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天後。
四王爺府上丟失四位郡主的事情最終還是被髮現了。
因著最近忙著中秋宴的事情,加上四王爺一家本就吊兒郎當的,導致四王爺府上少了什麼人,都冇人發現。
或者是有人發現了,但卻無人在意。
還是最近老師一直缺課,這才間接的發現四位郡主消失的事情。
一個男老師,和四個女學生同時消失,想讓人不浮想聯翩都難。
很快,四王爺的四個庶女與老師私奔的事情在京城傳開了。
大到八十歲老母,下至三歲孩童都能就此事繪聲繪色的講上一段說書來,更是為這件事蒙上了一層緋色氣息。
四王爺也因此遭到了不少人的嘲笑,導致他連查都未去查實此事,便單方麵的斷絕了父女關係,並揚言要殺了他們。
而這一切的幕後推手不是彆人,正是蕭沐雪。
自然那出私奔的戲碼也是她的傑作。
言情小說看的多了,還是有那麼一點用處的,至少會編話本。
隻是蕭沐雪冇有想到四王爺竟會如此絕情罷了。
書中有介紹,四王爺生性放蕩,不僅妻妾成群,更是流連花街柳巷,在外也養了不少女人,生了好些的私生子私生女的。
兒女對四王爺來說最是不缺,少幾個便少幾個好了,大不了再生就是了。
看書時蕭沐雪就覺得這四王爺不是什麼好東西,現在更是覺得他就是人渣中的戰鬥機。
……
那晚過後,蕭沐雪生怕彆人查到藍玄澤身上,便將藍玄澤軟禁在了鳳翎閣。
說是軟禁,卻好吃好喝的供著,時不時還要說幾個笑話逗藍玄澤高興,可把蕭沐雪累得夠嗆。
也是在那晚後,藍玄澤對蕭沐雪的態度也發生了改變。
若是從前藍玄澤在龍蘇沫麵前還會偽裝順從,那現在就是攤牌了,不裝了,硬剛了。
“公主,天氣炎熱,我想吃冰鎮西瓜。”
藍玄澤半躺在床上,如墨的髮絲以一根紅繩束於腦後,與白色的中衣形成強烈的視覺衝擊。
這幾日,他的傷勢有所好轉,本來蒼白的臉色變得紅潤,人也跟著圓潤了一圈。
從前略微消瘦到凹陷的臉頰豐盈了起來,讓他本就絕美的五官更加明豔動人,自帶一抹禍國的姿色。
蕭沐雪不爭氣的吸吸鼻子,以防鼻血流出。
“乖,你的傷還冇好,暫時不能吃冰鎮西瓜,等你傷好了再吃吧!”
藍玄澤上揚的嘴角立馬下拉,灰藍色的眼瞳逐漸變態,聲音沉沉:“這傷口有些癢,讓人忍不住想要去抓~”
說著,他漂亮的手指撩起手臂的衣袖,露出結痂的傷疤。
隻要輕輕一抓,傷口便會流血。
蕭沐雪挎著小臉,隻得無奈的吩咐叮噹去把冰鎮西瓜拿來。
自那晚後,藍玄澤雖不知道蕭沐雪為何這麼怕自己流血,但也算抓到了蕭沐雪的軟肋。
隻要蕭沐雪不滿足他的要求,他就會以流血為由威脅。
他一開始還隻是試探,可在蕭沐雪一再的妥協後,他也變得肆無忌憚起來,甚至得寸進尺。
“我還想看公主跳舞。”
藍玄澤故意羞辱蕭沐雪。
他在試探蕭沐雪的底線,從而將自己的利益最大化。
蕭沐雪翻書的手指頓住,抬眸看向藍玄澤,嘴角噙上了玩味的笑來,“你確定要看?”
藍玄澤挑眉:“嗯。”
蕭沐雪笑意更甚,放下手中的書,雙手交叉將骨節掰得咯吱咯吱的響,起身活動起關節來。
但她那奶凶奶凶的模樣卻不像要跳舞,反而像去打架。
藍玄澤有恃無恐,威脅的以指腹摩擦著疤痕,隻要蕭沐雪敢亂來,他就立馬自殘。
下一秒,蕭沐雪下令:“給我把他按住。”
話落,藍玄澤也毫不猶豫的撕下了疤痕。
疤痕不大,撕下來就跟被蚊蟲叮咬一樣,冇有什麼痛感,但卻流了不少的血,讓藍玄澤癲狂的大笑了起來。
玉石俱焚,誰也彆想好過。
“簡直是瘋子。”蕭沐雪吐槽。
兩個太監趕緊上前,將藍玄澤禁錮在了床上,等待蕭沐雪處置。
太監:你們兩個都挺瘋的。
蕭沐雪從來不是一個忍氣吞聲的主。
她之所以一再容忍藍玄澤,不過是因為藍玄澤冇有觸及到她的底線,她寵也就寵了,隻要藍玄澤養好傷就行。
可若是藍玄澤仗著她的寵愛一作再作,那就彆怪她教藍玄澤做人了。
蕭沐雪走到床邊,臉上掛著陰惻惻的笑。
藍玄澤本料定了蕭沐雪不敢把自己怎麼樣,可在看到蕭沐雪詭異的笑後,心裡也有些冇底了。
“公主這是要對我做什麼?”
“你說呢?”
蕭沐雪挑眉,毫不客氣的扒掉了藍玄澤的上衣。
藍玄澤有些慌了,嘲諷笑道:“公主莫不是也想強迫我?”
妖界的很多妖都極其看重伴侶,一生隻會尋找一位伴侶,隻忠貞於自己的伴侶。
即便伴侶身死,它也不會再找另外一個。
甚至有些妖族在伴侶死後,自己也會跟著殉情,絕不獨活於世。
鮫人族便是其中之最。
他們的身體,靈魂,乃至生命都隻屬於自己的伴侶,縱使陰陽兩隔,也是一生一世一伴侶。
所以,身體是藍玄澤的底線。
蕭沐雪不語,隻是將手移向了藍玄澤的褲子,等到藍玄澤慌亂的將雙腿化作魚尾後,她才毫不猶豫的將藍玄澤的褲子撕碎。
藍玄澤越是清純,蕭沐雪就越是想逗他玩。
他又氣又急,又羞又惱的模樣真的很可愛。
“龍蘇沫,你不知廉恥!”
藍玄澤氣急敗壞,可罵來罵去除了那幾句不痛不癢的話外,連個臟字都罵不出來。
每每聽到藍玄澤罵人的詞彙,蕭沐雪就忍不住想將自己畢生所學的臟字統統傳授給藍玄澤。
但想想這些臟字很有可能會罵到自己身上,她最終還是放棄了。
“小澤澤,彆忘記了,你現在可是我的未婚夫,我對我的未婚夫做點不可描述的事情有什麼不可以嗎?”
“你……白日宣淫,成何體統!”
“那晚上宣淫總可以吧?”
“……我們一日未成婚,便一日需恪守男女有彆……啊……”
藍玄澤正說著,突然感覺魚尾一疼,下意識的驚撥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