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聰?我肯定要甩了他,我這麼嫉惡如仇的性格,不可能和何聰再有什麼瓜葛。
我打算等我流產後調養好身體再找他。
“這是我的事,你不用管那麼多。”
“既然要打掉孩子,乾嘛處心積慮接近我,乾嘛想要知道孩子的父親是誰?還是看到是我之後很失望?”
“我是一個好奇心很重的人,我就是想要知道那個人是誰,然後打斷他的腿。”
他一步一步靠近我,幽冷的氣場令我打了個寒顫:“那我現在就站在你的麵前了,你可以打斷我的腿了。”
“你也是受害人,不知情的,所以算了。”我靠著門,手指緊緊地扣住牆壁。
我很緊張,不知道為什麼,此刻我很緊張。
因為我感覺到他發怒了,所以我更緊張。
他為什麼生氣?
因為我要打斷他的腿,還是我要打掉孩子?
我低頭想要溜走:“好了,我的話說完了,我會再聯絡醫生安排手術。”
他捉住我的手,扣住我的手腕:“孩子是我的,如果我不同意,醫生敢給你手術?”
我抬頭看著他:“想給你生孩子的人這麼多,乾嘛是我?”
“所以,我不會給女人有打掉我孩子的機會!”他用力將手往懷裡一帶,我就撞進了他的懷裡去了。
他的胳膊緊緊地圈著我的後腰,我不得不仰著頭看著他亮若星光的眼睛。
我的心,毫無征兆地跳的很慌亂。
我知道,桑旗這種男人,對女人有很致命的誘惑。
我也隻是一個普通女人,他的誘惑力對我來說同樣巨大。
我不敢擔保跟他在一起時間久了會不會愛上他。
但是,我卻冇有膽子愛上他。
我曾經愛過何聰,但何聰給我的吸引力在於他的溫柔體貼,當我看清楚了他的溫柔體貼不過是想踩著我升官發財之後,我對他的愛立刻消失了。
甚至連痛心都冇有。
我的好朋友曾經告訴我,我根本不愛何聰,隻是隨遇而安而已。
像我這樣的女人,但凡真的愛上了一個男人,那,那個男人就等於向我下了一個蠱,我可能此生都無法擺脫掉。
我怕我毫無保留地愛上一個人,因為我明知道桑旗這樣的人根本不會對我有興趣太久。
至於他要娶我,我隻是當做笑話聽聽而已。
他家的家世顯赫,他的父輩是當官的,怎麼能看得上我這種名不見經傳的小記者?
哦不,失業的小記者。
我的生活夠悲苦了,我得好好愛護我自己。
我的身體在他的懷裡僵硬成一條鐵棍:“放手,我要去睡覺了。”
“就在這裡睡。”他再一次抱起我,走進臥室,將我放在床上。
這次,他直接解我的睡衣鈕釦,我跟他拚死抵抗。
但是他身體健碩,我不是他的對手。
我的兩隻手都被他一隻手給攥住了,動彈不得。
“你驚慌什麼,我們不是睡過了?”他牙縫中含著絲絲冷笑。
“還有孩子。”我提醒他。
他笑的更加嘲諷:“你不都不想要他了麼,還顧及這麼多做什麼?”
他手上用了力氣,我的睡衣就被他扯開了。
我冇有穿胸衣,裡麵是真空的。
我看到他的瞳,瞬間迷離了起來,籠著一層令人心悸的狂亂。
“不要......”第二聲都冇喊出來,他的吻已經密密麻麻地落下來了。
我的手指冰涼,呼吸急促,無力招架。
我雖然一張嘴硬,但是對於男女之事,我還屬於個雛。
那天晚上也是我完全失憶的狀態,根本冇感受到當時的感覺。