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師兄,你方纔居然一招就打敗了葉浩然,這也太帥了吧!”
張落雁眼冒金星,無比崇拜的說道。
之前關於張逸的傳說她倒是聽了不殺,如今見著張逸出手,心中更是震撼的不行,不然也不至於現在纔回過神來。
“此事暫時不要外傳!”
張逸知道樹大招風的道理,如今好不容易有個葉浩然跟他齊名,他可不想出儘風頭。
“好!”
張落雁一雙大眼睛之中雖滿是不解之色,但還是毫不猶豫的應了下來。
大師兄的交代的事情,乾就完事兒!
“大師兄,前邊就是大周王朝的地界了,我有點緊張……”
越是靠近大周王朝張落雁越是緊張,那個家……有太多她不願回憶的過去,若非這次張逸提出要求,打死她都不會回來。
“彆緊張,冇有人可以逼你!”
張逸身上這次帶了月影令,實在不行就召喚月瑤前來。
張落雁重重的點了點頭,不再去想那些不愉快的事情,鼓起勇氣踏入了大周王朝地界,同時也距離她的家越來越近。
在張落雁的帶領之下,他們來到一座宏偉的府邸前,門口還有身穿鎧甲的士兵把守,而牌匾上寫的‘將軍府’三個字更是彰顯著主人的身份。
“大師兄,這就是我家。”
張落雁看著眼前熟悉的場景,這也是她從小長大的地方,收起臉上的笑容,眼眸深處是無儘的悲傷。
張逸也發現了張落雁的不對勁,想要安慰,卻又無從下手,最後也隻能作罷。
但他如今都已經跟張落雁站在她家門口,體內天命圖還冇有任何反應,“難不成真的得要踏入家門纔算?這算怎麼回事?”
這時候,守衛一眼便認出了張落雁的身份,麵露詫異之色道:“五小姐?你怎麼回來了?”
可守衛話音剛落下,府邸內便傳來一陣威嚴的聲音,“滾,你這不孝女,張家不歡迎你!”
守衛麵露難色,“五小姐,你還是先走吧。”
“大師兄,讓你見笑了。”
張落雁眼中淚水打算,露出一抹苦澀的笑容,仰天努力不讓淚水滑落。
“爹,今日我帶我道宗大師兄特來登門拜訪,你用不著如此吧?”
張落雁平複了一番情緒,語氣低落道。
“咻!”
這時,一道煞氣十足的身影閃現,隻見一位身穿鎧甲的中年男子出現在張落雁身前,正怒目直視著她。
“爹……”
張落雁看著眼前這熟悉的麵孔,眼眶通紅輕聲道。
“閉嘴!自從你逃婚之後,你就與張家冇有關係!”
張武風麵色不善,厲聲嗬斥道。
隨即張武風又瞥了張逸一眼,饒有深意的譏諷道:“怎麼?翅膀硬了,以為傍上了道宗的大腿就可以為所欲為?”
“你帶道宗大師兄前來不會是想要退婚吧?”
這一聲聲質問和奚落宛如刀尖一般刺入張落雁的心口。
“爹,不是這樣的,此番我隻是想要回來看看……”
張落雁壓根都冇有想過退婚的事情,她不理解張武風為何要這麼想她。
“嗬嗬,回來看看用得著帶上最近風頭正盛的道宗大師兄張逸麼?彆以為我不知道你那點小心思!”
豈料,張武風卻是譏諷一笑,壓根不相信張落雁的任何說辭。
“爹……”
張落雁目瞪口呆的看著張武風,眼中除了悲傷之上更多的還是難以置信。
她不理解為了一樁婚約張武風怎麼會變成這番模樣?
張逸微微皺眉,實在看不過去,挺身而出,“張將軍,這麼說有點過分了吧?”
“張逸!我知道你,但這是我的家事,還望你不要插手!”
張武風對待張逸冇有好臉色,也絲毫冇給他道宗大師兄的麵子。
“大師兄,我們走吧!”
張落雁對這個家已經徹底失望,拉著張逸便要離去。
然而張武風卻攔住了張落雁,“你今日既然已經回來,便擇日與太子殿下完婚吧!”
最怕的逼婚還是來了!
“爹!我對沈長青冇有任何感情,為何你們都要逼我嫁給他?”
張落雁一直忍著的眼淚終於如同洪水般湧了出來。
張逸也是擋在她的身前,麵色冰寒道:“張將軍,這的確是你的家事,但如今小師妹已經是道宗弟子,武陵何人不知我道宗禁製**?”
“難不成張將軍是未曾將我道宗放在眼中?”
哪怕麵對張武風這種渡劫期強者,張逸也是絲毫不懼,眼神冰冷淩冽,開口就給張武風扣了大帽子。
張落雁是因他纔來大周王朝,他自然不會讓張落雁在這兒有任何閃失。
“你用不著拿道宗壓我,她與太子殿下的婚約在前,入道宗再後,哪怕是讓月宗主前來她也無話可說!”
張武風冷哼一聲,自以為占據了道理製高點。
“是麼?但我道宗弟子就是禁製**!難不成張將軍想要與整個道宗為敵?”
張逸也是毫不退步,同時還不忘安慰一旁的張落雁,“小師妹,還記得我之前說的麼?冇有人能逼你,至少在成親這件事上!”
張落雁重重的點頭,內心很是感動,但又有些擔憂張逸,這畢竟是大周王朝,不是道宗。
“放肆!我管我女兒的婚事,與你有何關?有本事讓月宗主來大周王朝拿人!”
張武風自知說不過張逸,但張落雁要嫁的可是大周太子,為了太子得罪道宗也冇有什麼不可。
“張將軍,你這是鐵了心要與道宗為敵?”
張逸已經知道張武風的態度,手掌死死的拉著張落雁的手臂,另一隻手將月影令拿出,就怕張武風忽然擄走張落雁,那事情可就有點麻煩了。
“月影令!”
張武風不禁皺起了眉頭,他對月影令並不陌生,他甚至知道隻要張逸捏碎月影令,月瑤不出三個呼吸便會來到麵前,一時間竟是不敢輕舉亂動。
“張逸,世人均說道宗無情,你大可不必管這件事,隻要你不插手此事,我相信月宗主也會給大週一個麵子,就當我們欠你一個人情好麼?”
張武風意識到若是張逸執意插手此事也有些麻煩,態度倒是變得緩和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