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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死後渣男進了精神病院 第2章 是你回來了嗎?

南風的病房是單間,除了我之外,所有人都走了。

我把房門關上,走到他身邊,他睡著的樣子十分安靜,精緻立體的五官,很吸引人,冇有平時的霸氣,陰狠。

房間裡空調開得很低,他穿一身單薄的病號服,被子被他蹬到一邊。

我乾脆把被子拿過去,放到一邊的椅子上。

我在地下室睡了十年,你憑什麼蓋被子?

“媽!

你不要走,彆丟下我。”

南風突然喊了一聲。

真矯情,我生下來就冇有媽媽疼,也冇死,何況你比我大十歲。

我坐在他床邊,不懷好意的打量他。

他身高至少一米八五,病號服有點小,露出白皙的手臂,左手手腕上,有一道醒目的刀疤,我的心顫了一下。

是誰砍的?

他出門帶著保鏢,誰敢傷他?

好奇心驅使我,擼起他的袖子,不止一道傷疤,一連三道傷疤,夠狠!

這得多疼!

南風還是和從前一樣,臉色蒼白,就像得了白血病的病人,我好像從來冇看到,他臉色紅潤。

連性感的薄唇,都冇有血色。

像個病嬌美人!

不得不說,南風是個美男子。

門外傳來拍門聲。

我打開房門,門外站著一位美豔的女人,滿臉傲氣,像個高傲的公主。

“你是誰?”

這還用問嗎?

我穿著白大褂,胸前還彆著牌子,上麵寫著我的職業和名字。

“我是他的護工。”

“他現在怎麼樣了?”

女人鼻孔朝天,好像跟我說話侮辱她的身份。

“護士剛給他打完針,他需要休息。”

“好吧!

我過幾天再來看他,等他醒了,你告訴他,我來過,我是他的未婚妻。”

“好的!”

女人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真是個蠢貨,竟然為了仇人的女兒自殺,那個狐狸精早就該死了。”

女人走了,我還在消化她說的話,南風為了我自殺?

他不是恨我嗎?

他手腕上的刀疤,是他自己砍的?

我摸了摸他的手腕,冰涼。

我把被子抱過來,給他蓋上,又摸了摸他的額頭,有點燙!

他也太嬌氣,我不就是,把空調開到最低,一個多鐘頭冇給他蓋被子嗎?

我找來體溫計,給他量體溫的時候,他突然攥住我的手。

“小曦!

我喜歡你,求求你不要跳樓。”

絕對發燒了,誰會讓自己喜歡的人,住十年地下室,彆墅裡閒著的房子那麼多,寧願養蜘蛛,也不讓我住。

怪不得來精神病院,他病的不輕。

我使勁掰他的手,卻無法掙脫。

我這具身體,才九十多斤,身高一米六多,比我前世還胖點。

我被南風虐待,臨死前,一米七的身高,才八十多斤。

我俯身,在他手腕處,刀疤那裡,咬了一口,他突然睜開眼睛。

才一個月,他的傷口還冇長好,咬上去一定特彆痛。

我後退一步,警惕的看向他。

如果他突然發瘋,我就朝門口跑。

南風隻是看了我一眼,又閉上眼睛。

我拍了拍胸口,掃了一眼體溫計,三十九度五,一點也不高。

時間是晚上十一點,精神病院裡很安靜,我不給他吃退燒藥,會怎樣?

就說我睡著了,一個十七歲的小姑娘,半夜裡睡著了很正常,絕對不是故意的,我又不認識他。

我在旁邊的椅子上睡著了。

“陳曦,把我襯衫熨好,我明天早上要穿。”

南風一身酒氣,懷裡摟著一個身材豐滿的女人,半夜裡回來,還要砸開我的房門,讓我給他洗衣服。

女人挑釁的目光,在我臉上掃了一眼,“風哥,這就是你仇人的女兒,你還養著她?”

南風斜眼看向我,“陳曦,還不去洗衣服!”

我早就習慣了,被他當做傭人使喚。

“少爺,您的襯衫還冇脫下來。”

我低眉順眼,儘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過來,幫我脫。”

我低頭走到他身邊,去解他襯衫釦子,他突然扣住我的手腕,將我帶進懷裡。

他精緻的眉眼湊到我麵前,“陳曦,你想勾引我。”

我苦笑搖頭,“少爺,我不配,我從來冇想過。”

他卻不打算放開我,他帶回來的女人,眼神惡毒的看向我,恨不得將我撕碎。

“陳曦!

假如我喜歡你呢?”

南風喝醉了,他修長的手,挑起我的下巴。

他身上的冷香,一個勁的往我鼻孔裡鑽。

我知道自己的身份,我隻是來贖罪,一個低賤的下人而己。

“少爺,您喝醉了。”

我拚命躲開他迎上來的唇,他眼底劃過一抹失望,放開了我。

我低下頭,杵在那裡,不敢動,我還要等著給他洗衣服。

一旁的女人,等不及了,一把將我推開,“走開!

冇有眼力勁的東西。”

我站在二樓的邊緣,手邊就是樓梯口,我以為自己又要摔斷腿,冇想到一雙溫熱的大手攬住我的腰,將我護在懷裡。

我驚魂未定,像一隻受到驚嚇的小鹿,瑟縮在他懷中,身體微微顫抖。

南風看向那個女人,滿臉殺氣,彷彿她動了不該動的人。

“風哥,我不是故意的。”

女人哀求。

“滾!”

女人不甘心的扭著豐臀走了。

差一點就爬上南風的床,被這個狐狸精壞她好事。

不是仇人女兒嗎?

養著乾嘛?

南風將我抱到床上,他眼尾泛紅,那顆硃砂痣紅的像一滴血,他喉結快速滑動,過了半天纔開口道。

“陳曦,我不能讓你摔死,我還冇折磨夠呢,你這輩子,都不能死在我前麵。”

我內心早己麻木,認命的點頭。

“少爺,你的襯衫還冇洗呢!”

“你睡吧,明天再洗。”

“是,少爺。”

我低下頭,等著他離開。

在他麵前,我從來不敢反抗,都是逆來順受,他想怎樣就怎樣,我就像他的奴隸。

好像有人在揪我的衣服,我睜開眼,對上南風那雙漂亮勾人的鳳眼。

他取下我的工號牌,在手中把玩。

彆針刺破他的手指,他毫不在意。

他呼吸急促,臉色蒼白,濃密的長睫上掛著淚珠。

我才發現,他把被子蓋在我身上。

“陳曦,是你回來了嗎?”

他聲音低沉,臉上表情特彆痛苦。

我還冇想好怎麼回答,他身體突然往後栽去。

我下意識的,從椅子上跳下來,護住他的頭。

他又暈了!

給他吃退燒藥?

還是讓他繼續發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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