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氣是如何來的？”晨月愣了一下，有些驚訝的看向紅歌，“為何會想到這個問題？”
“就是……好奇？”紅歌回答，關鍵是她也冇有彆人可問了，於是繼續認真的問道，“世間這麼多的修士，人人都用靈氣修練，難道不會用光嗎？它們又是哪裡來的？”
“你倒是想得深遠。”晨月愣了愣，奇怪於她總會有一些奇奇怪怪的問題，但仍舊笑得一臉溫和的回道，“不過這點不用擔心，靈氣又稱之為天地靈氣，自然是應這方天地而生，向來循環往複，生生不息，除非天地傾覆，否則不用擔心用光的一天。”
“那……為什麼有些地方靈氣少，有些地方多呢？”她繼續問道，“凡間靈氣就不如仙門濃鬱。”
“確實如此。”他想了想繼續耐心的回道，“這涉及諸多原因，其一便是仙門之地或多或少都有聚靈方麵的法陣，有法陣在天地靈氣自然會朝著這邊彙聚。再有，便是因為仙門所在，皆是清靈之地，自然靈氣更多。”
“清靈之地？！”紅歌又接收到了個新名詞，“啥意思？”
“就是更容易產生天地靈氣的地方。”
紅歌皺了皺眉，細想了想玄天宗確實是一處山清水秀，全然保持著自然風光的好地方，跟以往電視裡的洞天福地也差不多了。
想到藍星也是一些未開發的原始森林，或是人跡少的地區纔有靈氣，難道是因為環境的問題。環境越好的地方靈氣越多？
可是藍星上環境好的地方也很多，卻也不是每一個地方都有靈氣的。
“小師叔，如果……我是說如果啊……”她試探著開口道，“有冇有可能出現這樣的情況，就是在一個特彆大的地方，人口特彆多，也冇有人修仙，可靈氣還是特彆少呢？”
“你說的可是普通凡人的國度？”小師叔問道。
“啊，對！也可以這麼說！”隻是有幾百個國家而已。
“靈氣的產生雖說比較複雜，但是一般不會出現這種情況纔是。”他細細思索了一會，才搖了搖頭道，“依你所言，若那個國度大到一定的範圍，又冇有人修仙，也冇有仙門存在的話，天地靈氣會常年累積，靈氣暴發從而催生出天材異寶等等，不可能反而靈氣特彆少。”
“……”關鍵它就是真的少啊，紅歌有些著急了，繼續問道，“那有冇有可能是彆的原因，產生這種情況呢？”
“這個……”他看她一臉求知若渴的神情，沉默了半會，似是一時不知道如何解釋，半會才揮手，突然用靈氣凝出一副畫麵來，上麵全是山川、湖泊、密林、城仙，看著似是一副大型的地圖，他這才指著上麵道，“楚師侄，天地造化自有其規律，世間一切看似雜亂隨意，其實每一處，都應天地而生。”
他指了指上麵的每處高山，每一條河流一一解說道，“整個天地，本身就是個聚靈的存在，天地不滅，靈氣便會一直循環往複，雖說每一處的靈氣濃鬱不同，但於天地而言，靈氣一直都是生生不息的。”
見她還是不明白，晨月手中的法訣一換，繼續解釋道，“或許這樣看你會更瞭解。”話音一落，眼前的畫麵頓時一變，原本波瀾壯闊的山川湖泊突然變得扁平了起來，山川道路變成了線，江海湖泊變成了特殊的符文，仙城宗門變成了點，整個畫麵從三維變成了平麵。
紅歌一開始還不明白他啥意思，直到他緩聲提醒，“楚師侄，你現在再看此圖，覺得它像什麼？”
像什麼？
她愣了一下，退後一步才猛的反應過來，“陣法！”
臥槽，這明顯就是一個大型的法陣嘛，雖然看不懂是什麼陣，但上麵法符陣法，陣眼全都有了。
“冇錯！”晨月這才點了點頭，“你可以將所謂的世間靈氣，當成天地初生之時，以世間為陣，擺下的一個天地法陣，而靈氣便是由天地法陣引入世間的。”
“所以……叫天地靈氣！”原來是這樣，山川，河流，湖泊其實都是天地的陣基。
“嗯。”他點了點頭頭。
“可就算是地形，也是不斷改變的啊！例如像是某些不能控製的天災之類，這樣也會影響到陣形的啊。”
他突然一笑，沉聲道，“你怎麼知道那僅僅是天災，而不是天道在調整法陣呢？”
“……”臥槽，還能這樣理解！
他卻笑得更深，安撫似的開口道，“所以楚師侄不用憂心，除非短短幾十年之內，能做到大規模的移山填海，劈川斷江，否則不存在天地靈氣消失的可能。”
紅歌：“……”
臥槽！關鍵是你說的這些功能，藍星還真的能且做了啊喂！
“我明白了小師叔！”紅歌第一反應就是將這個答案帶回藍星，於是告辭道，“我突然想起，家裡的燃氣還冇開，我先回去了！”
說完直接轉身就跑出了藏書閣。
晨月：“……”燃氣是什麼？
正疑惑間，卻看到她又火急火燎的又跑回來了，一邊從書架上拿著書一邊道，“小師叔，我突然想學習學習陣法，我這兩本書我先借走了。”
說完轉身嗖的一下又跑遠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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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這個原因了，藍星的文明發展方向與修仙界完全不同。大量的開發和工業的崛起，確實破壞了很多原有的地形。如果天地真的是一個靈氣陣法的話，如今的藍星確實已經大規模的破壞了這個陣法。
紅歌得到了訊息，獲得了藍星專家們一致的肯定。
“那要怎麼辦？現在修複地形還來得及嗎？”紅歌也感受到了情況的緊迫，靈氣稀少的原因找到了，但解決是個大問題。
因為目前藍星科技發展水平，都是很多年來努力達成的結果，說要完全還原談何容易，況且也不可能直接毀去人們現有的生活。
整箇中心都沉默了，這樣做的代價太大了，而且也來不及了。
“既然是陣法，那不一定非要還原，冇準可以直接改動，達到原有的效果，像當初的手術一樣？”旁邊的楚紅星突然開口道。
所有人頓時轉過彎來，對哦！他們既然有著改動天地的能力，破壞了原有的法陣，那再造一個天地法陣不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