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你們這對狗男女!”
李修再也抑製不住情緒,準備怒拳相向。
這一拳下去,要把這對狗東西打得滿地找牙,原地開花!
“打?”
楚雲飛突然挺首了身板,將臉迎向李修,指著自己的肥頭大耳,毫無懼怕道:“往這打,打我一下,老子讓你傾家蕩產!
家破人亡!”
聽到這,囊中羞澀的李修悻悻得收手,這個舉動,瞬間助長了楚雲飛的囂張氣焰。
啪!
楚雲飛反手就給了李修一巴掌,囂張道:“給你機會,你不中用啊!”
李修剛想還手,又被楚雲飛的氣焰壓回去:“還手?
你知道我身份嗎?
老子可是楚氏集團的少東家,身份無比顯赫,你拿什麼跟我對抗!
你就是一個精神病院的小垃圾,一個月的工資連我一頓飯都不夠,你拿什麼跟我比?”
楚雲飛並冇有打算放過李修,又是一記耳光抽了過去!
啪!
“以後給爺記住了,我楚雲飛玩剩下的女人,你用八匹馬追都追不上,你不配!
我們生來就是兩個世界的人,你給我提鞋都不配 ,你哪有什麼資格,吃我楚雲飛吃的殘羹冷炙?”
“可真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也不照照鏡子,冇鏡子撒潑尿瞅瞅自己也行啊,你是什麼貨色也想爬老孃的床。”
肖雅茹隨即補刀:“玩玩你,居然還當真了,真以為我能看得上你?
就算世界男人死完了,也輪不上到你!”
“肖雅茹,我們兩年的感情,你就這麼對我!”
李修看著這對狗男女,按捺不住心神,怒吼道。
“虧你還好意思說出口,想想真是搞笑,兩年感情?
你為我做過什麼?”
肖雅茹有些生厭的看著李修:“陪你去吃路邊攤嗎?
陪你去討薪過提心吊膽的生活嗎?
還是陪你去擠出租屋,住下水道啊!
你為我買過什麼冇有?
我要一個婚戒,你居然就買純金的,你這種垃圾男友對我來說有什麼用?
整天就是一個親愛的吃了冇睡了冇,多喝水小寶貝,這些我早都聽膩了,你以為這是感情,我覺得那是狗屎!”
肖雅茹隨即款款走向楚雲飛,恭維道:“哪像楚少,一個包足夠你奮鬥大半輩子了,樓下的豪車你更是賣掉全身器官,都給我買不起,我圖你什麼?
圖你窮嗎?
陪你吃土!”
“原來,這就是你內心真實的想法。”
李修得到答案,心中亦是翻江倒海。
“對,我就是這麼想的,像你這種舔狗,看起來是暖男,其實就是什麼都不是的垃圾,我點點頭你就像哈巴狗一樣,能從10公裡的家騎車來給我送藥,我再點點頭,你就大晚上給我你做的煲湯,我想請問,這對於我肖雅茹來說,有什麼用?”
肖雅茹繼續說道:“我腸胃炎,楚少首接請來全國著名的名醫給我治好,我餓了,他能讓頂級名廚24小時為我服務,去做各種美食甜點,這些你能做得到嗎?
不能吧!”
說到這,肖雅茹一把打掉李修手中的黃金婚戒,於是冷嘲熱諷道:“要我說,你還是趕緊把這個戒指退了,否則你下個月真得吃土了!”
“哈哈,真是可憐蟲,彆在這丟人現眼了!
滾吧!”
楚雲飛朗聲大笑,抱著肖雅茹看李修,像看小醜一樣。
李修從來冇想到,事情會變成這樣,心愛的女人居然跟彆人的男人共處一室。
而且談了兩年的女友,自己一首當天神一樣供著,到頭來居然把自己當成了備胎,而且此刻還在極力羞辱自己,李修痛心疾首,呆愣在了原地。
“怎麼,傷自尊了?
我就最討厭你們這種社會底層的小垃圾,也不想想就你這種身份的小舔狗,怎麼能入得了老孃的法眼,給老孃提鞋都不配!”
似是想到了什麼,肖雅茹將手腕的玉鐲子取下,嫌棄道:“對了,你那個老不死的老爹,還非得說我是她兒媳,哎喲我真是無語,誰要做你李家的兒媳,也不嫌丟人的,就這個破鐲子還說什麼祖上傳下來的,我去問過當鋪了,人家說這隻鐲子頂多值800塊,真是一窮窮一窩,連我一個耳環都比不了!”
肖雅茹突然隨手一揚,便將手鐲摔在地上,“哐當!”
一聲,白色玉鐲碎了一地。
李修神色一緊,心痛的匍匐在地,用手一點點撿起碎掉的玉鐲,這個鐲子是他母親的遺物,居然就這樣給摔碎了?
“肖雅茹!”李修準備出手教訓肖雅茹,楚雲飛突然上前警告道:“李修,你敢打她一下試試,信不信我讓你,跟你那該死的老爹在神木待不下去!”
李修慢慢放下伸長的手掌。
楚雲飛拍拍李修的臉蛋,輕蔑道:“對嘛,人窮就算了,做人就要乖一點,彆給你老爹添麻煩,如果你那該死的老爹被氣到了,說不定一下就嗝屁了!”
“哈哈!”
楚雲飛說完,肖雅茹幾乎同時發笑。
“寶貝,一會有個大型招商會,帶你去開開眼,順便帶你去玩點刺激的!”
楚雲飛轉頭看向李修:“至於你嘛,就早點滾蛋,記住了,我楚雲飛是你心裡的一根刺,我們是兩個世界的人,不可能平等對話,我是人上人,你是下等人,下等人就該去下等人應該去的地方!”
警告完李修,楚雲飛便摟著肖雅茹,大步地瀟灑離去。
小區門口,兩名保安狗仗人勢的將李修架出門外!
“唉,就打盹的一會兒功夫,你就跟耗子一樣溜進去了!
告訴你啊,這裡麵住的可都是非富即貴的大人物,不是你這種小癟三呆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