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王,這個叫雲中子的道人敢無視大王神威,還敢忤逆九尾娘娘,無視我洪荒法度,其罪當誅!”
“是啊大王,還有這杜元銑杜太師,竟然帶著方外術士前來咒罵大王,杜元銑此人也不可輕饒!”
當雲中子的聲音剛剛消失後,費仲、尤渾忽然跪在地上,大聲說到,同時看向杜元銑的目光,也充滿了殺意。
他們早就收到九尾狐的指示,找機會彈劾杜元銑,現在終於被他們抓住機會了!
杜元銑也知道闖了大禍,在聞仲、商容等人責怪的目光中,杜元銑雙腳一軟,噗通一聲跪在了地上。
大聲悲呼道:“老臣自知罪該萬死,不求大王能饒老臣一命,但求大王守好本心,千萬不要被妖孽迷惑本心!”
這時,
費仲、尤渾二人頓時大怒,義憤填膺的指著杜元銑,大聲怒罵道:“杜元銑,你你……你這時候還敢說九尾娘娘是妖孽,你真是罪該萬死啊!”
想起來了!
這時,
一直沉默不語的帝辛,終於在駁雜的記憶中,找到了關於杜元銑的事情。
封神中記載,這時候的杜元銑應該要被斬頭了吧?
就在這時,
一道充滿悲慼的聲音,忽然在人皇殿外響起——
“大王,請大王為臣妾做主啊,臣妾可是大商的祥瑞,並未做什麼有損大商的事情,卻被人說成妖孽,還請大王還臣妾一個清白啊!”
話落時,
哭哭啼啼的九尾狐從殿外衝了進來,噗通一聲跪在大殿中,淚眼婆娑的看著帝辛。
緊接著,
係統那熟悉的聲音,直接從帝辛腦海中響起——
“檢測到宿主陷入抉擇中,宿主選擇如下……”
“選擇一:按照天道命運軌跡,殺了杜元銑,以儆效尤。選擇獎勵:先天靈寶星鬥盤。修為一萬年!”
“選擇二:留杜元銑一命,讓他帶人去開發西方,作為大商統一洪荒的先驅者。選擇獎勵:太清金丹100顆,修為一萬年!”
“我選二!”
帝辛毫不猶豫的選擇了二,同時心裡更加確定,這個九尾狐就是來給自己刷丹藥、強大大商國力的超級丹藥寶寶。
“太清金丹:凡人服之脫胎換骨,立地成仙(低級天仙),修道之人服之,亦可脫胎換骨,修煉之時事半功倍,且延長壽命(太乙金仙服之無效、宿主服之無效)。備註:服用係統丹藥者,會百分百對宿主忠心,永不背叛!”
嘶!
帝辛看到丹藥說明之後,整個人都震驚了。
這可是好東西啊!
不但能提升人們的實力,還能讓人忠心不二,並且一給就給了一百顆!
完全就是多了一百死士啊!
到時候聞仲、商容、黃飛虎、文閣七王、袁福通三十六兄弟等都服用了,自己都還有剩餘。
好,
好得很!
“大王,這杜元銑勾結方外術士,欲要陷害我大商祥瑞九尾娘娘,還請大王著重處罰杜元銑!”
“杜元銑竟然帶術士羞辱大王、陷害祥瑞,其罪當誅,誅九族!!!”
就在帝辛盤算著怎麼分‘太清金丹’的時候,費仲、尤渾看到九尾狐來了,再度跳了出來,而朝堂上卻變得無比安靜。
就連聞仲、商容等人,也不知道該如何為杜元銑求情!
九尾狐的事情是小,可是雲中子臨走前對帝辛說的那句話,卻給杜元銑惹來了殺身之禍!
在眾人的注視中,帝辛緩緩地站了起來,居高臨下的看著杜元銑,霸氣且沉著道——
“杜元銑雖然有過,但也是為了孤好,孤可以不治他死罪,但死罪可免,活罪難逃,杜元銑接旨!”
“罪臣在!”
“孤現在革去杜元銑司天監太師之職,命其以戴罪之身,帶領萬名囚犯去開發西方蠻荒,一眾囚犯可帶家眷、親友,亦可擺脫囚犯之身,於西方落地生根,自給自足,所有人員皆由杜元銑管轄!”
轟!
這一刻,
整個朝堂上的人都震驚了,所有人都呆呆的看著帝辛,特彆是費仲、尤渾,簡直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
這是貶嗎?
這尼瑪用不了兩年,又得成了一方諸侯了吧?
這時,被天降驚喜砸懵,剛剛緩過神來的杜元銑,直接五體投體的跪在地上,高呼道:“罪臣……領旨!”
“除了聞太師、首相、黃飛虎、文閣眾臣以及杜元銑外,其他人都下去吧,祥瑞你也回宮去吧。”
就在九尾狐剛要開口時,帝辛卻歪著頭捏了捏眉心,用不容置否的聲音說到。
很快,
眾人先後離開,隻剩下十幾個人後,帝辛將太清金丹拿了出來,習慣性的把黑鍋丟給三皇後,眾人紛紛服下了丹藥。
幾個呼吸後,
除了聞仲之外,其他人都直接突破到了天仙境界,擁有了超長的壽元,就連聞仲那灰白的鬍子,也大都轉黑。
用人道之力壓下他們身上的力量波動後,所有人的目光,再度落到了神色無比凝重的帝辛身上。
“一年前,媧皇廟進香當晚,三皇給孤托夢,說天庭欲要算計我大商,用我大商的覆滅,來完成開天之後的最後一場量劫,孤當然不同意,這纔有這一年多來孤所做之事!”
“今日告訴你們,一是安你們的心,但你們也要把這個秘密憋死在心裡,任何人都不能說,更不能在人前顯露你們的修為,因為以我大商現在的國力,根本不可能直接對抗天庭。”
“再有,就是今後無論孤做什麼事,你們都不必生疑,儘管去做就好。聞太師,你將這三十六顆太清金丹,交給袁福通,好了,你們下去吧,孤累了!”
……
看到帝辛的樣子,聞仲等人雖然心中還有很多疑惑,但他們還是都憋在了心裡。
吃了係統贈送的太清金丹,他們已經對帝辛言聽計從了!
至於剛剛帝辛說的話……
因為他是在人道至寶‘人皇殿’中對眾人所說,所以並冇有引起天道的注意,更冇有引起聖人的注意。
一切,
就好像冇有發生過一樣!
兩刻鐘後,
剛剛來到書房的帝辛,忽然看到去而複返的商容,慌慌張張的跑來——
“大王,不好了,剛剛城衛來報,一道人在城牆上題詩一首,現在那首詩在整個朝歌都傳遍了!”
帝辛放下奏摺,麵露疑惑道:“什麼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