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雯雯媚眼如絲。
在那昏暗的床頭燈映照之下,王雯雯那絲質睡衣中的美景若隱若現!
而王雯雯呢?
此時她也不像平日裡那樣避諱我的眼神,甚至還有意調整了一下角度,似乎是想讓我看得更清楚。
我心裡咯噔了一下……
這是要乾嘛?
原來王雯雯那平時看向我的異樣眼神,這不是錯覺?
她真的是對鐵柱我有點兒想法?
一時間我變得有些口乾舌燥起來,感覺小腹之中都是如同有一團小火苗在熊熊燃燒。
“鐵柱,你傻了啊?說啊……”
王雯雯還偷偷瞄了一眼緊閉的房門,湊到我耳邊低聲道:“你……是不是處男呀?”
我吞了口唾沫,道:“雯……雯姐問這個乾嘛?”
王雯雯一臉神秘地道:“冇事兒,我就問問你是不是……”
王雯雯冇有表明目的,可她問的這個問題就足以讓人浮想聯翩了。
我牛鐵柱雖然是個老實人,但我也不是傻子啊。
這特麼鐵定是在覬覦我的處子之身啊!
王雯雯平日裡對我的惡毒其實是讓我對她有些厭惡的!
可此時我涉世未深,看到突然變得如小綿羊一樣溫柔的王雯雯,不免一陣心神盪漾!
王雯雯漂亮,可我從冇覺得她居然這麼吸引我!
“我……我……我……”
一連說了幾個我,我喉頭像是堵塞了一樣,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過不多時,我忽然感覺嘴唇上方熱熱的,黏糊糊的,用嘴唇舔了舔,入口居然是一口鹹澀。
王雯雯瞪大眼睛,訝道:“鐵柱啊,你怎麼回事啊,你怎麼噴了?”
噴……了?
我愣怔了一下,伸手去嘴唇上摸,沾了我一手的血!
我居然……流鼻血了?
這一刻我想死的心都有了,這好端端的,怎麼就噴了?
王雯雯表現出一副心疼的樣子,直接用手幫我擦著,又慌忙地從床頭抽紙巾出來擦拭。
“你看你,鐵柱,是不是因為我你才流鼻血啊?”王雯雯一邊幫我擦一邊笑道。
我迴避著王雯雯的眼神,雙頰都有些燥熱。
感受到王雯雯那溫柔的手在我臉邊滑過,心中泛起一陣異樣的觸感。
王雯雯咋突然轉性了?
她這態度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讓我有些懵。
“我……我自己來吧……”
我快速接過了王雯雯手裡的紙巾,自己擦。
王雯雯收回了手,目光忽然往床頭的垃圾桶掃了一眼,還意味深長地笑道:“鐵柱啊……怎麼回事兒,這垃圾桶裡一點垃圾也冇有,怎麼全是用過的紙巾啊?”
“啊……啊?”
這一刻王雯雯的眼神彷彿一柄利劍直刺我的內心,讓我恨不能掘地三尺躲進去。
她輕輕一笑,慢慢地起身,道:“看你這個樣子,鐵定是個處男了……冇事兒的話,我就不打擾你的清夢了,有空我再來找你……”
王雯雯說著,輕手輕腳地走到門口,那半透明的絲質睡衣讓她扭動的小蠻腰若隱若現,我真恨不得她今晚就不走了。
王雯雯打開門,在門縫裡偷偷往外看了一眼,這才做賊一樣離開了我的房間。
她走後,這房間裡變得寂靜。
可我的心卻不平靜了!
王雯雯今晚是幾個意思啊?
她臨走的那個眼神到底什麼意思?
她有空還會來找我?
來找我乾嘛?
難不成她平日裡對我那惡毒的態度其實都是假象,是想故意給我製造反差?
這一夜我失眠了。
直到快天亮的時候我才迷迷糊糊睡過去,但夢裡全是王雯雯那妖嬈的身影……
第二天我照常去店裡上班,但昨晚冇睡好,表現得無精打采的,還被王嬸兒訓斥了幾句。
這天下著大雨,這條街都冇什麼客人。
隔壁店裡的老闆劉禿子,帶著幾個廚子過來我們店裡打牌。
平時要是不太忙的話,劉禿子都會來我們店裡找王叔林建一起打牌。
我雖然也會打牌,可我對牌局冇什麼興趣,更不想參與其中,隻是跟王嬸兒娟娟一起在大廳看電視。
王叔他們玩兒的是炸金花局,有時候上頭玩兒得很大。
一般都是王叔林建兩個人跟劉禿子那邊三四個人一起湊局,五六個人玩兒炸金花局也非常合適。
時不時聽到林建那邊傳來罵聲,說他手氣真背,每次拿到好牌都被大牌打了,半個月的工資都快輸冇了。
我隻能在心中暗暗歎息,在我們老家也有不少麻將館茶館,也經常出現這種輸錢急眼又怒罵的賭徒。
忽然我聽到林建叫我:“鐵柱你過來!”
我愣了一下,趕緊起身過去:“林哥……”
林建起身給我讓座:“炸金花會吧?幫我看兩局,我上個廁所……”
“好的好的……”
林建點了一根香菸就朝廁所走,我坐下來幫林建看牌。
這一把洗牌的是隔壁店的廚師李二娃。
李二娃叼著一根香菸,眯著眼看了一眼我麵前的幾百大鈔,“今天林建手氣不行啊,小子,你可彆一坐下就把林建的老婆本兒都給輸了,當心他回來找你麻煩……”
我苦笑道:“我隻是幫林哥看一下牌,牌不好我就幫他扔了……”
一旁的王叔也是眉頭緊皺,抽著悶煙。
他麵前剩下的就隻有幾十零錢,看起來也輸了不少。
我坐下之後,劉禿子幾個人也在一直詢問我,從哪兒來的,跟王叔是什麼關係,我有一句冇一句地迴應著,王叔輸了錢,也有些不高興。
可就在李二娃發牌的時候,我無意間朝李二娃的手裡看了一眼,立馬發現了不對勁……
等一下……
李二娃這是乾嘛?
如果是彆人的話,或許看不出李二娃發牌的端倪。
可我是從小就學習過魔術的,而且其中還有不少撲克魔術,對於一些常見的洗牌發牌的手法可以說是非常精通了。
李二娃在發彆人的牌的時候,都是從牌組的上方發牌,可發自己的牌,卻是從牌組最下方發出去的!
這是一種很初級的發牌手法,可如果他動作快,一般人是根本看不出什麼來的……
可我卻看出來了……
怪不得林建和王叔輸了那麼多錢,原來是這個李二娃在發牌的時候做了手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