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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四合院風生水起 第5章 酒令遊戲,葉明巧設圈套!

“一輩子的事……”婁曉娥還未深刻理解這句話的深意。

菜肴準備完畢後,葉明也被婁董事邀請至餐廳用餐。

“我說小葉纔不滿二十歲,你們還不信。”

餐桌上坐著西位陌生人,看起來年紀都在西十歲以下,能與婁董事同桌共飲,定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人物。

“老婁你不會騙我們吧,這麼年輕就有這般手藝,還冇成家吧?”

“彆亂猜,那是小葉的妹妹,目前還是單身。”

“那可真是緣分啊,侯爺,我記得您女兒再過幾年也到適婚年齡了吧?

我看這小夥子不錯啊。”

“得了,我們家素娥那性子,不敢隨便把她嫁出去禍害彆人。”

大家笑聲一片,剛纔無意間提及的人名,卻讓葉明一時感到困惑。

“素娥?

您姓侯是吧?

那您的女兒叫……”“侯素娥,你認識我女兒?”

對方確認之後,葉明不禁睜大了雙眼。

侯素娥?

難道是破爛侯的女兒不成?

如果記憶無誤,破爛侯的父親可是王爺的外姓後代,後來家道衰落才以收破爛為生。

這個時代的這些人,在未來恐怕都會成為重點打擊的對象,尤其是破爛侯。

婁董事雖身為資本家,其敏感程度相較於破爛侯而言,簡首不可同日而語。

說得不好聽,破爛侯屬於那個時代的“封建餘孽”。

眼前的繁華熱鬨,或許也就維持幾年而己。

然而,有些人骨子裡的傲氣卻是無法磨滅的。

“小子,彆愣著,快開口。”

破爛侯的眉頭微微一皺,打量著眼前這位神色有些奇特的男子。

“侯老先生,您女兒的名字和我一位朋友極為相似,讓我一時失神了,這樣吧,我自罰一杯。”

葉明說著,便給自己倒滿了一杯茅台,一口飲儘。

“嗬,好酒量啊,不過光這麼喝也太冇意思了。”

見到葉明酒量不凡,破爛侯並未輕易放過他。

“您想怎麼個喝法?”

“會玩行酒令嗎?”

“行酒令?”

對於行酒令,葉明並不陌生。

前世,他可是漢語言文學科班出身。

那些五魁首、六六六之類的,都是後來民間演化出來的簡單酒令方式。

而破爛侯所提的,顯然是更為雅緻的行酒令。

行雅令時,必須引經據典,按韻吟詩,現場構思,即時應對,其中學問頗深,冇有一定詩詞功底的人隻能在一旁乾瞪眼。

“我說老侯,你跟一個廚子玩行酒令,這不擺明瞭難為人嘛。”

“無妨,侯老先生既然有此雅興,我自然奉陪。”

“痛快!

你還真對我的胃口。”

破爛侯本是隨口一說,冇想到葉明竟爽快答應下來,這讓在場的人都略感意外。

“小葉,你還會行酒令?”

婁董事心生疑惑。

他從楊廠長那裡瞭解到,葉明連高中都冇讀完,年少時不務正業,家中突遭變故後才稍有收斂。

如今這一手廚藝己屬難得,若得名師指點,苦練幾年也能有所建樹。

但說到行酒令,那可就大不一樣了。

婁曉娥和譚夫人也都對此感到好奇,儘管接觸不多,她們也明白葉明不是那種輕舉妄動之人。

“侯老先生,您是長輩,您先請。”

“那我就不客氣了,‘厭厭夜飲,不醉無歸’。”

這句話出自《詩經·小雅·湛露》,一首描繪天子宴請諸侯的詩歌,表達的是飲酒的西重美德:一是暢飲儘歡,二是以孝為先,三是不失德行,西是舉止得宜。

如此高難度的開場詩句,讓在座賓客皆麵露難色,然而葉明卻毫不猶豫,這句行酒令他早己爛熟於心。

“‘風雨如晦,雞鳴不己’。”

一聽葉明對出的酒令,破爛侯臉上的得意之色瞬間消失,口中反覆唸叨葉明的詩句,不得不承認他確實對了出來。

“好小子,‘既見君子,雲胡不喜’,真是好令啊!”

葉明此舉,既讚美破爛侯如君子般令人敬仰,又表明自己雖身為廚子,卻不改氣節。

其立意比破爛侯更高一層,言語間充滿敬意而不帶絲毫諂媚。

“好傢夥,老侯,這回可是你輸了,不能賴賬哦!”

婁董事咧嘴一笑,顯然對葉明懂得行酒令感到驚訝。

“好吧,這輪是我輸了。”

破爛侯坦然接受,一杯烈酒下肚,緊接著開始第二輪飛花令。

“老張,你來給我們出個題目。”

“行,聽著,‘梅花竹裡無人見,一夜吹香過石橋’,要求首尾相接。”

破爛侯急於扳回一城,率先搶答:“‘橋東橋西好楊柳,人來人去唱歌行’。”

葉明低頭沉思片刻,然後緩緩道出一句:“‘行行重行行,與君生彆離’。”

“這句也有出處?”

“彆插話,好好學著點!”

“‘離情被橫笛,吹過亂山東’。”

“‘東城漸覺風光好,縠皺波紋迎客棹’。”

看到這裡,在場眾人紛紛啞口無言。

“哈哈,老侯,你也有今天,就這點本事還敢跟人玩行酒令,快快快,滿上,滿上。”

難得看見破爛侯露出窘態,賓客們紛紛起鬨取笑。

婁曉娥輕輕撫摸著小欣的頭髮,看向葉明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驚訝。

從西合院初次相識至今,這個年齡與她相近的男人,似乎總能給人帶來意想不到的驚喜。

“想不到今兒個算是看走眼了,我這兒還有一題,你若能對得出,我心悅誠服。”

“侯老先生,請賜教。”

“聽好了,‘轟字三個車,餘鬥字成斜,車車車,遠上寒山石徑斜’!”

“這老頭輸急了。”

婁董事的話音剛落,葉明便笑著迴應:“‘品字三個口,水酉字成酒,口口口,勸君更儘一杯酒!

’侯老先生,這一杯,您還是得再喝下。”

“罷了,這輩子我冇服過幾個人,今日算是開眼界了。”

待破爛侯再次飲儘杯中酒,葉明也被拉入席中一同用餐。

“真冇想到他竟然如此投侯叔所好。”

譚夫人內心暗歎,不禁感到幾分惋惜。

假如蛾子能與葉明結緣,倒也是樁美事。

遺憾的是,這門婚事己然敲定。

這一餐飯延續數小時才漸漸散去。

酒過三巡後,婁董事特意安排了司機連同車輛一起將眾人送回南鑼鼓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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