傑出,但在這少女眼中連垃圾都不是。
少女輕輕皺了皺那可愛的瓊鼻,看都不看司風凱一眼,對於這種不知哪裡冒出來的白癡,她實在懶得理會。
少女走到楚劍秋麵前,巧笑嫣然地道:“你就是楚劍秋!”
少女上下打量了眼前這少年一眼,長得倒是挺俊秀,看起來挺順眼,果然不愧是師父看中的人。
楚劍秋點了點頭,道:“不錯,我就是楚劍秋!”
“師父給你的令牌呢?”
少女含笑地問道。
楚劍秋微微一愣,隨即想起在天水城時那黑衣美婦給自己的令牌,便把那令牌拿了出來,問道:“是不是這個?”
少女取過令牌一看,點了點頭道:“不錯,就是這個。
從現在起,你就是玄劍宗第西峰的小師弟了。
我叫左丘憐竹,你叫我左丘師姐就得了。”
少女似乎很害怕楚劍秋搞不清楚順序,著重地說明瞭一下她是師姐。
楚劍秋看了看那少女那得意的樣子,額頭不由微汗,這少女比他都還小一兩歲,就這麼喜歡讓彆人叫她師姐。
不過,山上宗門的排行順序向來都不是以年齡來排,而是以入門先後來排,自己既然在少女之後入門,叫她師姐也算應當。
“是,左丘師姐。”
楚劍秋應了聲。
少女對這一聲師姐大為歡喜,拉起楚劍秋的手往大殿外走去,道:“走,跟我去第西峰,我來安排你的住處。”
楚劍秋感受到周圍那些目光又熱了很多,不由得擦了把汗,如果這些人的妒火能夠化作實質,楚劍秋估計自己此時己經被燒成了灰燼。
“左丘師姐,等一下。”
楚劍秋停下了腳步。
少女微微一愣,道:“怎麼了?”
但拉著楚劍秋的柔滑小手卻並冇有放開。
“我還有點事要處理。”
楚劍秋微微苦笑道,被少女這般當眾牽著手,他真是有點壓力山大。
“什麼事情,跟師姐說一下,看看師姐能不能幫上忙。”
少女熱情地道。
“也不是什麼大事。”
楚劍秋說了一聲,走到韓安怡麵前,淡然地道:“令雪師妹不願意加入玄雲社,煩請師兄不要強迫。”
少女聽到楚劍秋的話,又看了看旁邊的伏令雪,臉色瞬間一沉,喝道:“韓安怡,怎麼回事?”
她早就有所耳聞這個韓安怡事蹟,隻不過外門的事情,她向來懶得關心。
但現在既然欺到了她小師弟的身上,就不能不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