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剛纔纔跟城西的劉所長通電話,他說他們所裡今天冇有抓這個人啊!”一旁的秘書委屈地說。
“哦?那小子還有自己的車?看來還真是不簡單啊。這樣,小馮你和邱秘書去城西一趟,重點查一下今天去華城酒店的那輛警車上是那些警員去的,問問他們有冇有抓這個鄭做。”徐局長說到。
“是!保證完成任務!”警花甜甜地笑著,敬了一個標準的禮。
“首長,要是查到是城西抓的人應該怎麼辦呢?讓他們放人嗎?”邱秘書問到。
徐局長捏了捏自己緊縮的眉頭後說:“要是那小子冇犯什麼大錯,就放了吧!但是,要是他觸犯了刑法,那就絕不姑息。我不管他又多大背景,多少人跟他說情,都要依法辦事。”
這就是是他徐強,從來都是剛正不阿的。
“我知道了,首長!”邱秘書恭敬地回答完,然後和警花一同出了局長辦公室。
二人剛出門,徐局長正在為自己這一整天的焦頭爛額鬱悶的時候,他的手機又響了,他皺了皺眉頭,可看到來電號碼後,立刻接聽了電話:“小臣啊,今天怎麼捨得給你徐伯伯打電話啊?什麼?又是鄭做?這小子到底是什麼來頭啊?在你之前,今天已經有5個要害部門的頭頭腦腦找我要這人了。”
電話那頭叫小臣的男子也就是林雨婕口中的臣哥,此刻他也覺得很意外,林雨婕說隻是請他保她的一個同學而已,一個普通的大學生怎麼會有這麼廣的關係網。就算是他自己,一下動用這麼多關係都很困難。看來林雨婕的這個同學不簡單啊,他心裡的那絲不安,再一次被放大。
“哦,我也是受人所托,不清楚那人的底細,要是那個人冇犯什麼大事,那就還要請徐伯伯高抬貴手!因為托我幫忙的那個人對我來說,很重要。”小臣在電話那頭誠懇地說到。
“好了,小臣,我跟你爸爸是多年的老戰友了,既然你開口了,能幫我肯定會幫的。等我將事情搞清楚了會給你答覆的。”徐強無奈地搖搖頭說到。
坐在公安局長這個位置上,很多時候堅持原則是件很困難的事。現在他隻希望那個叫鄭做的小子不是被他手下的人抓的,或者真的是被自己手下的人抓了,也希望鄭做不是犯了什麼大事,不然在法律與人情之間,他又將麵對一次艱苦的抉擇。
此時的鄭做依舊被關在城西派出所那件黑乎乎的審訊室裡麵,已經好幾個小時了,依舊冇有人理他。有些抓狂的他不知道因為他的被抓,整個星城的公安係統被這件事情搞得雞飛狗跳,滿城風雨。
終於,門口傳來一陣低沉的開門聲,進來3個人,其中兩個是鄭做認識的,鄭做咬牙切齒地看著麵前腦袋上綁滿了繃帶的男子喊到:“靠!是你?黃毛山!”
黃毛山跟著胡副所長從辦公室出來,徑直來到了審訊室,他要親眼看看鄭做吃癟的樣子。
聽到鄭做憤怒的喊聲,黃毛山感覺好像在三伏天裡喝冰啤酒一樣暢快淋漓,剛纔被敲詐去兩台手機的肉痛此刻也化為烏有。他裂開了大嘴,指著鄭做哈哈大笑:“小子,居然敢跟我玩?好玩嗎?彆以為有兩個臭錢就有本錢來跟哥囂張,我跟你講,你還差得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