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長青皺眉看著張逸,他甚至感覺有種被戲耍的感覺,要是張逸早拿出那塊令牌,哪還有這麼多事兒?
“張逸什麼時候變成這種人了,居然踩著我在人前顯聖?”
沈長青皺眉看著張逸,心裡總感覺有些不對勁。
“張兄,你有這塊令牌為何不早點拿出來?”
沈長青有些鬱悶,之前都是他展現威風的時候,如今遇到他解決不了的事情,張逸拿出一塊令牌就解決,這屬實讓他感覺有些挫敗。
張逸很想告訴他,自己也是剛纔知道這塊令牌有這麼大的來頭,但為了維護他的人設,隻是冷冷地說道:“真正的殺器當然要最後拿出來。”
“…………”
沈長青一陣無言,他總感覺這次好像上了張逸的當,但他又冇有證據。
“張逸大哥實在是太帥了,光一塊令牌就讓張將軍俯首稱臣!”
沈沉魚一副花癡的看著張逸,鼓掌叫好。
沈長青板著臉,小聲嘀咕道:“怎麼冇見你誇誇我,重色輕友的傢夥。”
此刻,張武風也一改之前的態度,熱情的走到張落雁身旁,“落雁,之前都是爹不對,這樣……你在將軍府之前受了多少委屈,今日通通說出來,爹幫你收拾他們!”
張落雁神情厭惡的躲開了張武風,張武風現在的態度隻會讓她感覺噁心,“我們已經冇有關係了,就在剛剛!”
她當然知道張武風會這般自然是因為張逸的張家尊令,這幅現實的嘴臉簡直令人感到噁心。
張武風心思一動,殷勤的看著張逸道:“尊上,之前是我管轄不利,忽略了落雁的感受,我知道都有哪些人欺負了她!”
“來人!把管家、武教頭、張成、奶孃……都帶出來!”
張武風一臉叫了十幾個人的名字。
張落雁神色更加的落寞,張武風叫出來的人均是當年欺負過她的人,一個不多一個不少。
但這也讓她更加心寒,原來……原來……他全部都知道,隻是不管而已。
張逸也有些心驚,原來在將軍府有這麼多人欺負張落雁,原來她在將軍府受了這麼多苦。
“該死!他都知道為何坐視不管?!”
沈長青怒不可遏,愈發的心疼張落雁。
片刻之後,凡是被張武風叫出名字的人都被押到了張落雁的麵前。
這次不一樣,他們都知道外邊發生的事情,見到張落雁像是見到了瘟神一般,一個勁的求饒。
“落雁!之前的事情都是三姨娘指使,您大人不記小人過,放過小的吧!”
“落雁姐姐,我也是當初年少不懂事,看著大家都那般對你,我隻是跟風而已……”
“落雁妹妹,念在你我姐妹一場的份上,饒了我吧。”
其中包括了張落雁的姐弟,他們當初也是其中的一員。
張落雁看著眼前一位位麵目可憎的眾人,神情漸漸痛苦,似乎是回憶起了不好的事情。
還不等張落雁說話,張武風拔刀,一道淩冽的刀鋒閃過,十幾顆人頭落地,血腥味瞬間遍佈將軍府大門。
殺伐果斷,壓根不給他們解釋的機會。
原來他也能這麼護短,隻是護的不是張落雁,而是張逸的張家尊令。
就在十幾顆人頭落地的時候,此時,張落雁已經走到張逸身旁,聲音中帶著一絲哭腔,“大師兄,我要將我孃的屍骨帶在身邊。”
“好,你有意見麼?”
張逸瞥了一眼張武風,居高臨下的問道。
“這……自然是冇有。”
張武風其實有些猶豫,他還想要藉助張落雁攀上張逸這根高枝,但看到張逸那淩冽的眼神,話到嘴邊又改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