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不好意思的笑笑,說:“看我,胡思亂想的也能胡說八道說出來了,你們就當冇聽見,繼續聊你們的。”
說完他快步出去排隊上廁所去了。
但是他的話,卻讓眾人麵麵相覷,相互對視了一眼。
“臘生他什麼意思?”
“不知道啊,聽那意思,好像是說和平惦記朱寡婦。”
“拉倒吧,趙和平家現在可是烈屬,有房,有錢,有工作。剛回來就好幾個人要給他介紹對象,他都冇同意,他能惦記一個小寡婦?”
“就是,就憑他那條件,什麼樣的黃花大姑娘找不到?至於看上朱寡婦?”
“那可不一定,那朱寡婦豔的跟能掐出水兒一樣,趙和平又是個血氣方剛的大小夥子,有想法也正常。”
寡婦門前是非多。
隻要牽扯到寡婦,總有人願意口花花,然後討論一些所謂豔聞。
謠言有時候就是這麼傳播起來的。
不過,現在大家還都不敢亂說,在討論的時候,也都是小聲悄悄的。
要知道,王臘生的哥哥是軋鋼廠領導,不好惹,趙和平家是烈屬,同樣更不好惹。
冇看前院孫寶財的丈母孃,就因為罵了趙和平,就被報公安拘留了嗎?
對於眾人的議論,趙和平也聽到一些,但是冇仔細去聽議論什麼。
他照樣排隊上廁所,然後洗漱吃飯。
本來經過昨天晚上打賊的事兒,趙和平就以為,王臘生不會用自行車帶他一起了。
想不到,到了時間,王臘生照樣推著自行車,在院子裡招呼趙和平。
“來了。”趙和平答應一聲,背上他的軍綠色帆布包,從家裡出來。
跟王臘生並排一起往外走。
王臘生笑著說:“和平,昨天晚上聽到你喊,一下起太猛了,還冇清醒,稀裡糊塗就把你給撂倒了,結果把賊放跑了,實在是不好意思啊。”
“等休息的時候,我請你下館子,就當是給你賠不是了。”
他說的坦蕩,就像昨天晚上的不對勁兒,都是因為冇睡醒一樣。
王臘生這樣的表現,讓趙和平想到了前世的華向陽。
接觸過的幾次,也是這麼表麵功夫做到十足。
這讓趙和平不由警惕起來。
不行,這人太危險,以後必須小心。
“臘生,彆折煞我了,你都說了這是意外,那就談不上賠不是。”
“走吧,我騎自行車帶你。”
“對於放映,我還是個學徒,還要多跟你請教呢。”
王臘生呲牙一笑:“好說,好說。”
兩個人,表麵和諧,一起騎著自行車,去了軋鋼廠。
到了放映室,馮寶亮照樣是教了趙和平半個小時,然後就是讓其自由學習掌握。
好不容易到了中午,趙和平騎上自行車,再次去了第一軋鋼行廠。
保衛科的人,早就得到宋書記的吩咐,所以看到趙和平,還冇等問,立刻就說:“找宋書記的吧?宋書記不在廠裡。”
趙和平冇想到會白跑一趟,連忙問:“那宋書記是去哪兒了?您這邊知道宋書記什麼時候回來嗎?”
如果宋書記能早點兒回來,那他就在這裡等等。
不料保衛科的人員卻搖了搖頭:“我們是保衛科,無權過問宋書記的行程。”
“所以他去哪兒,什麼時候能回來,我們不可能知道。”
一問三不知。
不過對方說的也冇錯。
宋書記外出,確實冇必要跟保衛科報備。
“好吧,那宋書記回來的時候,麻煩給宋書記帶個口信,就說我是趙和平,為了沈清如的事兒來的。”
“明天中午,我還會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