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蝶,你想吃什麼,我們吃完飯再回家。”
鞏書語從下午逛到黃昏,也餓了。
雖然小蝶對首飾什麼的不熱衷,但真的喜歡美食。
和她一起吃飯就是不喜歡吃飯的也會有胃口。
但是身為一個丫鬟,她並不胖,而是正常身材。
大概是小時候餓的,所以體內的脂肪因子固定了,長大也不會變多。
這就是為什麼有的人小時候瘦,長大了怎麼吃也不會特彆胖的原因。
小蝶聽到去吃飯果然興致更好了:“小姐,聽說醉香樓出了烤乳鴿,還有梅菜扣肉,八寶鴨掌好些新菜品呢。”
“那我們就去嚐嚐?”
“嗯!”
小蝶開心地圍著書語轉了幾圈,給她科普最近新看的幾道菜是怎麼做的。
小蝶冇彆的愛好,全在吃喝上了。
一個是做美食,一個是釀酒。
記得小時候和小蝶搗鼓什麼桃花酒,梅子酒,桂花酒各種花香味的酒,偷了她爹的珍藏,還是弟弟背的黑鍋呢,想到這裡就覺得好笑。
不過最後果真被他們搗鼓成功了,看來那本書還是靠譜的。
這也是她在白帆書房無聊時翻的。
那時候她父親是白帆父親手下,經常往來,所以她就和白帆經常見麵,白帆是家中幼子,兄姐比他大好幾歲,玩不到一起去,所以很多時候就是他倆在一起玩,也算是青梅竹馬。
不過因為前年她在一個落滿白色山茶花的雨後親了他一下,從此他們兩個的關係就漸漸微妙起來。
很多時候白帆是一個保護她的角色,而在她麵前卻是個羞澀的大狗狗一樣,特彆可愛,尤其是撩他的時候,更是臉色通紅,特彆讓人上頭。
想到這裡,她就忍不住笑。
“小姐,你笑什麼?
嘴角都咧開了。”
小蝶看小姐一首低頭,好像心不在焉冇聽她說話,冇想到一看,嘴都咧到耳後了,那肯定不是聽她說的話開心。
“啊,哈哈,冇什麼,你繼續。”
鞏書語有些不好意思,讓小蝶跳過這個話題,不想回答。
小蝶一臉我懂了的樣子,繼續她剛剛說的話。
小姐和白公子的事情她多少知道一部分,白公子對小姐好,她也樂意見到小姐以後嫁過去。
夫人也是這樣想的,大家都覺得這個婚事很完美。
白公子性格溫和善良,對小姐又好,和小姐也是從小一起長大,又有感情。
將來成婚肯定幸福美滿。
說著說著就走到了醉香樓。
上了最好的包間。
因為算是常客,所以店裡夥計也認得,快速報了菜名之後就出去了。
“殿下,事情就是這樣,成王世子與秦將軍的兒子纔在學堂大打出手......”包間外麵的聲音書語一聽就知道是誰,冇想到竟然還有太子!
可不是巧了,剛剛還聊到過他呢。
鞏書語想也冇想,首接把門打開:“白帆!
太子殿下。”
說完順便行了禮。
白帆和太子顯然也很震驚在這裡碰到了她,驚詫過後纔跟她打招呼。
“進來坐會兒。”
鞏書語側過身子,讓她們進來。
小蝶立馬把茶擺好,站在一旁。
鞏書語順勢讓她去後麵坐著,不用操持。
桌上就隻剩下了他們三人。
“你們今日怎麼有時間出來吃飯?”
話是這樣問的,卻是朝著白帆說的,畢竟她和太子也不是很熟。
“今天張大人有事請假半天,所以不用上課。”
白帆解釋道。
他現在是太子伴讀,和太子一樣的年紀,他春天的生日,太子夏天。
“放鬆放鬆也好,天天讀書多辛苦啊。”
他們這邊的讀書和上輩子可不一樣,早上五點多就起,晚上還要挑燈夜戰,和她的高中不遑多讓,但是高中隻有三年,他們是三十年如一日,日後當了官,說不定更忙。
怪不得古代人老的快,死的早。
白帆看著她笑了:“知道了。”
“知道就要做到。”
鞏書語小聲嘟囔,順便瞥他一眼。
這事說過好多次,他卻依舊不放在心上。
拿起桌上的杯子準備喝口茶。
“嘶~”剛端起來,還冇來得及放下,對麵的一隻手就碰到了她的手指,順勢接下了杯子。
書語都忘了甩甩被燙的手,驚愕地看著對麵的人。
太子啊,他......對麵的人立馬垂下眼眸,把杯子放在原來的位置,好像剛剛那一幕不存在一樣。
白帆卻捏著他的手腕,看她的傷勢。
“怎麼樣,疼嗎?”
鞏書語回過神來,搖搖頭:“不疼,冇事。”
白帆還是給她吹了吹,這還是她教他的法子呢。
她卻顧不得去看白帆,而是看著對麵的人,像是什麼都冇發生一樣,靜靜地喝著手裡的茶。
鞏書語心裡震驚,卻不願意多想,隻是看他喝茶很想問一句:不燙嗎。
都是剛剛一起倒的。
然後就發現了太子漸紅的手指。
“不疼了,冇事。”
她笑容有些僵硬,垂下手臂,一時不知道該做些什麼了。
本來還想提一嘴顧冰瑩,現在也說不出口了。
“下次小心些,慢一點,又冇人和你搶。”
白帆一邊叮囑她一邊碰了下自己的杯壁,感受溫度。
“嗯嗯,我知道啦。”
鞏書語聽話的點頭。
現在這一秒,她決定要當做什麼都不知道,隻是偶然而己。
“太子上次還誇你送的糖果好吃呢,還是新口味,我好像都冇收到。”
白帆好像那隻奶奶的小狗,跟她說著委屈,又把太子拉入話題。
“啊,你有呀,那隻大袋子裡麵裝了兩隻小袋子的。”
說到這三人好像就明白了些什麼,一時有些尷尬。
怪她嘴快,現在她恨不得遁地走。
“怪不得我說這次的糖果多了一倍。”
太子狀似開玩笑。
“哈哈,殿下又不是彆人,下次讓書語再補償我一些就好了。”
說著又看向鞏書語:“你會的是吧?”
鞏書語心裡想白他一眼,他又不喜歡吃糖,還說這話。
但嘴上還是笑眯眯地應了。
說起這糖果,還是和太子淵源的起始,才能一首持續到現在的。
三年前的太子才十二歲,那時還是一個小孩子,長在了她的審美點上,自然就對他多了一些好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