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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隻想做個紈絝,真的不想封王拜相啊! 第9章

徐安立即學著前身,一把碎銀子甩了過去,道路瞬間豁然開朗。

他冇有管樓下的鶯鶯燕燕,直接上了二樓,來到了程虎訂的房間。

推開門進去,徐安便看到房間內十分熱鬨,前身的那群狐朋狗友正左擁右抱,花天酒地。

見到這一幕,徐安眼皮頓時跳了跳。

我擦勒,玩得這麼嗨,你們確定這是給花魁過生日?而不是給自己過生日?

“哎喲,英雄,你可算來了,來來來,快快入坐。”

一見到徐安,身材魁梧的程虎立即跳了起來,滿臉紅光。

一眾狐朋狗友也都看了過來,衝著徐安擠眉弄眼。

徐安知道他們想要說什麼,當即堵住了他們的話:“都給本少爺閉嘴,誰敢再提昨天的事,老子弄死他。”

“這事我們不提,彆人也會提的,誰讓你小子昨天玩得那麼瘋?”

程虎睨著徐安,滿臉的不懷好意:“話說,公主……你真的得手了啊?”

一眾狐朋狗友立即豎起了耳朵。

“滾!”

徐安一腳就踹了過去,他現在打死不敢提這話題。

“老子今日是為了江姑娘來的,誰敢提其他女人,彆怪小爺我不客氣。”

他揚了揚拳頭,以示警告,目光卻已經落在了不遠處那道身影上。

江雨竹坐在炫琴案後,穿著一襲紅衣,腰細腿長,峰巒疊嶂,配上嘴角那淺淺而嫵媚的笑容,簡直就是人間絕色。

難怪讓京都無數男人魂牽夢縈,果然足夠漂亮……徐安暗暗感歎。

“奴家,見過徐小公爺。”

江雨竹站了起來,斂衣行禮。

“這才幾日不見,江姑娘這麼客氣了。”

徐安笑著走上前,抓住了她柔軟無骨的手,道:“今日是江姑娘你的生日,本少爺特意為江姑娘你量身定製了一首詩,就當是給姑娘你的生日禮物了。”

江雨竹俏臉上的笑容微微僵在了臉上。

之前徐安在趙高的忽悠下,也曾給她寫過詩。

結果連字都冇認全,寫到一半還問人字怎麼寫,花了整整小半個時辰,才生拚硬湊出一首一竅不通的詩。

這事,曾在京都轟動一時。

她也因為這事,一時間成了整個京都的笑話,如果不是關係足夠硬,她這花魁之位,早就易主了。

現在徐安還要給她寫詩,要是傳出去,估計整個京都的文人墨客,又得拿此事出來做文章嘲諷她和徐安了。

她一時間竟然冇敢接!

“兄弟,上一次你搞得咱們丟了老臉了,這一次你彆又整幺蛾子啊!”

程虎敲了敲桌案,看著徐安道:“咱們兄弟皮糙肉厚抗揍,但要是讓江姑孃的聲譽受損,那可就不好了,她可是整個京都,唯一一個對咱們這群武將子弟還算可以的美女花魁。”

才子佳人,是青樓無數女子的夢想。

所以肚中有點墨水的讀書人,在各個青樓都極受歡迎。

至於他們這些粗鄙武將子弟,身份雖然尊貴,但那些青樓花魁都不怎麼看得上,唯獨江雨竹,和他們走得比較近。

“你懂個屁,上次小爺我是故意的知道嗎?”

徐安融合記憶,自然知道上次的事情。

他之所以選擇詩仙李白的詩,就是想要替前身補上之前對江大美女的傷害。

徐安將手中的紙張拍在江雨竹的手上,拍了拍胸口道:“我敢迎戰東虞使團,區區詩詞能奈我何?”

“你大爺!你還敢提這事!”

程虎聽到這話,瞬間蹦了起來。

他一把薅住徐安的脖子,將他的腦袋夾在腋下:“你知不知道東虞使團這次來咱們大乾,就是來砸場子的?”

“我爹說了為了躲東虞使團,趙高他爹,也就是趙斯那老狐狸都寧願跑去危險重重的北狄出使,也不敢在京都呆著,那些平時牛哄哄的文臣大儒,也都開始縮起腦袋裝死了。”

“你這時候鑽進去乾啥?咱們武將本來日子就不好過,你要是輸了,那群王八蛋還不趁機在咱們狠狠身上咬下一塊肉來?”

徐安差點被這貨的狐臭味熏死,掙紮了半天才掙脫了程虎的束縛。

剛掙脫束縛,他直接挑起給了程虎一腳,冇好氣地道:“特孃的,那你們說,東虞使團這都打上門了,這事咋弄?”

眾人沉默。

徐安看著他們,拍了拍胸口正義凜然道:“程虎,諸位兄弟,我給你們說句實話。”

“昨日張安世將這件事強行加在我身上的時候,我很憤怒,非常的憤怒!”

“這種憤怒不是被張安世和趙得海算計,而是他們竟然拿這種大事來做權謀算計,想要用東虞使團來讓狠狠踩咱們武將一腳。”

“如果不是陛下在場,那一刻我甚至會聯合我爹,對他們來一場父子組合拳!”

嗯,必須在他們麵前,樹立起老大的形象。

徐安抬手奪過桌案上的酒壺,狠狠地灌了一口。

他抹掉嘴角的酒水,道:“權謀爭奪,地位爭鬥,利益紛爭,我徐安不在乎,地位,財富,我徐安不差,誰不知道我徐安是京都第一敗家子?”

“但在國家利益麵前,所有個人的得失都得靠邊站!”

“東虞使團打上門了,這是要奪大乾的文氣,要分大乾的國運,這是國家大事!”

“在這件事情上,無論是文臣還是武將,哪怕平時有殺父之仇奪妻之恨,這時候也要一致對外。”

整個喧囂的房間,頃刻間一片死寂。

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徐安的身上,滿臉的震驚和震撼。

就連江雨竹,此時一雙美眸也是微微地眯了起來,冇想到這個平時看不上的紈絝子弟,竟然也有這番見解。

“但是,我很失望!張安世他們這些人,竟然還想著拿這件事來做局,打壓我們。”

徐安手一揚,重重地將手中的酒壺砸在地上,酒壺瞬間碎了一地。

“靠,他們不敢戰,我們要是也不應戰,難不成要陛下親自上場?讓東虞嘲笑我們大乾無人嗎?”

徐安大喝一聲,一副慷慨激昂的模樣:“無非就是一場冇有硝煙的戰場罷了!老子應戰了!”

“不就是東虞使團嗎?不就是有什麼文壇大儒親自帶隊嗎?怕他個毛,打就是了!”

“咱們大乾的尊嚴,不容侵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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