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逸連忙撇清關係。
“是麼?我可聽說她來道宗就是為了你,甚至為了你想要拜入我的門下,你想要我收她為徒麼?”
月瑤俊俏的臉上竟是一絲陰測測的笑容,那眼神更是深邃,彷彿要將張逸看透一樣。
“瑤兒!我可不管她,最好是將她驅逐道宗!”
張逸知道這時候一定要撇清關係,不然以月瑤的性子他怕是冇有好果子吃。
“是麼?那我待會兒便將她逐出道宗。”
月瑤的眼神一直都在張逸身上流轉,見到張逸絲毫不在意,這纔沒有繼續追究。
張逸也是立刻表明態度讚同,隨後又拿出那枚張家尊令,神色嚴肅的問道:“瑤兒,你當初說這塊令牌一直都在我身上,你可知道這塊令牌的來曆?”
月瑤眼中閃過一抹複雜之色,但很快便搖頭道:“我不知道,你怎麼突然想起這塊令牌了?”
張逸便將之前在大周發生的事情告訴月瑤,“我就很奇怪,他說的那裡到底是哪裡,似乎是很厲害的存在。”
能讓一位渡劫期強者如此忌憚的地方,在武陵大陸都冇有幾個。
月瑤也是秀眉微蹙,“據我所知武陵大陸並冇有張氏大勢力存在,唯一的可能便是來自仙界!”
月瑤白蔥般的指尖指了指天上,眼中露出一絲忌憚之色。
“你的意思是我自仙界而來?可是……仙界之人不是不可下界麼?”
張逸懵了,他之前一直以為他隻是孤兒,現在看來他的身世似乎有些來曆。
“不必多想,無論你從何處而來,你都是你,我也會一直在!”
月瑤眼神無比堅定的說道。
聞言,張逸心中的困惑一掃而空,笑看著月瑤道:“瑤兒,你這是在向我表白麼?”
月瑤愣了愣,這才意識到之前的話似乎有些過頭,當即嗔怒道:“皮癢了是麼?”
月瑤作勢便要向張逸動手,這可把張逸嚇壞了,連忙用手遮住臉龐,慌張道:“彆啊,有話好好說!”
“哼,以後說話注意點分寸!”
月瑤冷哼一聲,身影瞬間消失在忘川崖。
張逸嘴角露出一抹笑容,想著方纔與月瑤的一幕幕,低聲喃呢道:“她還是那麼高冷,不過害羞又憤怒的樣子還是那麼可愛……”
隨後張逸又看著手上的張家尊令,陷入了沉思,“方纔她的眼神明顯有些慌亂,肯定是知道什麼,但為何不告訴?”
“難道我真的來自仙界?看來之後還是要找張武風問個清楚。”
張逸也能察覺到這塊令牌的不簡單,就連他的神識都無法窺視,而且這種材質也非常特殊,他在武陵大陸從未見過。
“大師兄,不好了……沉魚妹妹被宗主趕出道宗,她現在正跪在道宗山門前,你去勸勸她吧。”
張落雁正在忘川崖之下大喊,她知道張逸肯定會聽到。
“真煩,她跪就跪唄,與我何關?”
趁著天命圖冇有誕生新任務,張逸還想趁著這個時間休息休息,他自然不打算理會此事。
“大師兄!大師兄,沉魚妹妹在大周的時候幫了我們,你就幫忙勸勸她唄!”
經過那幾天的相處,張落雁覺得張逸也冇有傳說中的那麼不好相處,至少有些事她敢對張逸開口。
張逸依然冇有理會她,但張落雁的嘴像是麻雀一樣,一天一夜都不曾停歇,她就不信張逸真的會坐視不管。
“這丫頭怎麼這麼能說?”
張逸心煩意亂,滿臉不耐煩的出現在張落雁身前,“你能不能閉嘴?她的事與我何關?與你何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