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話還冇說完,又被一股力量吸到了傅子煜身邊。
警官拿出一個透明的證物袋遞給他,「裡麵這枚鑽戒指上刻著一個芩字,你看看會不會是跟阮芩有關。」
傅子煜一下就認出來了,眼眶瞬間發紅,「是她的,我對她求婚送的戒指。」
警官:「這是在張嚴丟在現場的錢包裡找到的,根據目前的線索,殺死阮芩的應該也是他。」
「另外我們高度懷疑,慕瑤告訴了張嚴,阮芩跟她配型的事,張嚴纔想到綁架她的親姐姐阮梅。」
他們終於知道,殺害我的凶手了。
在我喜極而泣之時,傅子煜卻再次跪在地上崩潰大哭。
回到國內的半個月後,阮梅終於甦醒過來。
她告訴警方,在她被張嚴抓後,親耳聽見張嚴告訴慕瑤,她的跟阮芩一樣都能給配型。
隨後兩人便一起密謀,怎麼到東南亞去做這個腎臟移植手術。
「對了,我妹也是慕瑤讓張嚴去綁架她的。」
工作人員和傅子煜都滿臉震驚地看向她。
「你怎麼知道?聽見他們說了?」
阮梅:「我昏迷的時候,夢見我妹就在我床邊,她告訴我,一定要醒過來指正慕瑤,還說是慕瑤讓張嚴綁架她。」
工作人員:「這隻是一個夢,不能作為事實根據,不過我們也會往這個方向去查證。」
「畢竟張嚴跟阮芩原本並不認識,慕瑤也許是他對阮芩動手的一個很重要的原因。」
然而一旁的傅子煜聽後,發了瘋似地衝進慕瑤所在的病房。
隨後他反鎖後,狠狠地掐住慕瑤的脖子。
「賤人,原來一切的始作俑者都是是你!」
「你為什麼要害死阮芩,我對你還不夠好嗎?」
「我要殺了你,我要殺了你!」
慕瑤痛苦地拍打他的雙手,虛弱地嗚咽出聲:「阿煜,不要!我冇有害阮芩,她的死跟我一點兒關係都冇有!」
傅子煜:「你還狡辯,阮梅已經醒了!你走不掉了,你就是張嚴的共犯!」
這時工作人員在門後大聲勸說:「傅先生,你冷靜點兒,她犯了罪,會受到該有的製裁。」
「你想要把自己搭進去嗎!」
在眾人的勸說和警戒下,他終於冷靜了幾分鬆開了慕瑤。
慕瑤知道自己是逃不過去了,麵如死色,滿臉絕望和恐懼。
片刻之後她又瘋子一樣地笑了起來:「傅子煜,害死她的不是我,是你!是你!」
「你為什麼要招惹我?要不是你給我希望,我怎麼會想要把你搶回身邊?」
「我有什麼錯?我爭取自己的幸福有什麼錯?」
「你們想抓我?人是張嚴殺的,一切壞事都是他乾的,跟我有什麼關係?」
「而且阮芩這種賤貨,死了活該!」
「你去死!我要你給阮芩償命!」傅子煜受慕瑤的刺激,又抬起腳朝她踹去。
直接把她一腳踹了下病床,整個人重重落地。
接著傅子煜一腳一腳狠狠將慕瑤往死裡踹,像是要把無窮無儘的悲憤都發泄出來。
然而兩人狗咬狗的樣子,真的好狼狽,也看得我好痛快!
最後工作人員破門而入,把槍口指在傅子煜的腦門上,他才精疲力儘地停了下來。
此時的慕瑤傷口裂口,流了一地的血,已經奄奄一息。
醫生護士急忙將她抬起,送進了手術室搶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