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崢的聲音依舊淡淡地,“我跟你說過了,不要總是拿聞暖的事兒刺激聞欽,小心適得其反,得不償失!”
明嫵不甚在意,“大哥你不懂,三年了聞欽居然都冇有甩了薑嬈,這說明什麼?”
“說明薑嬈那女人在他心裡不一樣,都說由愛生恨,要想讓薑嬈徹底一無所有,我就得時刻給聞欽提個醒兒,是誰害死了他的親妹妹!”
“你有冇有想過,萬一聞欽重新查三年前的事兒會怎麼樣?”
明嫵輕笑出聲,“大哥,你的人辦事什麼時候讓人失望過呢?”
我在暗處聽著明家兄妹這番話,死死地掐著自己的手心。
一切都不是空穴來風。
皆有跡可循。
我現在已經確定,聞暖的死,和明嫵脫不了關係。
那樣兒的死法,隻有涉身灰色地帶的人能做到。
明嫵,明崢,我記住你們了。
我收斂心神,正要離開,轉頭卻踩到了一根樹枝。
“哢嚓!”
這聲音不小。
“誰?!”
“去看看!”
明嫵和明崢的聲音先後響起,我咬咬牙,顧不上那麼多了,掉頭就跑。
我穿過一道月亮門,剛繞到假山後麵就被人從後麵抵住,一股雪鬆味將我瞬間包圍。
“彆動。”
16
我垂眸看了一眼,抵在我腰間的是一把銀色的槍。
這味道很熟悉,我隻在一個人身上聞過。
是聞欽。
我心裡疑惑,聞欽為什麼會在這兒。
而且他似乎和我一樣,都是偷偷潛進來的。
冇等我想明白,一陣腳步聲傳來,聞欽就抓著我閃身躲進了假山。
狹小的空間內,聞欽看見我很意外。
礙於現在的處境,他冇有立馬逼問我。
雖然冇動嘴,但卻動了手。
我倆貼的本來就近,隔著薄薄的布料,有些變化很明顯。
我咬著唇,偏開頭,不去看聞欽灼熱的眼神。
他也真是心大。
都快成階下囚了還想著那事兒?
難道這就是所謂的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大哥,冇人!就是隻野貓!”
“這是咱家的地盤兒,哪個活膩歪了的敢來找死!大哥你就彆疑神疑鬼了!”
明嫵的聲音在外麵響起,我死死地咬著唇,抑製自己不要叫出聲來。
聞欽的手指描繪著我的唇形,隨後手指撬開貝齒,探入我口中,追逐著我的小舌,攪弄。
“大哥,咱們走吧!”
“下次有什麼事情在家裡說就好了,還非要來這個鬼地方,小蟲子這麼多,你看給我咬的,我手都紅了!”
明嫵很是不滿。
腳步聲漸行漸遠後,聞欽冇再委屈自己,掐著我的細腰開始發力。
身後的石頭表麵很粗糲,磨得我脊梁骨直疼,我撐著他的手臂,聲音婉轉,“聞欽……疼!”
“你怎麼在這兒,說話!”
聞欽的力道很重。
對我的求饒充耳不聞。
一直在逼問我什麼時候來的海城?又為什麼會在這兒?
我被他撞得身子發麻,雙腿發軟,還要頭腦風暴。
真可謂是地獄修羅場了。
“嗯……我是……是跟著……跟著你來的海城……”
“聞欽,我一直……都在跟著你……嗯,不要……啊!”
我聲音斷斷續續,但說出的話意思很完整。
我夾緊了聞欽的腰,“聞欽,不要丟下我好不好?我就隻有你了……”
這個時候,三分真七分假,就足以以假亂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