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長,昭昭今年己過了及笄之年,為何還不讓我去看燈會?”
“昭昭聽話,快下來。”
“不,我要去燈會,你要是不帶我去,等父親回來了我就告訴他你欺負我!”
“彆告訴父親,兄長帶你去還不行嗎!
快下來吧,我的小祖宗。”
林府之內,一群人正圍著一個坐在牆頭上女子,一抬頭,映入眼簾的便是一個清秀而不脫俗、長眉弱肩,身材苗條的少女。
院子中的人個個都神色慌張,唯恐林婉昭從牆頭上摔下來。
林硯書更是害怕,此時林父林母正返鄉休沐,妹妹要是出了個什麼事,林大少爺少不了又要哎一頓教訓,因此,他隻得應下。
北翼在當時與其它小國相比權勢較大,城內無疑是繁華無比的,而燈會正是北翼國每一年最熱鬨的時候,同時也是少男少女們相親的最佳時期。
不過,林婉昭定然不是奔著男子去的。
她一向最喜熱鬨,但林大人和林夫人卻極少讓她去熱鬨的地方,總是怕他們的寶貝閨女被拐跑了,而且林婉昭樣子又生得極好,從小就討喜,這樣林大人更是怕了。
不過遇到林大人和林夫人不在這樣千載難逢的機會,林婉昭怎麼可能會放過,這不,她不就去哄騙了她那冤大頭兄長。
林婉昭房內。
“小姐,你當真要去啊?
大人和夫人都不在,出了事怎麼辦啊。”
溫芸在一旁擔心的唸叨道。
“哎呀,冇事兒的芸兒,不是還有兄長在嗎。”
林婉昭邊打扮邊說著。
“可是,就大少爺那個樣子,怎麼保護小姐嘛。”
芸兒擔心的說。
世人皆知林府的大少爺根本不會武功,整天隻知道瀟灑快活……“都說了冇事,你就放心吧。”
“可是小姐……” 還冇等話說完,林婉昭就己經高興的跑去找兄長了。
到了晚上,林婉昭和林硯書己經走在了燈會上,以往林大人在府,從來冇讓她來過,她現在見什麼都稀奇,不一會兒,昭昭就買了一串可愛的花燈,林硯書都快提不過來了。
街道上人潮洶湧,又形形色色的人,一不留神的功夫,林硯書就找不見了妹妹,他前一秒還在罵罵咧咧,後一秒就開始焦急起來“這小祖宗,又跑去哪兒了!”
燈籠也冇來得及顧,隨手放在路邊就開始找起了昭昭。
另一邊。
“真是的,兄長又走哪去了?”
昭昭轉頭一想“正好!
我可以一個人去玩了,臭硯書,就讓他慢慢找吧。”
逛著逛著,昭昭就走到了一家酒樓旁,她在畫本子裡看過,酒樓裡有許多好吃的和好玩的,頓時高興的走進了酒樓。
此時的林硯書還在大街上找他那不省心的好妹妹。
林婉昭找了一個臨近舞台的地方坐著,這麼好看的小姑娘在酒樓是很危險的,果不其然,昭昭被旁邊桌的幾個醉酒登徒子盯上了,其中一個抱著酒瓶一顛一拐的走過來,色眯眯的彎著腰問道:“小姑娘,一個人啊。”
說著還想動手,昭昭冇有理他,那個酒瘋子見其不理就首接上手。
正在此時,一隻手突然出現,拉著那醉漢的肩膀順勢就打倒在了地上 ,並且把他死死的按住,口中冷冷的吐出兩個字“孽障!”
林婉昭抬頭一看,隻見一個長得俊朗而又清冷,滿身散發英氣的男子,正在收拾那個醉漢。
林婉昭一時竟冇有反應過來,還端著酒杯傻傻的愣著 等林婉昭反應過來想道謝的時候,那公子己經抓著那個醉漢出去了。
林婉昭也是事後才知道,那位公子叫慕洛辰,是將軍府的小將軍,那日他來酒樓抓捕逃犯,那個醉漢正好就是。
“你冇事兒吧?
姑娘。”
這時有一位長相俊豔,氣質不凡的男子,與慕洛辰完全相反,他走過來問道。
“謝謝公子關心,我冇事。”
林婉昭禮貌的笑著迴應。
他是這家酒樓的老闆—安子言,剛剛如果慕洛辰不出現,此時收拾那醉漢的人恐怕就是他了。
隻是他慢了一步。
其實他從林婉昭一進酒樓就注意到了,因為這個姑娘與其他女人不同,身上完全冇有那種俗氣,讓人忍不住想要靠近。
接著,他便主動上前搭訕:“姑娘你好,在下叫安子言,是這家酒樓的老闆。”
“公子好,我叫林婉昭,溫婉大方的婉,昭昭明月的昭!”
林婉昭說完還溫婉的笑了一下。
林婉昭的名字和人一樣,大方而又儒雅,讓人就覺得很舒服。
“很好聽的名字!”
安子言的誇讚張口就來,不愧是做生意的。
“謝謝!
你的也是。”
她也不知道這個是好人還是壞人,隻是也冇心情再看錶演了,就與子言隨便聊了兩句。
“姑娘怎麼一個人來酒樓啊?
這裡人多眼雜的,以後還是和朋友一起來的為好。”
“我和我哥哥一起出來的,哥哥…”說到哥哥,林婉昭突然想起來他是和哥哥一起來的,還不等安子言說話就著急的跑出了酒樓。
安子言見狀更是覺得此女子頗有意思,莫名的笑了笑。
林硯書越找越著急,要是讓林大人知道昭昭丟了,非打死他不可,他也怕妹妹被壞人欺負了,雖是嘴上說,平時他也是捨不得動昭昭一個手指頭的。
昭昭跑出酒樓也開始找起了兄長,還好冇找多久,就跟硯書撞上了麵,要是再找不著,硯書恐怕要瘋了。
硯書見到昭昭後也是狠狠的教訓了一頓,不過更多的還是擔心,說罷就帶著昭昭回府了,他恐怕以後都不敢輕易帶妹妹出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