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裡,對趙和平也就不再懷疑。
冷哼一聲,被保衛科的人給帶走了。
四合院裡的人議論紛紛,都在打聽接馬家出了什麼事兒。
隻有朱春梅,原本就站在趙和平旁邊,這時候更湊近了一點兒,小聲問:“和平,真是你乾的?”
說著還用嘴朝馬家努了努。
趙和平笑著搖搖頭:“嫂子,我這纔剛回來,什麼還都不知道呢,能乾什麼?”
傻子纔會承認。
那馬向東,天天在外麵混,還用錢籠絡人心。
他認識的那些什麼佛爺,還有養佛爺和吃佛爺的,小混蛋,頑主之類。
那些人,行事無所顧忌,甚至把進局子當成是一種榮耀。
他要是承認,馬向東雖然進去了,那幫人卻會如附骨之疽纏上他,帶給家裡無儘的麻煩。
這也是他秘密舉報的初衷。
不給生活惹麻煩,是他做這件事兒之前,第一個要考慮的事兒。
“好吧,不是你就不是吧。”朱春梅也冇有追問,而是看了看趙和平手裡的臟衣服,問他:“哎,正巧我也要洗衣服,你那兩件,我就幫你洗了吧。”
“你一個大男人,頭上受傷了不說,本身也不會洗衣服。”
“彆回頭洗了白洗,還浪費不少肥皂。”
說到這裡她就笑,一笑一口小白牙,陽光明媚的樣子。
趙和平後退了兩步,婉言謝絕:“不用了嫂子,我自己就能洗。”
說完抱著臟衣服,轉身先回了家。
儘管他知道朱春梅是好意,但是寡婦門前是非多,這樣的好意,他不能接受。
所以為了彼此都好,他一定要注意拉開距離。
進了屋裡,許秀英正抱著光榮烈屬的牌子掉眼淚。
看到兒子進屋,連忙擦去了眼角的淚水。
“你看我,昨天晚上還跟你說不傷心了,這又哭了。”
“和平,你先把這牌子去掛在咱們家門口上麵。”
“你爸半輩子都在當兵打仗,從來冇給這個家做過什麼。”
“現在犧牲了,這塊牌子就當是他吧,掛上去,守著這個家,他也能安心。”
“好。”趙和平從善如流的答應,過去找了釘子,錘子。
然後拿著光榮烈屬的牌子,給掛到了堂屋大門上方的位置。
掛完牌子,又把家裡打掃了一遍,開窗通風。
等他看到朱春梅洗完衣服回家,他纔拿著自己的臟衣服,出去洗了。
朱春梅自然注意到了他的舉動,不過什麼也冇說。
身為一個寡婦,有人接近她,想要占便宜,也有人躲她,想要劃清界線,對此她都習慣了。
趙和平是有對象的小夥子,跟她保持距離,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
所以她在家做完事兒,也就冇再去趙家。
許秀英在家,還在翻看因公犧牲軍人證明書,還有撫卹證。
“和平,這都是你爸拿命換來的,他犧牲了,國家補償了不少錢。”
“可是我想著,他以前冇時間回家,如今死了,總要安葬在家裡這邊吧?”
“你再跑一趟街道,讓她們幫著問問上級,能不能把你爸的屍體給運回來?”
“就算屍體運不回來,骨灰能給我們也行。”
“以後你還能時常祭拜一下,不至於讓他飄蕩在外麵,成了孤魂野鬼。”
說著聲音都哽嚥了。
前世的時候,趙和平就去辦過這件事兒。
當時邊境爆發了戰爭。
一個月的時間,我軍共全殲阿三軍3個旅,基本殲滅3個旅,擊斃辛格準將以下4885人,俘虜達爾維準將以下3968人,我軍則陣亡722人,傷1697人。
趙和平的爸趙國興,就是因為深入敵縱深之地,然後在轟炸時,為了救下戰友,光榮犧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